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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次”这个词都来了,还不是翻旧账吗?

安七欲哭无泪:“公子,看在我伺候您那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就给我个痛快吧。”

安许看傻子一样的眼:“你在胡说,我是问你,你知道怎让一个女子乖乖留来,不会离开吗?”

“?”安七傻愣愣的。

他咳了声,慢吞吞道:“你上次说的那两个办法很有用,我想再向你请教一。”

他都亲到阿千了呢,还以搂搂抱抱。

开心。

安七:“……”

“公子,您想听卑鄙一点的,还是尚一点的。”

“我只想听最有用的,最快的。”

安七:懂了,卑鄙的。

安许回到帐篷时,千枢还没睡,脸上的易容已经洗掉了,正和闻醉靠在一起,脑袋抵着脑袋,嘀嘀咕咕地说着悄悄话。

耳边回响起闻醉刚才说的“等你解了毒,就和他和离……我瞧着那顾家小子就好……”,安许现在看她,是怎看怎不顺眼。

闻醉正和千枢商量着墓怎去找解药,只觉得背后一凉,一扭头,上安许测测的视线。

她断站起来,埋怨道:“千枢,都说我要睡觉了你还不让我走,怎大了反而不听话了呢。姨母是真的困了,就不和你说了。”

死贫道不死道友,千枢你且着些。

千枢有些茫然,没看懂闻醉的眼,再一眨眼,她已经起了身,临走时,看都没看一眼帐篷前门一样黑着脸的安许,仿佛眼里都没这个人。

千枢觉得,他俩似乎不太头。

闻醉走之后,帐篷里两人大眼瞪小眼。

许久,千枢脖子都快麻了,安许才有了动作。

他脱掉外袍,搭在旁边的架子上,向她走来,到了床榻边,面不改地把靴子也脱掉,坐在床沿上朝着她伸手。

千枢吓得头发都快竖起来,抱被褥往后退,戒备地盯着他:“你怎来了,我要睡觉了,你回你的帐篷去。”

她千防万防,男主还是要她动手了吗?

安许:“阿千你说胡话,这就是我的帐篷。”

他角浮起无辜乖巧的:“昨夜是我不好,房烛夜喝的烂醉,安七刚才也和我说了,新娘子这般被待都是要生气的,阿千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把房补上。”

说着,手已经拽住了被褥,一个用力,千枢就跌向床畔,被他抱了个满怀,安许揽住她的腰,一条腿已经迈上了床。

“我不要你补!”千枢连忙大喊,“我好着呢,我好好的,一点都没生气。”

安七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等着,她夜要是被杀了还好,但凡明天她还有一气,就拿你祭刀!

安许已经整个人都跨上了床,男子俯身,清瘦的身格外有力,她陷入了被褥:

“你瞧,你现在就已经气了。安七还说了,女子最喜是心非,阿千你别气,我这就补上昨日的房,我个像你一般的女好?”

安七,你给我死!

千枢惊慌失措地推他,不知道男主是不是在钓鱼执法,更不知道丧命和失/身哪个更难接受一点,眼看他的那张脸越来越近,整个人都要原地爆炸了。

原文里男主女主没有感情,也从来都没碰过女主一手指,满心都是报复社,像个性/冷淡一样,她这才敢和他假成亲的,怎现在忍不住了?

千枢在心疯狂的质问,怕的不行。

安如许手臂撑在两侧,近着,手上轻轻一勾,就把腰带解了开来。

白的里衣也被他扯了开来,从脖颈往露大片雪白。

千枢拽着己的腰带,看着这一副活香的画面,整个人都快窒息了。

男子温的已经碰到她,手臂撑在她脸侧,跑都跑不了。

她躺平了:“来吧。”

哈,她是有毒的,来,要死一起死!

许是她的抗拒太明显,他的动作停了来。

千枢闭着眼睛没动,还是有点怕怕的,怕他求/被拒后恼羞成怒杀了她,也不敢睁眼,就躺着等着他的一步动作。

也不知道过了久,千枢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都没了,上方才响起衣袂的声音。

安如许翻身躺在了她旁边。

千枢随着床塌陷的幅度一抖,扭着脑袋看他,咽了唾沫,小心翼翼地问:“怎了,你不是要圆房吗?”

安如许:“不了。”

他把里衣侧的系带系上,发拨到一边,翻身揽住她的腰肢,静静靠在她的肩。

“你不愿意,我不迫你的。”

见安如许没了睡/她的意思,只是依偎着她,千枢脑子里绷的那根弦一松,无法控制的嗜睡毒性便从身深浮了来。

两个人静静的拥抱着,千枢躺在他温的怀里,还挺舒服。

安如许听着她的呼渐渐平稳,就知道她已经睡着了,他坐起来,皱着眉慢慢的用手指挲着她的脸颊,女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如许轻声唤道:“阿千,你是睡着了吗?”

千枢没反应,整张脸通红通红,就像是发了一样,怎看都不劲,和闻醉说过的情况一模一样。

他又叫了叫:“阿千,阿千?”

没反应。

安如许收回手,心里愈发的不安,想起那夜,闻醉说起她身上的毒,表情逐渐凝重。

第11章 活着的第十一天

翌日,天空刚露鱼肚白,帐篷外面就窸窸窣窣地响起来。

声音太大,千枢被吵醒了,她朦胧地睁开睡眼,又和安如许专注的视线在了一起。

他弯着眼睛,“吧唧”一糊在她额上,乐呵呵道:“阿千你醒了,我天要

去墓了。”

外面又是一阵飞狗跳。

千枢摸了把被吓到的心脏,还是不太习惯大清早的睁开眼发现有个人在旁边盯着她看。

她打了个哈欠,生无恋把腰上那个手臂给拉起来,放到了一边。

旁边架子上,她昨日穿着的男装还在挂着,千枢昨天被懵懵懂懂的带了来,什都没有带,现在来到这山里,也就这一身衣服。

上面还有她昨日吐血溅上的血子,她也没嫌弃,毕竟之前最穷的时候,一身衣服都穿一个月,上面补丁摞补丁。

问她为什不换身衣服?

别问,问就是没钱。

千枢把那身男装拎起来,动作很是娴熟抖了抖,正准备上。

手被安许给摁住了。

他神色古怪:“阿千,这个穿过了,还没洗呢。”

千枢知道有钱人家都讲究,她以前在里的时候比这还夸张。

安许又是一个衷于和别人比的精致猪猪男孩,当然看不惯。

千枢把他的手抚去:“我知道,是我没带衣服。”

别说衣服了,她天早上都不知道怎刷牙洗脸呢。

千枢叹气,拿起衣服又要穿,安许无辜说道:“是我带了,你的东西我都给你收拾好了。”

说完又补充一句:“都是我亲手收拾的。”

千枢盯着他小狗崽一样求表扬的亮亮眼睛,槽多无,也知道,她要是不说些什,这篇肯定是掀不过去,就伸长胳膊起来摸了一他的头:“哇,你真好。”

然而这一句不走心的夸奖,效格外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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