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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许拿着衣服,眼睛亮晶晶追在她后面要帮她穿,甚至拿着碗,非要喂她。
本来周围坐了一圈的人现在走的一个不剩,那一脸牙疼的样估计也吃不去了。
千枢拼命拒绝,安许才遗憾把碗又放了回去。
一顿早饭就那过去了,等千枢和安许收拾好的时候,司风那边也已经装备妥当。
帐篷这边留了十人左右,用作留守和后勤。
安许就带着百八十号人,浩浩往墓那去,山里路不好,不坐车,一行人轻装上阵,脚程也快。
千枢昨夜差点失/身,心里就记着安七呢,本想早上起来揍他一顿,奈何安许一直在她后面跟着,像块狗膏药,怎甩都甩不开。
她要是不耐烦了,狗膏药就眨着眼睛,怜看她:“阿千,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她说是吗?
所以这一路,安七都还活蹦跳着。
千枢被安许牵着,找不到机揍安七,让她就那轻易放过安七,不!打又打不着,就一路频频回,凶狠瞪他。
安七走在后面,瑟瑟发抖。
他也不知道怎得罪了她,从她早上见到他,就用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竟然这坑我,你给我死”的眼神看他。
看得他是胆战心惊,只跟在安洪后面,就怕己一落单就小命不保。
不明白这对夫妻是怎回事。
为什一个两个都天天盯着他的小命不放。
安七亦步亦趋跟着安洪后面,在又躲开千枢的一个“等我取你狗命”的眼神后,辛酸的眼泪。
司风驻扎的方留墓很近,一行人没走多久,就看到了安府寻宝队挖来的入。
是在这座山的半山腰,从山上开凿来的。
现在这个朝代还没有兵,任凭安府寻宝队耐通天,在只用冷工的前提,也只挖来个小小入。
千枢看了看,那入太小,他估计得爬过去。
司风精通机关术,墓里又都有机关,明里暗里谁都不知道在哪,又有多。
他便走在最前面带路。
司风:“入太小,大家就忍忍吧,过了这一小段路,前面就敞亮了。”
他说完就爬伏着钻了去,后面寻宝队应一声,也跟在他后面钻了去。
不一,等到寻宝队的人去了一半,安许才拉着千枢向前:“好了,阿千,我也快跟上。”
她天穿的是女衣裳,即便已经是最简便的,依旧有些耽误动作。
其实千枢本以为日还是穿男装的,所以在她见安许给她拿来女装的时候,还很是不解。
“你不是说穿女装不方便吗?昨日还给我易了容,怎天又以穿了。”
安许摸着那精致的裙,凤眸漉漉看她,笑得无辜极
根子间都是一道石门,石门上满布着画风诡异的画。
司风子站在甬道右边第一个子前,面色凝重地从上往扫视了一遍,又拿手摸了摸,沉思了半晌才对安如许道:“主,我昨天只走到断崖那,这里还没检查到,我不知道有没有机关,您过来看看这个。”
安如许拉着千枢一起向前,千枢趁机打量了一番,上面密密麻麻的,说不来是什符号,似乎很像某种语言。
然司风子马上开:“这是百年前,南域用来祭祀的祭文。”
在旁边还在感叹着这些符号很神秘的千枢一愣,听着这己第一次听到的名词,再看一这些透着诡异却无比美丽的符号,有些愕然。
南域是什?
又是一个原文没有的名词。
她看的是假书吧。
在场的人,除了她,似乎都知道。
安如许面色沉重,毫不意外。
就连一向淡定的闻醉,也是一脸晦暗,这是千枢第一次见到她那难看的表情,像看着仇人似的。
安如许:“看来这上面写的是什吗?”
司风子摇摇头:“太祖灭前朝时,把那群南域的人杀的净净,有关他的典籍早都被烧的一净了。贫道也是偶然从祖师爷的遗发现的有关记载才知道,认来他的文字已是不易,若问贫道这写的是什,贫道实在不知。”
这话说来之后,几人都沉默了。
大梁已经建立代,历经一百多年,当年亲眼见证过他祸天的人早已经离世,没有书籍遗留来,他似乎已经被世人遗忘,却没曾想,在这个陵墓里又找到了他的踪迹。
一行人站在那,无计施。
闻醉却动了:“我认识。”
没等众人说话,她己就慢慢地读了来:“血祭,盖以滴血于地,如郁鬯之地也……”
血,是一种祭品,人认为血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以和神沟通,历朝历代,祭祀时都是用羊猪一类,放了血供在鼎里。
就是不知,他的南域,说的这个血祭,是不是和他一样。
子上祭文密密麻麻一片,闻醉读的很慢,众人现在身墓,又听她念着各种血腥的祝祭词,只觉得森森的。
等她念完祭文之后,司风子拿着拂尘走到闻醉面前,惊疑不定:“敢问夫人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千枢也想问,但她知道闻醉肯定不会告诉她,而且闻醉是原文没有提起的人,在冷里藏了十几年,特别神秘。
闻醉没有搭理司凤子,指着那些石门上的画继续说:“这些画上说的都是那个狗皇帝修仙炼丹的事情,什坑杀幼/童,放血祭天,每一道石门后都是一种方法,你推开这些石门去,里面什都没有,就是还原他炼丹时的祭祀场景。”
“怎,还要去吗?”
闻醉抱臂,脸色很不好看:“但是也
只有通过这些石门才去,否则我便堵死在这里。”
司风子心中惊骇:“我又怎判断你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