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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在旁边笑。
我就问晴晴:“你觉得呢?”
“我保持就好了,不过我相信你完全以前十的。”
我心里一点也没觉得晴晴是吹嘘我。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事还有一件。
来农村纯真的我是没有见过混混的,所以之前晴朗说的事我压根没放在心上。军训完也就是开学第二周,学校的生活已经步入了正轨。晴晴因为在军训中表现杰,模拟成绩也优秀,所以老白让她来当班长,因为我是班里的第一名,单科英语第一名,所以学习委员兼英语课代表是我的,晁昱数学成绩第一,所以是数学课代表。
中午午习之前,班里三个男生大摇大摆的把班里每个女生的头用手推起来,一排排的看长的漂不漂亮。我实在看不惯,也没有雄心多管闲事,只是默默地把脚伸在桌子外,心里想着这些厮胆敢从我身边过来,我一定一脚踢飞狗日的,对我动手动脚真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我小声问徐想:“他为什那放肆?”
“他曾经是一小的老大。我班里混的最厉害就是他几个。等万一到你了老师还没来,你怎办啊?”
“我不会让他碰我的。”
“你不怕?”
“我从小到大没见过鬼,没怕过人。”
徐想给我竖起大拇指,又笑说:“你是仗着安晴朗吧?”
我不知道他说的仗着什意思,但我更好奇他认识晴朗,又怎知道我和晴朗认识,就反问他,他没回答,只是笑笑。
我慎重的看着这几个老大,痞子相倒是确实有,但是这个老大的形象跟我想象中太乎意料,完全就是几个长的比较挫的小男生,一点畏惧感都没有。终于快轮到我了,他把我前面一女生从头发拎起来,那个女孩害羞的把头深深地往里埋,他就越发放肆的使劲拉起来,用一种看见他妈的神情表示惊呆了,还直呼:“太他妈丑了。”
我把全身力量集中在脚上,就等着被“翻牌”。他对那个女孩一阵夸张讽刺之后,鬩爪就要伸向我装作埋着的脑袋,实际上已经怒火全发,我一脚踹去:“去你妈的。”大概他也没想到遇到我这样的,毕竟他已经“翻
看”了班里绝大部分女生。我已经做好了跟他打架的准备,我没想过赢,但是我也不是没跟男生打过架,“士杀不辱”这是姐的风格。
那个所谓的“老大”先是哈哈大笑,接着勾着腰色眯眯的看我:“哎呦,俊!”
那两个小跟班也从震惊中回过神笑着附和道:“有个性。”
班里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这里,一片闹哄哄。
庆幸的是老白来了。
一声喝令:“在干什?全校就咱班有声音。滚来,你几个。”
“夏暖暖,你也一起来,跟我说说情况。”老白对着我说的时候语气是很温和的。因为我的成绩,因为站着的有三个男生一个女孩,他大概知道是他在闹事。
走的时候,徐想跟我说:“别把事闹大,他不好惹。”我白了他一眼:“我会实话实说。”徐想无奈,着急想说什,我已经走开了。
老白气呼呼的先去了办公室,我几个跟在后面十多米远的地方,半途中,其中一个小跟班恐吓我:“你敢告状试试看。”
“你大爷。”我回骂了一句。他那张脸就变得狰狞。
那个所谓的老大嬉皮笑脸,满不在乎:“这是我老婆,以后这就是我老婆了啊,我喜欢这个。你叫什啊?”
“滚蛋。”
老白问我他在干什,我一五一十毫不夸张的把事实说了一遍。老白气的指着他说:“屁大点东西,什习性?”问他的名字,三个竟然每个名字都带着一个“龙”字,老白叫我回去习,走的时候,听到老白冷笑着说:“家里都希望你成龙吧,惜最多就成个虫”。
徐想问我怎跟老师说的,我说事实是什就说了什,徐想摇摇头。课间的时候,我把早上的英语作业收起来抱去老师的办公室,他三个都被罚站在门,且叫大龙,二龙和小龙。大龙看见我还是笑眯眯的吐头:“老婆,老婆,老婆你来看我了?”二龙和小龙在起哄,十二岁的小姑娘听见这样的话只觉得卑鄙流无耻,羞得像是己做了什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我懊恼的跟晴晴说,晴晴从来不骂人,但是那次却说了句:“Son of a bitch”。
徐想嘱咐我放学跟晴晴
和晴朗一起,千万别己回家,免得三龙找我麻烦。我看徐想那紧张,就答应了。毕竟人生地不熟,而且之前听晴朗说过城里的学生混混也不是省油的灯。
放学的时候,三龙被释放了,我正在收拾书包,他欢蹦着跑回教室,小龙一脸恶狠狠的看着我:“再敢跟老师瞎逼逼,小心老子收拾你。”我白了他一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敢动我一根手指,我铁定告诉老师。”
大龙叫小龙住嘴,又是嬉皮笑脸的对我说:“老婆,你想告就告,开心就好。”
二龙对小龙使眼色:“以后对嫂子尊重点。”
我不怕打架骂人,我真的怕羞我。他这样没皮没脸的,我只好红着脸跑教室。接来的好几天,只要老师不在,大龙就直勾勾盯着我看,我受不了的时候白他一眼,他就会一脸纯真的笑着看我,我只好头一直低着看书,不敢抬起来。一课,我赶紧拉着晴晴去厕所透气。我问晴晴该怎办,晴晴也是无奈的看着我:“不搭理他,我不信他脸皮厚到一直骚扰你,没那无聊吧。实在不行,告诉老白?”
“怎说?白老师,大龙老盯着我,喊我老婆?”
晴晴没忍住笑来。
徐想看我苦恼,问我为什不告诉晴朗。我又好奇他怎会认识晴朗,他说:“是朋友的朋友,那天晚上你站在公交车站哭的时候我其实一起看见你的,我本来要过去的,没想到安晴朗先过去了,看你好像挺熟的,他说你是他妹妹?”
“哦,这样啊,晴晴是他的亲妹妹,我是一起长大的,一起玩,一直跟着晴晴叫他哥哥,不过我心里他确实比亲哥哥还亲。”
“嗯,我之前还想问你安晴晴是不是他妹妹,名字就像兄妹。看你和安晴晴那亲,我以为你是亲戚。”
“是家人。如果不是为了他俩,我不会来A市上学的。”
“哇,羡慕啊。那你为什不把三龙的事告诉安晴朗?”
我笑了:“你也学我说三龙啊?”因为是晨读课,所以我俩偷偷躲在立起来的课本后面,趴桌子上笑了。
镇定来我告诉徐想:“晴朗毕竟是男生,我怎说?说班里有男生喊我老婆,还一直盯着我看吗?再说,说了晴朗又
不替我解决。你不都说三龙混的厉害,晴朗哥的脾气,我受委屈他肯定要打架,我也不敢让他惹三龙这些小流氓。”
徐想笑笑说:“女生说这个确实难为情了点,不过安晴朗只要面,三龙肯定屁都不敢放,安晴朗跟他不是一个等级的。”
“当然不是一个等级的,晴朗哥不是小混混。”
“对,但他是大混混。”
“你才是大混混。埋汰谁呢?”
“我没有……”
“屁啊,我还好奇大龙不允许其他男生跟我说话,你跟我聊天开玩笑他怎就当没看见呢?你知道他是混混,你也不是什好东西吧?他还有点惧你,他是小混混,你才是大混混吧?”
“切,承蒙抬举,我不是大混混。你眼里我那混蛋,我这个混蛋的朋友的朋友就是安晴朗,他好到哪里去?人以群分。”
因为在上习,我俩吵架的声音并不高,晴晴看我和徐想脸色不对,就拍拍我的肩膀问我怎回事,我什都没说。晁昱和晴晴低语:“夏暖暖学的脾气挺大啊,这认识没几天我见过她几次发脾气呢”。
这声音不大不小我就偏偏听见了:“姐姐五行属火,说话悠着点,别闪头。”
我本就烦心徐想的话,因为我觉得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所以心虚。我害怕他说的是事实,晴朗是个大混混。是我仅仅一年没见面,晴朗哥那优秀怎突然变成大混混?事实证明,人越心虚,越没理的时候就会声音越大来掩饰己的慌张。所以冲着晁昱喊恰好证明了这点,所以,初识的时候,我和晁昱对彼此的印象都挺一般的吧!
放学后,晴晴跟我说起早上的事:“晁昱人挺好的,他特别细心,学习也不错,说话特别有分寸,不是你想的那样。”
“有分寸背地里说人家坏话啊?八婆嘴。”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悄悄地跟我说,要不然让你听见吗?他是看你不开心,跟徐想闹别扭专门逗逗你,你怎了?以前挺开玩笑的啊,为什针对晁昱你就那大火呢?他说上次跟你有误会,想找个机会跟你和解一,所以时间点没有找对,扑你的火头上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我跟他不熟,
不需要玩笑。也不需要和解,水火不容。”
“暖暖,你怎了?一说话就呛嘴?”晴晴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事,晴朗哥在二中成绩怎样?”我装作无意间问起。
“不太好,刚来的时候还行,一百多,后来不知道是不是不适应,他跟我爸妈话也了很多,成绩基本在倒数。我爸每次想跟他聊聊他都说己跟不上,努力了没办法。其实他回家基本不看书,要去玩回家倒头就睡,周末基本不回家。听我妈说,我爸因为他这样好说不行跟他吵过一次架,后来他就更沉默了,我爸也没说过什,看的我爸挺担心他,又不敢多说,主动跟我哥说话每次他都是嗯哦就完了,我爸总是抽烟,一根接一根的抽。”晴晴无奈的说道。
“我怎一点也不知道啊?晴朗哥不是这样的啊,而且安叔叔也不像一个会和孩子吵架的人啊?”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一年我妈陪我,我爸照顾我哥,我见面,不知道突然怎会变成这样,气氛总是阴沉的。”
“那你有跟晴朗聊过吗?他一向疼你,跟你会好点吧?”
“他一直当我小孩子,从来不正面跟我聊,我插不上话。暖暖,要不你试试?问问他怎了?”
“嗯,知道了。”我心事重重的答应。
“还有,晁昱没你想的那糟,跟学和睦点。”
“知道了,大班长。”我和晴晴道别。
嘈嘈杂杂,夏暖暖没有家
来A市的这些天,除了在安家住的那一晚,爸妈会轮流晚上陪我,只是我跟他只有最简单的日常必要言语,每晚我都是哭着睡着。我突然好后悔这样的决定,我想爷爷,至爷爷的家还是我的家,不像现在这样,总觉得不定哪一天,我就会被彻底抛弃。我好想转回去,是我不敢说,因为转学的事,爸爸动了好多关系,其实他只是让安叔叔帮忙,精力都是安叔叔费的,只是爸爸总是嘴里挂着那句:“暖暖,你要好好学习啊,爸爸为了你这事折腾不,牺牲不呢,你不辜负我的这份苦心。”
我只每天以泪洗面,包在被窝默默想,这是我抛弃爷爷追求以为是的幸福的报应,我的痛苦是应得的。天和往常一样,上坟般的心情回到家,爸爸
妈妈竟然都在。我知道这样的场合不是宣布我要有完整的家了,而是宣判我要被抛弃了。我不知道他决定把我判给谁,我只坚定地告诉己,哪怕一个人,我都不会跟着他任意一个人低眉顺眼的融入任意一个新家庭。
“暖暖啊,既然你不想跟着爸爸妈妈,我这样轮番陪你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时间长了,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爸爸用他的官腔跟我平稳的絮叨。
“你不用为难,给我生活费,饭我买的吃,晚上我一个人也以。”我不想再多听他给己寻的那些理所当然的理由(在我看来却是“冠冕堂皇”的借)中的一个字,就打断了他。
“看看,看看,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这强势,我的话他都不多听一句,长大以后谁娶了谁倒霉。”爸爸指着我骂骂咧咧的对妈妈说。
“你放屁,你做的是人事吗?这不都拜你所赐吗?现在你这样对女你良心过得去吗?”
“我她吃了她穿了,我怎就过不去呢?现在这样的安排还不是靠我的面子吗?暖暖,我跟你安叔叔说了,他都挺乐意你去他家的,你从小到大跟他熟悉,他也挺喜欢你的,你和晴晴关系好,安阿姨照顾两个三个没差别,在他家你会更在些。你放心,想要什大大方方买,钱我给你,在他家然然的,别受委屈。”说完给我放了500块摔门而去。
我和妈妈沉默着听那个男人愤怒的咳痰声、吐痰声和壮实的脚丫与楼梯碰撞的“轰隆”声。妈妈抹着眼泪说:“对不起,暖暖,是妈妈不好,妈妈求你了,妈妈都依着你,跟妈妈住好不好,你叔叔人挺实在的,他不会委屈你,妈妈处处护着你好不好?你去安家毕竟生分,但是傻姑娘那小怎以一个人在我家?”
我咬着嘴唇说:“我不怪你,看我爸那样,你不用为我委曲求全,你的选择是对的,我的命,我己担。他说的对,我去安家更在些,从小到大住惯了,他不会给我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