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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老太监就扬长而去,只留小太监孤孤单单的站在那里。

晚上起了风,吹的小太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太监也不敢多留,跟在老太监身后走了。

躲藏在泔水桶里的人,一直都在听着外边的动静,听着两个太监走了,藏在泔水桶里的人才刚来。

一直躲在泔水桶里的人,摘面罩,这人不是别人,就是秦氏身边的大宫女桂雁。

桂雁从泔水桶来,来不及管其他的,拍了拍身上的菜叶,便朝着其他的方向跑去了。

平日里瞧不来,不曾想桂雁娇娇小小的人,功夫会那好,没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地方,看着那高的围墙,桂雁觉得应该就是这里了。

桂雁在周围转了转,想起纸条上写的东宫西南角,院子中有榕树,就是这里错不了,桂雁也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再拖延时间天就要亮了,到时候说不定桂雁逃宫的事情就瞒不住了,于是桂雁直接翻过围墙进了院子。

院中样站了人,看着身量应该是名男子,一身连帽玄衣将整个人捂的严严实实,根本瞧不来这人是谁。

桂雁行至男子身旁,小声说道:“王爷。”

“天怎这晚。”

“日东宫中秋家宴,到处都是人难免慢了些,请王爷赎罪。”桂雁说着就往地上跪。

“起来吧。”魏宸摘挡脸的帽子,露原本阴柔的容貌。拿帽子时,许是闻到到桂雁身上的气味,不觉地皱了皱眉。

桂雁尴尬一笑,解释道:“晚实在是没法子了,只钻进泔水桶里才来。”

魏宸眉头不展地点了点头:“事情都做好了吗?”

“是奴婢无,没毒死卫禾绾。”桂雁小心地解释道。

魏宸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从嘴里冷淡地吐两个字:“无。”

桂雁低了头:“是奴婢的错,那接来还要对卫禾绾手吗?”

“你毒未果,对方已经起了防范之心,哪里还有机会。”

桂雁将己的头低的更低一些。

“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东宫,隐藏好己的身份,往后你的用处大着呢。”魏宸转头说道。

桂雁有一件事还是不明白。

“有事便说。”

“奴婢不明白,您为何让我和秦氏潜伏在东宫,太子殿的命就在我手中,直接杀了太子殿就一了百了,何必这大费周折。”桂雁将己的不解说了来。

“杀了他倒是容易,若是真的杀了他,这朝堂的局势就又要变了,皇后一党也不是傻子,己的子死在己的府里,不是谋害,还是什。”魏宸说道。

魏宸将放在桌子上的药盒交给了桂雁。

桂雁接过药盒,看着手中的药盒,忍不住开始猜测己的想法,话被生生的挤到嘴边,又咽了去,不该说的话就不说,桂雁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魏宸没有去看桂雁的表情,淡淡的一句话传来:“不该管的事情就不要管。”

桂雁的身子一顿,僵硬地点了点头。

第34章 气氛剑拔弩张

桂雁看着手里的药盒,脑海里止不住的想,会不会是这药让秦氏问题的。但看到魏宸冷淡的眼神,便又将话咽了回去。

桂雁拿藏在怀里的靴子,将靴子递给王爷:“王爷,这是秦氏让奴婢交给您的。”

这双靴子是秦氏连夜赶制来的,从前秦氏只是魏宸身边的侍女,虽然只是侍女,每天都近身侍候王爷,也是极开心。

入了东宫后便是宫妃的身份了,只局限于东宫里,便只准备一些小物件来寄托己的思念,秦氏宫女当久了,如当了宫妃,多有些不习惯,秦氏无事时最喜欢的便是给魏宸绣些贴身信物。

以至于魏宸的鞋袜里衣都是秦氏之手。

细细说来,桂雁和秦氏根本算不得是主仆,明面上桂雁是秦氏身边的大宫女,实际上两人的身份没有区别。

她二人本质上都是魏宸的婢女,倒也不算婢女,她都是魏宸暗中培养的探子。

桂雁不止一次在私底嘲笑过秦氏,嘲笑秦氏痴傻,说秦氏是被猪油蒙住了心,婢女和王爷的结合,婢女怎会有好场,尤其是在桂雁猜测王爷的药有问题后,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嘲笑之余不免有些心疼,连桂雁都感叹秦氏太傻了,己的真心被人白白利用都不知。

魏宸

接过桂雁手上的靴子,摩挲着上面的云纹,一看就是精心缝制的。

“这些天你老实地待着东宫,切记不要惹是生非。”魏宸交代道。

“是。”

“过些日子就有好戏看了呢。”魏宸脸上挂着狠厉的笑,这抹笑与他阴柔的脸十分不符。

桂雁的心没由来的抽了一,她不知道魏宸要做什,但绝对不会是什好事情。

“回去吧。”魏宸冷淡的声音传来,桂雁终于松了一气,总算是结束了,每次和大王爷在一起,总是一身的汗。

桂雁行了礼就退了。

魏宸转身面对着东宫的方向,戴上帽子遮住己的面容,对着东宫方向说道:“咱谁输谁赢还说不准了,大哥的这份礼物希望太子殿会喜欢。”

魏宸将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院子和平日里一样空落落的,没人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什。

八月十五过后,便是八月十六,不知为何皇上会在日将他叫去皇宫,说是什皇上想念皇子,所以将皇子聚在一起,叙叙旧。

话是这说,惜没有人信,若是真的思念己的孩子,早在昨日八月十五聚在一起了,何必选择日呢。

等到魏祁赶到偏殿的时候,人来的都差不多了,就连魏宛筠都在。

魏祁淡淡的扫了一眼,果然魏宸、魏覃、魏毅、魏煦甚至魏宛筠都在,看来日是有要事,魏祁在心中想到。

皇上贵为天子,风流佳事从来就没断过,宫里的女人跟花一样,一堆一堆的开,一堆一堆的谢,来年又会有新的一堆花,从古至的后宫都是如此。

皇上虽然风流但子嗣上就没有那好运。子嗣算不上多但也不,五子一女,唯一的女便是胡人舞姬所生的魏宛筠。

剩的便是清一色的皇子。

皇子中最年长的便是魏宸。魏宸的生母便是容贵妃,容贵妃也就个心狠手辣的主,不然也不在有皇后的情况,稳坐贵妃之位数十年。

据说当年和容贵妃一怀孕的还有一位嫔妃,当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二人的肚子上,谁若是先一步生长子,这身份就大有不了。按着日子月份来算,应该是另一位嫔妃先生皇子。

惜这位妃子命不好,生孩子的时候胎位不正,一尸两命。所以这生长子的功劳然就落在了容贵妃的头上。

排在第二位的便是魏覃,魏覃的生母就是母凭子贵的最好例子。魏覃的生母当时在生他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小的嫔位,生皇子后,赐号为纯,晋为妃位,居妃位之首,贵妃一切帮助皇后协理六宫。

或许是二皇子的上面已经有了魏宸,面有了嫡子魏祁,所以皇上对于这个子,是有些不放在心上的。

三皇子的身份不知比他高了多,三皇子便是从皇后的肚子里来的,此人便是魏祁,魏祁生当日天祥云,足月后便被封为太子。

皇子的身份与前面的相比根本没眼看,据说皇子也是皇上醉酒后得来的皇子,皇子的生母,既不貌美家事也不显赫,连带着皇子也不突。

皇子平生最大的爱好便是吃,在皇子年幼时,他一人的衣服常常需要两三个绣娘一起缝制,否则根本办法在按时制作完成。

最后的便是五皇子和六公主,他二人的经历相似,他的母亲一个是舞姬,一个是婢女,母亲都是被强迫后才有的他二人,母亲都在生产时或生产后的相继离世,加上有太子殿夹在中间,两人多都些惺惺相惜的感情。

魏祁环顾周,发现每个人都在做己的事情。

就连二皇子都手持着糕点,一个接着一个的吃着,糕点上的酥皮掉了魏覃的一身。

这里是皇上住所的偏殿,据皇上身边的太监说,皇上用过午膳后,有些发困就小憩了一会,现正睡着呢,约莫着还有段时间呢,让皇子和公主先在偏殿等等。

皇上在干什,大家都心知肚明。皇上的风流佳事编成画本子,上册都不完。

容贵妃近来向皇上举荐一位​美​人‌​,听闻是个瘦马身,说来容贵妃也真是有心,这样难寻的人物都寻来。

据说寻常的瘦马都是要养的,从贫穷的家里寻来幼女,细心‌调‍‌­教­​数年,一般弹唱诗词音律绘画都是要学习的,等到长大­‌成‍‍​人‍‌‎,再以高价卖,容贵妃找来这样的妙人也是难得。

此女入宫便颇得圣心,不到半个月的功夫,便将皇上哄的服服帖帖的,半个月前

还是个无名无姓的瘦马,现在已经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人了,这样的手段,宫中还真没有人与之匹敌。

“皇兄您来了。”魏煦上前和魏祁搭话。

魏祁微微点头示意,其他人也都看见魏祁了,互相点了点头也算是打过招呼了。

只有魏宸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连个眼皮都没抬。

魏宛筠也向魏祁点头示意。

魏祁就坐在己的位置上,他的前方就是魏宸,魏宸看着魏祁冷不防的一笑,魏祁也勾起唇角一笑。

魏宛筠一身华服端坐在椅子上,坐的好好的,忽然瞧见了坐在斜对面的魏宸,没由来的了一肚子气。

反正皇上还没来,现在正醉在​美​人‌​乡里,魏宛筠性子泼辣,也不拘着什,想说什就说什了。

魏宛筠端起茶盏小酌了一,思绪半天淡淡开:“听闻容娘娘最近身子不太好,大哥要对容娘娘上心些,身为人子,还是要对己的生母上些心的,惜我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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