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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宛筠的最后一句话,与前面的话有些格格不入,让人摸不着头脑。
魏宛筠说完话淡淡的瞥了魏宸一眼,魏宸的母亲害死了魏宛筠的母亲不说,当年野蛮子的主意也是魏宸的。
若是以的话,魏宛筠早就杀死容贵妃母女子了,魏宛筠对魏宸然是哪哪都看不顺眼,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魏宸听着魏宛筠的话,心冷不防的颤了一,抬眼看向魏宛筠和魏祁,反驳的话梗在喉中,却又什话都不说,毕竟魏宛筠说的都是实话。
魏宛筠瞧着魏宸吃瘪的样子,心里的气也顺了三分。
“容娘娘的病来的真是时候,大哥马上就要就蕃,容娘娘却在这个时候身子不爽利,真是不巧。我若有这灵通的本事就好了,这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神奇的很。”魏宛筠看着魏宸的样子,更加得寸进尺。
魏宸冷眼抬头看着魏宛筠,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摔在桌上,眼里的厉色都杀死人了,对着魏宛筠厉声说道:“有些话想好了再说,不该说的话说吞在肚子里。”
若是旁人兴许就被魏宸的眼神给吓到了,魏宛筠不是旁人,宫中没有人知道皇宫里还有个公主,皇上也不关心这个小女,她小就在宫里横行霸道惯了,容贵妃她都不怕,她会在意魏宸吗?
魏宛筠样冷眼对上魏宸的眼神,媚眼如丝发着冷光:“我说的不对吗?”魏宛筠一字一顿的说着,最后的尾音拖长,还带着一丝的挑衅。
两人间的气氛逐渐变得剑拔弩张。
魏宸的阴柔的脸上渐渐变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秒魏宸的拳头就会现在魏宛筠的脸上。
两人的火药味越来越重,一旁的太监都快将心跳来了,犹豫着要不要去禀告皇上时,皇上来了。太监终于放心的将心归回原处。
皇上迈着沉重的步伐,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
众皇子公主看见皇上来了,纷纷跪行礼。
“都起来吧。”皇上慵懒且懒散的倚在龙椅上,就连身上里的龙袍都是皱皱的,没有半分皇家威仪言。
“谢父皇。”
皇上的目光瞥到魏祁身上,只是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又将目光移了回来。
第35章 送子图
魏宸也看到了皇上看向魏祁的眼神,唇角勾起淡漠一笑。
“昨日是八月十五,应该把你叫过来好好聚聚的,日才叫你来,真是难为你了。”皇上拖着长腔说道。
“这几日早朝之上,也是辛苦你了。”皇上的目光落在魏祁身上,淡淡的说道。
“为父皇分忧是臣分内之事。”魏祁没有过多邀功请赏,只是回了皇上的话。
魏宸的目光一直在魏祁和皇上身上打转,听着两人的对话,魏宸看着魏祁说道:“三弟这些天真是辛苦了,朝中大臣都纷纷称赞,太子殿贤德,处事井井有条,是得了父皇的真传。”
众人都诧异地看着魏宸,不敢相信魏宸居然还有为魏祁说话的一天。
人人都称魏宸性子狡猾乖张,极难相处,他和魏祁早就撕破了脸,魏祁成年后入朝,魏宸仗着年龄大些,明里暗里没对魏祁绊子,所以日魏宸居然开为魏祁说话,众人都觉着是魏宸吃错了药。
“是吗?”皇上揣着手倚在龙椅上,笑着看向魏宸。
魏宸端起茶盏小酌了一,用茶盏挡住了己翘起的嘴角,茶盏将他丑恶的嘴脸挡了个严实。
“都是臣分内的事,父皇身子不爽利,臣然要为父皇分忧,就连太傅都称赞臣是得了父皇的教导。”魏祁面不改色地说道。
只不过众人在听见身子不爽利的时候,脸上都有些呆滞,皇上这样的不爽利还真是难得一见。
皇上听闻魏祁的说法还是很满意的:“好了,日虽不是八月十五,这宫饼还是要吃的。”
皇上一边说着,婢女便端着宫饼来了。
皇上从盘中拿一个:“不知年的宫饼是何滋味。”
魏毅一直目不转睛地瞧着婢女,看着婢女将饼端过来,脸上才露笑容,瞧着皇上拿起宫饼,己慌忙也拿了一个,放在中嚼都没嚼就咽了去。宫饼的酥皮掉在衣裳上都不知道。
婢女也是个新来的,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瞧着魏毅跟没吃过东西似的,不免担心开:“王爷您慢些吃,这宫饼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魏毅就跟没有听见一样,刚吃完了一个就又去拿了一个。
魏宛筠在一旁都看不去了,魏宛筠刚拿到宫饼,结果魏毅那边都到第二个了,魏宛筠也着实佩服她的这位哥。
皇上然也是瞧见了这一幕,在皇上心里魏毅甚至还比不上魏覃,然也就不想管他。
提起毅王旁人或许想不起是何许人物,若是说起宫中那位胖硕如猪的王爷,别人一子就想起了。
所以平日里旁人没有人会想起这位王爷,这位王爷也称的上一句,毫无存在感。
有了魏毅的衬托,魏覃虽不如魏祁和魏宸那般抢眼,却比魏毅好的多了。
魏覃是纯妃之子,纯妃怎说也是个妃之首,加上前几年突厥猖狂,魏覃主动请缨带了三万兵力,战事结束后,皇上觉得魏覃有大将之风,便将部分兵权交到他的手中。
所以魏覃和魏毅相比好的太多了。
魏祁这边个个心思阴沉,禾绾就没这多的事了,有魏祁撑天,禾绾正安安心心地躺在上林苑里睡着呢。
昨夜魏祁和禾绾一直都在小舟上,禾绾根本没有想过,原来在漂泊无定的小舟上,垫上软垫,也以做那种事情。
禾绾现在好好地躺在床上,刚刚睡醒,禾绾觉得己的腰身和腿根都是酸痛的。
禾绾再次感叹这男女的差异真是不,过得都是样的夜晚,太子殿睡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就走了,己却躺在这个床上连身子都起不来。
禾绾不禁在心中呐喊老天不公啊。
太子殿对虞氏的旨意还没有撤回,所以禾绾也就不急着起身,直直地挺在床上,发呆看着床榻上方的送子图。
床榻上方的送子图是禾绾封昭训的时候,德顺公公送来的。
太子殿平日里送禾绾的东西就不,大到西洋钟表小到耳坠簪子,偌大的上林苑也不缺什东西,所以禾绾封昭训的时候,殿按着平时的惯例,让德顺己去私库里寻些东西来。
结果不知道德顺是哪根筋抽了,还是脑子坏了,殿的私库里那多好东西不拿,就偏偏拿了这一副观音送子图。
当禾绾看到这幅观音送子图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傻了,一旁莲枝手上的螺黛都快掉在地上了。
偏偏德顺
就跟没看见禾绾的眼神一样,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这幅观音送子图的来历。
据说这图是早些年西域来的大师到魏朝游玩,受人之托画了这幅观音送子图,而后又在寺庙佛前放了数年,意义非凡珍贵的很。
德顺讲述的时候不禁滔滔不绝,停都停不来就算了,还殷勤地将送子图挂在了床榻上,老腰都差点折了,当时莲枝和杏枝在一旁拦都拦不住,禾绾也不好多说什。
生孩子这种事本就是宫妃的职责,再加上德顺也是一片心意,禾绾就更不好说什了。
禾绾庆幸德顺送观音图时,是趁着魏祁不在的时候,不然德顺的脑袋,怕是禾绾想保都保不住。
有次魏祁到上林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人正你侬我侬情到深处呢,耳鬓厮磨时,抬头一看床榻上方的观音送子图,啥都没了。
禾绾记得那一夜,魏祁什都没干,单单搂着禾绾睡了一晚。若是人以听见对方的心声,禾绾估计德顺是要被太子殿骂死的。
所以魏祁费劲心思,在中秋将禾绾约到小舟上,不会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吧,应该不会吧?禾绾咬着己的指甲沉思着。
所以这幅图要不要拿呢?讲真禾绾还是很喜欢这幅图的,观音仙气十足,腾云驾雾,怀里还抱着个小娃娃。娃娃的头上绑着小揪揪,圆滚滚的肚子上还绑着个小肚兜,看的禾绾心都化了。
不过平日里就寝的时候,抬眼便是发着光的观音,佛光普照,迎面而来,确实不太好。
禾绾满脑子都想着观音送子图,床榻上的帷纱被掀起,慢慢地露个小脑袋,禾绾着实被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原来是杏枝。
杏枝跪在床榻前,单单露个小脑袋:“小姐您醒了啊。”
“怎是你,莲枝呢?”
一般早上侍奉禾绾都是莲枝,杏枝都是看管膳食的,早上看见杏枝还是很意外的。
“莲枝姐姐说小姐昨晚累着了,早一起就去太医院找来药材,说是要给小姐您做药膳补身子,现在正在小厨房里忙活呢,奴婢对医术方面的也不懂,就不去捣乱了。”杏枝仔细地回答禾绾的话。
“小姐要洗漱吗?”
禾绾点了点头,要是再在床榻
上躺一会,这一上午的时光怕是都要被虚度了,虽然起身也没有什事。
禾绾接过杏枝手中拧好的丝帕,轻轻地在脸上抚了抚,看着杏枝欲言又止的样子,禾绾开:“你怎了。”
杏枝还是扭扭捏捏不说话。
禾绾有些觉得有些好笑,一般杏枝是不会这样的,就算有也是贪凉想吃冰酥酪,禾绾和莲枝拦着不让吃,杏枝撒娇的时候。
现在这样样子还真是让禾绾有些摸不着头脑,禾绾猜想莫不是小姑娘家,有了思慕的郎君吗?
禾绾伸手摸了摸杏枝的鬓发:“有什话,想说便说嘛。”
杏枝又扭捏又好奇地问道,用手向檀木桌方向指了指:“小姐,桌子上放的东西是什啊?”
果然不禾绾所料,还是和吃的有关,思慕的郎君什的,是不会在杏枝身上发生的。
禾绾将用过的丝帕放在盆中,顺着杏枝手指的方向瞧过去,桌子上放的不是别的,是昨日赵嬷嬷送来的草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