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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笑着说道:“殿还让奴才跟您带了句话。”

禾绾惊喜的看着鸟笼中的鹦鹉,听着元宝说的话。

“殿说,日本想早些来的,事务繁忙抽不时间,估摸着要挺久的,就让奴才给您寻来了这白羽鹦鹉,给您解闷。”元宝解释道。

禾绾看着鸟笼中的鹦鹉:“真的会学人说话吗。”

禾绾话音刚落,笼子的小鸟就也说了来:“真的会学人说话吗?”

禾绾主仆人都围着小鸟看个不停。

禾绾疑惑地问道:“为什这鸟会己说话,寻常会说话的鸟都是不开的,怎这种鸟会己开主动说话。”

元宝解释道:“宫里面都会有专门的师傅去训鸟,常见的手段都是让这些鸟饿着,等饿的受不了,会开说话了,才给食物吃,寻常的时候这些鸟都是要挨饿的。”

杏枝最听不得的就是吃不饱和挨饿,听见这些鸟要这训练,杏枝就觉得饿得慌,觉着桌子上的梅花汤饼也凉的差不多了,就想着把吃了。

刚拿起勺子舀起一小勺想要放到嘴里,杏枝忽然瞥见了鸟笼里的鸟,想着也会挨饿,杏枝就感觉好怜,索性将勺子里的汤饼丢到了鸟笼里。

鸟笼里的鸟也蹦蹦跳跳地将汤饼的一给叼走了,汤饼对于小鸟来说有点大了,但是看着小鸟滑稽的样子,主仆人也在一旁笑了声。

杏枝瞧着小鸟吃了东西,己有舀了一勺想要放到嘴里,刚刚舀起还没放到嘴边,就被元宝的手给打掉了,杏枝刚想发火,好好的东西打干嘛?

元宝惊呼道:“别吃有毒。”

杏枝刚扭过去,就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刚刚还活蹦乱跳学说话的小鸟,现在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小鸟用尽最后的力气挥动着翅膀,也纹丝不动。

显然禾绾也被吓了一跳,怎就眨个眼的功夫,鸟说没就没了。

元宝和莲枝都是聪明的,莲枝取头上的发钗,用有银饰的那一段测了测,杏枝刚刚想要吃的梅花汤饼,将银钗放入汤中,结果发现银钗好好的,既没有发黑也没有其他异样。

元宝在一旁看着莲枝的一连串动作,不解地喃喃语道:“为

什银针没有发黑,难道这东西没毒吗?”

莲枝仔细的看着银钗解释道:“不是所有的毒都用银针测来,有些黑市上专门售卖测不的毒药,这种药都是经过常年的实验,过做到无色无味,却又杀人与无形。”

杏枝也是慌了神,差一点就差那一点点,若是杏枝没有喂鸟,那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她杏枝了。

杏枝瘫软地倒在地上,哭丧道:“谁的心肠这歹毒,是谁要害我。”

禾绾也反应过来,这碗梅花汤饼是冲着她来的,不然膳房不会无缘无故地送来梅花汤饼,现在的时间早就过了晚膳的时间,禾绾也没有通传膳房,所以这梅花汤饼是谁送来的。

莲枝说道:“小姐刚来东宫并未与人结仇,这毒药因为无色无味极难被人察觉,就算是在黑市上也是千金难求,究竟是谁要此毒手。”

禾绾被元宝打落在地的梅花汤饼:“我是没有与人结仇,看来有人不满,殿常来我这里,想要杀了我,一了百了,惜我卫禾绾福大命大。”

杏枝和莲枝也是心有余悸的,这种肮脏东西,悄摸的进了东宫,还悄无声息地在了禾绾的碗里,就说明这件事情背后,指不定有多双眼睛看着呢,又有多人不得禾绾早点死了,好给她腾位置。

禾绾的眼神越来越阴郁,手指狠狠地捏着碗:“元宝你亲去将太子殿请过来,就说我奉仪卫氏刚刚差点死于上林苑中,希望殿主持公道,不然奉仪卫氏被人暗害,无脸见人。”

元宝知道禾绾这是真的生气了,元宝在宫里摸爬滚打这多年,然知道这件事是说的越严重越好:“是。”

禾绾狠狠地将手中的碗,扔在地上,碗被扔在地上,发刺耳的声响。

禾绾盯着面前摔成碎片的碗,面露厉色,她对她不仁,还想要杀了她,既然她动了这个心思,剩的就不要怪她卫禾绾心狠手辣了!

等到魏祁放手头事务,火急火燎地赶到上林苑的时候,禾绾正瘫软在石阶上,脸上的泪珠止不住的流。

看见魏祁来了,禾绾的泪就流的更凶了,抽抽噎噎地哭道:“殿你怎才来呀,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一点就死了,我死了你就看不见我了。”

魏祁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地上不知道是什东西撒了一地,搞的整个地面都变得黏黏糊糊的,地面上有着碎片,最主要的是地上的石阶上,还瘫软个娇人。

如果不是现在禾绾哭的厉害,魏祁都想着把上林苑的奴才,先通通打一顿板子,一个个都是瞎子吗,己主子躺在地上,就跟没看见一样。

魏祁也来不及多想,只先把地上的小娇人抱起来,一把抱起禾绾,把她放在一旁的凉椅上,刚想要松手好询问一情况。

却发现禾绾就像是粘在魏祁身上了一样,将头埋在了魏祁的肩窝,背对着魏祁,死活不来。

“怎了这是,快来。”魏祁伸手,揉了揉禾绾的秀发,安慰道。

禾绾糊不清地嘟囔道:“我不要来,我害怕,我想要抱着你。”

魏祁感觉到己的肩头处的那一块的衣裳,湿了一小块子,是禾绾的泪把打湿了。

魏祁也知道禾绾现在也正害怕这呢,也就没有多管,就这样抱着禾绾坐在凉椅上,让禾绾在肩头发泄情绪。

魏祁这边都抱着禾绾坐了好一会了,那边元宝和德顺才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魏祁常年习武,每日都不落,在听到元宝说禾绾事后,直接抛手上的事情,连轿子都没坐,直接跑过来的。

而元宝和德顺两个阉人,又不坐轿子,只跟在太子殿身后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不过这速度上就要差点了。

德顺一脚踏进上林苑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平日里井井有条的上林苑,现在是一片狼藉。地上洒了一堆东西,瓷片也是弄的哪都是,地上还有一只死鸟。

德顺再一细看,那只死鸟不就是己午让元宝给卫奉仪的吗,德顺记得清清楚楚的,那只鸟上的绿羽毛都是一个位置的,怎好端端的就死呢。

德顺看着窝在魏祁身上哭的禾绾,心惊这是事了啊。

禾绾哭的觉得差不多了,就从魏祁的肩窝抬起了头。

“你现在总告诉孤,发生了什事情吧,你说都不说,你让孤怎帮你啊。”魏祁伸手拿帕子,帮禾绾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禾绾哭的上气不接气,抽抽噎噎地说道:“殿,禾绾

真的就那不招人待见吗,为什会有人想要除掉禾绾。”

魏祁听到禾绾说的话,手上擦泪的动作也停了来,脸色阴沉地说道:“除掉你?谁说的。”

魏祁刚刚在书房,听到德顺禀报说禾绾事了,就抛手中的事务过来看,一路上心思都在禾绾身上了,也就没有注意到,德顺所说的毒。

忽然一直跪在一旁的莲枝,走到魏祁面前重重地磕了个头,振振有词地说道:“求殿为我家小主主持公道,严惩这件事情背后的歹毒恶人。”

魏祁扭头拍了拍禾绾的手:“你替你家小主说说事情原由。”

“回殿的话,我家娘娘用过晚膳后在院中纳凉,有个膳房小宫女端着梅花汤饼过来,我就以为是膳房孝敬小主的,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小主当时用过了晚膳,没有什胃,就将东西赏给了杏枝。”莲枝说道。

魏祁越听脸色越深沉。

“正巧元宝带回来了一只白羽鹦鹉,杏枝喜欢的不行,就将梅花汤饼给了鹦鹉一个,谁曾想刚刚鹦鹉还活蹦乱跳的,吃了梅花汤饼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死了,我家小主都快被吓坏了。”

“那梅花汤饼用银针试过毒了吗?”魏祁问道。

“鸟死后,奴婢拿银钗试过了,银钗没有变色,想来这种毒应该是用银针试不来的。”莲枝如实回答道。

“宫里的吃食原先都不是会试毒吗?”魏祁看向德顺问道。

“宫中的膳食为了防止毒,都是会试三次毒,第一是吃食做好后,在膳房里试毒,等到膳食送到各个宫室,再有各个宫室的奴婢用银针试毒,最后便是由专门的试毒奴才试毒,是是……”德顺磕磕绊绊的回答。

“是什是,快说。”

“打去年,虞良娣得了皇后娘娘的旨意,掌管东宫事务后,便缩减人手,将每个宫里伺候的奴婢,砍去了一半,将位份在承徽之的小主身边的试毒太监,都通通撤了。”德顺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

魏祁没有多说什,只是目光渐渐的冷了来:“这件事孤像你保证,一定彻查清除,绝不轻饶凶手。”

禾绾依偎在魏祁的身边,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德顺,找到做这

梅花汤饼的人找来,将送膳食的宫女通通都压上来。”魏祁吩咐道。

“是。”德顺领了旨意就去办事了。

宝枝得到了消息,就匆匆忙忙地进了殿,只见卫玉荣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站在窗前,手里不停的摩挲着佛珠。

卫玉荣瞧见宝枝进来了,焦急地走上前:“是不是有消息了,是不是?”

宝枝也不知道卫玉荣晚为什执着于消息这件事,却还是实事求是地回答:“她说,太子殿晚本来是要歇在书房的,是不知道为什,刚刚太子殿火急火燎地去了上林苑,连手头上的事务都抛了。”

要知道太子殿平日里,最看重的就是朝中事务,晚不知道为什,居然连手头上的事情的刨来,也不知道到底了什事。

卫玉荣听到这个消息,脸上一愣,随后就是止不住的狂喜:“那上林苑那里有什消息吗,有没有太医过去?”

宝枝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现在也就只知道太子殿去了上林苑,剩的奴婢也是一概不知。”

卫玉荣拿着佛珠在窗前走来走去,不停地在心中安慰己,没事没事,不着急再等等说不定就有消息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再等等再等等。

卫玉荣快步走到宝枝面前,亲昵地牵起宝枝的手:“宝枝,我的好宝枝,你现在放手头上所有的事情,就专心守在上林苑,一有什消息,马上告诉我。”

宝枝点了点头,对于她而言在哪里都一样,不过是侍奉其他人罢了,去上林苑附近守着,也比在这里伺候卫玉荣来的好。

卫玉荣看着宝枝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几分,己喃喃语,说着最恶毒的话:“卫禾绾你快点去死吧,你早点死我也好早点爬上去,这样对你我都好啊。”

话音刚落就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整个平乐苑都是卫玉荣的笑声。

德顺明白有人对卫奉仪毒,这件事不是小事,加上德顺办事手脚也麻利做事不沾泥带水,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把人逮住了。

德顺带着人找到阿姜的时候,阿姜还乐呵呵的看着,禾绾赏赐她的碎银呢。

德顺将人带到魏祁面前:“殿就是她,做吃

食和送膳食的都是她。”

阿姜还不明白发生了什,被人擒着也是一头雾水的,不停地挣扎叫嚣道:“你干什呀,为什捉我,我什都没有干啊。”

魏祁淡淡地撇了阿姜一眼,阿姜感受道,魏祁冷淡的目光,闭上了己的嘴。魏祁挥了挥手就让德顺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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