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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顺让人将阿姜拖到了角落,害怕一会动静太大,再惊扰了主子就不好了,又随便找了一块布到阿姜嘴里。

魏祁将禾绾的头扭了过来,不想让她看到这些不好的东西,将禾绾拥到怀里,轻轻地吻上禾绾的眼:“别看那些东西,会脏了禾绾的眼睛。”

禾绾其实并不觉得有什的,魏祁是太子,是未来的皇上,坐在这个位置上,有些事情是迫不得已却又无奈何的,禾绾在她还没有入宫时,早就明白己的枕边人绝非善类。

禾绾静静地靠在魏祁胸前,不知道为什禾绾很喜欢这个姿势,感觉只要这样一直靠着,己就会一直很安心,以一直这安心去。

德顺这边也是顺利的,刑罚一去,刚刚还嘴硬的不行的,现在就老老实实地把什都说了。

“殿,这个小宫女说,这梅花汤饼是她做的没错,她己真的没有毒,也不知道这梅花汤饼里面有毒,她说若是这里面真的被她了毒,那她己早就跑的远远的了,不会亲送过来了。”德顺将阿姜的话,如实告诉给魏祁。

“她若是不知道这汤饼里有毒的话,那便是被人给利用了。”禾绾分析道。

一直站在一盘的元宝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一路小跑跑到了阿姜身边,果然如他所料,阿姜的手上还戴着那枚戒指。元宝将阿姜手上的戒指取了来,拿在手上端详了一会,这种物件一看就是只有宫里才的东西,阿姜一个膳房宫女,怎会有这种东西。

元宝将戒指递给德顺,德顺接过瞅了瞅,这枚戒指德顺还是有些印象的,依稀记得是前几天,太子殿赏给两位奉仪的东西里的,宫里只有两位奉仪,一位现在正靠在太子殿胸前,另一位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禾绾在一旁也看见了,这个戒指禾绾也有一个,之所以记得那清楚,是因为当时盘点赏赐时,莲枝发现按着这枚戒指的样式,这枚戒指应该还有个一模一样的,不用细想也知道那一枚是在卫玉荣那里。

而禾绾的那一枚戒指,现在好好的躺在妆匣子里,所以这枚戒指是卫玉荣的!

元宝将阿姜提到了众人面前:“这戒指是怎回事,以你的身份是觉得不会有这种物件的。”

姜畏畏缩缩地还是不开。

魏祁看着眼前的一幕,直接开:“若是不说就割了头,去做徭役。”

阿姜一听这话,不受控制全身颤抖起来,哭丧着说道:“我说我说,这戒指是卫奉仪给我的,她把我叫过去,说奴婢和她是乡,让奴婢给她做梅花汤饼,还说另一位卫奉仪得宠,也喜欢吃这个,让我也给您做一份。”

阿姜哭哭啼啼地说着,听的人心烦。

禾绾冷着脸说道:“她只给了你这一个戒指吗。”

阿姜连连点头。

那问题就在这枚戒指上了,禾绾拿起那枚戒指细细的端详,发现也没有什特别的地方,禾绾想将戒指给魏祁瞧瞧。

结果一不小心,戒指直直的摔在了地上,戒指落地,戒指中的暗格直接被摔了来。

里面剩余的一点药也被摔了来,一点点的□□在青石砖上格外的显眼。

禾绾看见地上的□□,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人拿针扎一样,揪着心的疼。

虽说原先在卫府的时候,卫玉荣和她的母亲不待见禾绾,禾绾也不喜欢她,禾绾一直觉得无所谓,只要没有动那些个坏主意就好,剩的禾绾也不想多追究。

日,所有的事情的证据摆着一起,一切都在告诉禾绾,卫玉荣想要她的命!

禾绾的脸色不好看,魏祁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魏祁冷着脸对德顺说道:“去请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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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发现奸人

卫玉荣这边焦急地等着宝枝的消息,是曾想宝枝没有等到,等到的,却是冷着脸的德顺和一大帮子人。

卫玉荣听见声响这大还以为是宝枝,刚想揪着她耳朵骂她一顿,扭过头才发现是太子殿身边的德顺。

看见冷着脸的德顺,卫玉荣的心咯噔了一,感觉有些不妙,却又不敢往那一处想,但还是装作没事人一样,笑盈盈地说道:“公公好端端的怎来了,是有什事情吗?”

德顺对于这种人,也没什好说的,多说一句话都是

多余的,这种人说的好听就是心思单纯,难听点不就是蠢的要死。

宫中做事最忌讳的就是落把柄和留痕迹,卫玉荣想要害谁不好,偏偏要选己的庶妹,殿这多年就对这一个女子上心。

两人现在正是缠缠绵绵的时候,殿此次回宫,就连往日里最宠爱的段良娣,都是见都没见。

种种事迹都表明殿是真的对卫禾绾不一般,偏偏在这种时候,卫玉荣还跟个傻子一样,白白的往上撞,在德顺的眼里,卫玉荣跟个傻子真的没什两样。

德顺看着卫玉荣的脸,也不想多说什,只是对着后面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挥了挥手,侍卫便会意,直接上前按住了卫玉荣。

卫玉荣死了命地挣扎着,死到临到头了,还是死鸭子嘴硬,嘴里大声叫唤着:“你这是做什,谁给你的胆子,我是奉仪,你凭什这做。”

虽说是死命的挣扎,卫玉荣一个久在深闺的女子,怎比得上身强力壮的侍卫呢,不过是些花拳绣腿,都是徒劳。

德顺扭头就走,侍卫架起卫玉荣跟在身后,卫玉荣的嘴还是在不停的说说说,德顺觉得卫玉荣聒噪的不行,和荷池里青蛙没什两样。

平日里在殿身边,德顺不过是个伺候人的阉人罢了,离开了殿,德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有时候,殿身边的心腹比一个不受宠的妃子,重要的多。

扭身快步走到卫玉荣面前,狠狠地摔了卫玉荣一个耳光。

卫玉荣被这结结实实地一耳光给惊着了,往日里都是她打别人,就连她爹她娘,都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现在她居然被一个阉人给打了。

德顺满意很卫玉荣的表现,凑在卫玉荣的耳边,轻声说道:“您己做了什事,您己心里清楚,你既然动了害人这个坏脑筋,早就该想到这个事情的后果。”

德顺的话进了卫玉荣的耳朵,卫玉荣的腿一子就软了,若不是一旁有侍卫按着她,卫玉荣现在就倒在地上了。

德顺怕一会卫玉荣到了殿身边再说一些浑话,干脆直接从桌子上随手拿来一块抹布,谁也不知道这抹布是干什的,想都没想直接到卫玉荣嘴里。

看着卫玉荣这样,德顺心里也就舒坦了,

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就拖着卫玉荣去了。

德顺要办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德顺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身后的人会意,开始搜宫。

德顺清了清嗓子,厉声训斥道:“床角桌底,都给我打起十二份的精神,任何地方都不漏了,若是有什疑的东西,都给我拿过来。”

所有人都认真地搜查,生怕落什地方。

一个小太监从妆匣子的暗格里,找到一小包东西,用纸包的严严实实的,小太监将东西呈给德顺。

德顺看着手中的药包,冷笑一声,看来这落把柄和留痕迹,卫玉荣都准备的好好的,上赶着给人送命的,德顺还是第一次见。

认证物证都在,卫玉荣就算是将黑的说成白的,也没用了。

桂雁慌慌张张地进了屋,进殿就瞧见秦氏刚刚服了药,现在正坐在桌前,缝制一套靴子。

秦氏瞧见桂雁进来,开:“有消息了吗。”

桂雁酝酿了一情绪,捋了捋思绪:“上林苑的消息说,殿匆匆赶到上林苑,连手头上的事务都没有处理完,德顺去了平乐苑将卫玉荣带走了。”

“那卫禾绾呢?没有她的消息吗?”秦氏着急地说道。

桂雁顿了顿:“还没有消息,上林苑也没有传呼太医,奴婢估摸着,估摸着……”

桂雁说着说着就没了声。

秦氏许是刚刚服了王爷送来的药,所以听了这个消息也没有太大的情绪,只是小声地叹了气:“到底是我无用。”

桂雁瞧着秦氏这般模样也就放心了,本来桂雁都想好秦氏听到消息,怒不竭的模样了。

桂雁庆幸秦氏服了药,话说王爷这次加大剂量的药,还是有用的。

“娘娘,德顺将卫玉荣带走,会不会是发现了是她的毒,奴婢担心卫玉荣将咱牵扯进去。”桂雁还是有些担忧的。

秦氏冷呼一气:“有什好担忧的,事情是她己做的,东毒是她己的,始至终咱做的,不过是好意的给她送去了老鼠药罢了。就算真的查到咱,也是她咎由取。”

桂雁仔细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

秦氏开:“换一盏灯吧,这一盏有些暗了。”

“娘娘,您也歇歇吧,这双靴子您连着几天都在赶,您的眼睛也经不住这样熬啊,要不换奴婢来吧。”桂雁心疼地说道。

“不用,我己来就好,马上就要入秋了,这靴子也要赶快赶来,不然做了,天都冷了,王爷也穿不上了。”秦氏借着烛光端详着靴子上的金蟒。

“娘娘对王爷真是情深。”

“我不在王爷身边,也只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好了别说那多了,把灯换了吧。你一会去上林苑一趟,卫玉荣势必会攀扯到我,你去一趟解释清楚,撇清关系就好。”

“是。”

德顺带着人回了上林苑。德顺将搜宫找到的药交给了魏祁。

魏祁冷脸看着药包:“将瞿简找来,好好查查这东西是什。”

卫玉荣跪在地上,看见魏祁手上的药包,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跪在地上都歪歪扭扭的。

德顺心里一震,瞿简是谁?瞿简是瞿家三代单传的医师。瞿家打魏家打天起,就跟在魏老爷子身边了。

瞿氏一族世代从医,医术精湛令人发指,只要人还剩一气都给你救回来,殿平日里小病小痛的都是找个太医看看就完了,德顺没想到日就看个药就要请瞿简。

德顺遵旨去请人,不过瞿简就住在东宫里,不过是外院而已,却也没几步路。

瞿简一身白衣,手里还抱着个鸡腿,吃的白衣上都是油渍,在黑夜里明显的不行,结果药包一看,这不就是他爹给宫里研究的老鼠药吗?

瞿简如实的回答:“这药也不是什稀罕玩意,就是当年宫里了鼠疫,我爹和我爷爷他研究的老鼠药,无色无味却又剧毒,和蜜糖拌在一块,老鼠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只要沾到一点,必死无疑,不过这里面还有个稀罕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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