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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傻的爱。”

我问兰洋:“你的姥姥、姥爷呢?他不会给你美好的感觉吗?”

兰洋的头在右脸上顶了一个包,鼻子发冷笑声,说道:“沉重更多吧,从小到大,说起我妈就哭了,那种低沉会让我喘不过气,如果我不像现在这作,我会去杀吧,这样至及时行乐般的活着。”

我心疼的看着眼前这个原本是天使的女孩,郑重的说道:“如果我做你的妹妹,你快乐一点我就答应。”

兰洋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有泪光在闪:“谢谢你,夏暖暖,你人跟名字一样温暖,”兰洋转头捏了捏鼻子,笑了笑:“我是男生,我也会喜欢你的,也会愿意为你浪子回头。”

“我是男生就做兰洋的暖男,融了你心里那块冰,让你相信美好,让你开心地笑。”我笑着舔了舔手里的冰棍。

兰洋看着我问道:“你有喜欢的男生吗?”

我也毫不犹豫的回答:“安晴朗,你认识的,从小我就认定我会结婚的。”

兰洋眼睛里瞬间多了一种我不懂的暗淡,她说:“如果他只是当你是妹妹呢?”

“事实上我也是妹妹啊!”我并没有多想的回答道。

“丫头,没开窍呢!”

我反问兰洋:“那你呢?你有开了窍的喜欢的男生吗?”

“姐必须开窍啊!不过,姐也是第一次那喜欢一个男生,这种喜欢是不由主的,由内而外的,悲喜好似都被他控制了,我好像不是己了。”

“我也是啊,我也喜欢晴朗哥也是发内心的啊!”

“亲爱的,你那是亲,不是爱。”

“你说什就是什喽,兰琼瑶。”

就在“E网情深”看到兰洋和晴朗一起现的瞬间,我有些开窍的感觉到,安晴朗就是兰洋说的那个以控制其悲喜的男生。只是我不明白,他说的兰洋是刑哥的女人,安晴朗是刑哥的小弟,他为什敢在刑哥面前那肆无忌惮的暧昧。

“暖暖,听姐的,别逃课了,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兰洋跟我这话说了不三遍。徐想说这种模式就像他爸一直都是个地皮流氓,养家全靠赌博,但是他爸总是软硬兼施逼他从良。

打他生,他爸给他起名“想”字,就是希望子多动脑子,多学习。

我知道己并不是颓废,并不堕入他的圈子。只是我需要以这种鸵鸟心态让己埋起来喘气。我常常想,如果我生哇哇大哭的时候,就意味着我的人生被拉开帷幕,那奶奶去世那一年起,我的人生便涌起了波浪。湍急的浪花迎面拍来,我就会大脑缺氧,不辨方向,我总得以一种方式去等待大脑供氧,无论这种方式在当时看起来对或错,但我知道我会回到对的路上。至于时间,我想不会太迟,不会到了己无法控制的局面。

我的这种以为是的心中有数,在答应晁昱的表白之后也是如此信:“我即便早恋,也不会让己无法拔。我知道学习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情,所以放心好了,我会保证成绩的。”面对妈妈的担忧,我淡定的好像在说我知道己的饭量,吃一碗就会饱的。

事实上,没等到我己觉得大脑以有氧呼吸的时候,又一个浪花把缩起来的我击回我本该在走的路。和兰洋的交叉路在网吧那次争吵后结束,我俩的缘分像极了一个大大的叉号,来不的方向,一点停留,走向不的归途。

晁昱带我到了昨天我来过的凉亭。雪花被寒风卷着翩翩起舞,我说好想睡会。就在凉亭的椅子上躺来,闭上眼睛以保证大脑快速供氧,不然我会被浪花拍晕。

晁昱说:“太冷了,你这样会着凉。”

我没说话。

一会,好像听到晁昱离开的脚步声,我想我快睡着了。

急促促的脚步声又回来了:“起来喝杯豆浆,暖暖身子。”我听到这话是梦里爷爷说的。

晁昱轻轻提醒我,我朦胧的眼神看见他又笑的抖起来:“Sorry,Sorry,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你真的睡着了,喝杯豆浆,暖暖身子吧。”

事实上,我并不是一个傻白甜,没心没肺。后来发生的故事证明,我是在晁昱面前就会秒睡,不分时间地点。

我喝着豆浆,没说话。

晁昱问我:“你收集24张一毛钱了吗?你以在平安夜许愿,就许现在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变成你想要的结果。”

“我收集了一些,都给晴晴了,我就是玩,不信这

种东西。”

“哦,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晁昱小心翼翼的问道:“咱班学最近流行问‘你喜欢的和喜欢你的,你会选谁’?”

我觉得这种问题存在的不合理,就按己的想法回答道:“都不要。当然是要我喜欢也喜欢我的啊!”

“是如果就是那不完美,你非得选的话,暖暖,你一定要选一个喜欢你的,你才幸福一点。”晁昱特别认真的说这句话,认真到坚定地点头,坚定地扬起握着的拳头。现在想起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那认真的告诉十多岁的小女孩,你要选喜欢你的,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看着眼前这个认真的男孩,思考着关于“喜欢”的问题,那是多爱的一幅画面啊。

“我也问你个问题。”

“嗯。”

“你表哥就是刑哥你知道吗?”

“知道。”

“他都觉得己认识大混混很了不起,你为什没说过?”

“不喜欢,很幼稚,我又不打架。”

“你表哥很厉害吗?”

“从小打架厉害,后来不好好学习,家里送他去B市读技校,后来回来了说要开网吧,我姨妈家有钱,姨夫觉得他好歹算干正经行当,就给投钱了。听我妈说,他经营的好像还不错。”

“我以为他说的刑哥长的跟庙里的护神一样,事实上,也是人模样啊!别说,笑的时候,跟你还是蛮像的。”

“我妈说养像舅舅,我俩都有点像我舅。”

“你表哥跟兰洋你听说过没?”

“你这是一个问题吗?”

“这个才是我要问的,前面是引入。”

晁昱笑着回复道:“他俩肯定不是男女朋友。我哥以前有个女朋友,后来国了,再没听说他交女朋友。”

“徐想说,兰洋就是仗着刑哥所以才……”

“江湖传闻吧,不过我也从来不八卦我哥的事,男人嘛,真喜欢的都是放在心里的,兰洋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你不是不八卦吗?怎知道兰洋就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呢?”

晁昱胸有成竹的说:“我哥是个内心保守的人,兰洋不是他喜欢的那种,而且

他要喜欢兰洋,兰洋敢在他面前炫耀己谈恋爱了吗?”

我告诉晁昱:“其实兰洋不是表面那样,她挺让人心疼的。”

晁昱问我:“你很生气吗?”

“很乱。”我说:“再问你个问题呗,不过你以拒绝。”我把喝完的豆浆杯放在一旁。

“我怎觉得有点阴呢?不过我如此阳刚,顶得住,问吧。”

我趁热打铁的问道:“你开窍了没?你是不是喜欢晴晴?”

晁昱有些慌张,但是简单回复:“没有!”

“没有开窍还是没喜欢晴晴?”

“我拒绝回答。”晁昱羞红了脸。

我感慨道:“这是要长大了吗?身边一个个都变得不认识了。”

晁昱反问我:“你呢?你开窍了吗?你是开窍的那种喜欢安晴朗吗?”

我说:“我不知道。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是对晴朗哥不会,我见过他穿开档裤的样子,见过他鼻涕虫的样子,我手牵手玩到大,我受伤的时候也是他背我回家,我现在又生活在一个家里,我不知道开窍是什感觉,但我就是没怀疑过会嫁给安晴朗。是现在觉得好像不一样了,好像只是我己这样觉得。”

晁昱笃定的说道:“那我觉得你没开窍。我都要长大,本来也会变得不一样,我爸妈现在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是初中学的,何况发小呢。我中间大部分都会没有交集的越走越远,我真实的生活会远比电视剧狗血。”

我问晁昱:“这是不是说,老天爷的脑神经绝对发达于任何一个编剧或者作家呢?”

我以笑声结束“开窍”和“长大”的对话。原来长大不是年龄的1 1再加1,真正的成长是你经历了一些从未有过的经历,在这之后,你和你的小伙伴一次促膝长谈后,你的顿悟,即你的人生价值观慢慢形成的过程。

雪花漫天飞舞,地上已经开始有薄薄得一层积雪,我抬头望着这片天空,奶奶走的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是哪里不一样了呢?马路上的车走的越来越慢了,鸣笛声却是此起彼伏,奶奶走的那天,雪的很安静,安静到我听到了雪花碎在地上的哀嚎。是天,嘈杂的周我甚至听不到风的声音。

两年过去了

,我依旧讨厌雪天的悲凉,是晁昱一句“我都要长大,本来也会变得不一样”,风轻云淡的语气轻而易举的击碎了我固执的堡垒,我要的一辈子,从婴到白头的那种一辈子,突然间不那重要了,我要主宰己,除这之外,我主宰不了任何人。

好似一个特别执拗的孩子不想长大,不想相信圣诞老人和白雪公主都是童话,突然被一首大孩子的《酸酸甜甜就是我》吸引,然开始了耳朵里着小喇叭,躲在被窝里看漫画的日子。因为向往所有长大的未知生活,而欣然接受了圣诞节礼物是爸爸妈妈的“谎言”,并且期待己谱写真实的白雪公主和王子的有泪有笑有温度的爱情故事。

这就是我说的,前进。

圣诞节

我答应晁昱不再逃课,不再干涉安晴朗的生活圈,回到我己的轨道,努力向前迈一步,不再捆绑过去。

晁昱送我回安家,跟晴朗吵架之后,我觉得我都需要时间去适应我的成长,我决定暂时先回己家住几天,捋一捋情绪,以以正确的心态面对晴朗的时候,再回来。我回安家收拾必要的东西,晁昱说以帮忙拿东西,就在楼等我。

我回来的时候,晴晴正好来,看见我从晁昱车上来。

晴晴装作若无其事的脸上写满诧异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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