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出墙成功



皇后出声为舒‌‌​美­人‌‎辩解,“陛下,依臣妾看,定是那胆大妄为的宫女看错了颜色,迷惑了舒‌‌​美­人‌‎。”

姜墨凛扭过头,看了一眼皇后。

他的眼神宛如一道割人的冷刀,皇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舒‌‌​美­人‌‎慌乱中稳定心神,一脚将捞月踹到,跟她撇清关系,“你这贱婢!自己眼神不好,还敢在主子面前搬弄是非!”

一脚不解恨,舒‌‌​美­人‌‎又踹了一脚,还抢走影十二手里的刀,准备砍死这个差点害了她的宫女。

一时间,主仆情深成了过往。

“你这个贱婢!”

舒‌‌​美­人‌‎没有丝毫礼仪,像个乡野村夫般,拿着刀追砍捞月。

姜墨凛只觉得她是个蠢笨之人。

皇后给闻香一个眼神,让她捉住捞月。

“这种搬弄是非的宫女,不如直接关进慎刑司,杀了干脆。”皇后提议道。

姜墨凛冷笑了一声,“在主子面前搬弄是非,还企图给兰妃泼脏水。真是胆大包天啊。来人,将她吊死在和光门上,让宫里的人看看,这就是乱嚼舌根的下场。”

说完,他停顿了一会,讥笑道:“舒‌‌​美­人‌‎着实蠢笨,连个宫人都视不清,既然如此,降其为才人,改其封号为蠢,罚抄《女则》百遍。”

姜墨凛想要在外人面前保住皇后的面子,便没有责罚皇后。

此话一出,舒‌‌​美­人‌‎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手里的刀掉在地上。

前朝历代有那个嫔妃的封号是‘蠢’字,这可真是奇耻大辱啊。

“陛下……”舒‌‌​美­人‌‎惶恐的看着姜墨凛,想要他收回话。

可惜,姜墨凛看都不看她一眼,甩袖而走。

“那对野鸳鸯的尸体也挂到和光门上,朕要让宫人的人知道,惑乱宫闱的下场。”姜墨凛走到皇后的身边,停了下来,不知是何意的拍了拍皇后的肩膀,“皇后,这件事你可要好好办啊。”

皇后微微俯身,“是,臣妾定会办好此事。”

“各位爱卿,让你们见笑了。”姜墨凛冲着那些看热闹的权贵笑道,“快随朕回祥辉楼用宴吧,可别让血腥气染到你们。”

陛下都怎么说了,权贵们不敢不从,连忙转身离开这里。

虽然没有看到想看的东西,但如此艳美的一幕也是有趣。

规矩森严的宫里居然出了对野鸳鸯,那可真是让皇室蒙羞啊。

与此同时,斐泉宫

寝殿里,一对男女在纠缠不休,真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躺在床上的赫然是柳悦洳和顾御川。

半个时辰后,他们才停了下来。

顾御川支起身子,怀中抱着眼神迷离的柳悦洳,他温柔的抚摸着对方的娇肤。

真是孽缘啊。

顾御川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今日会跟柳悦洳有一场夫妻之情。

此事要从三个时辰前说起。

顾御川是从三品云麾将军,无法进入祥辉楼用宴,只能坐在罗绮阁用宴。

当时,他的酒喝完了,便准备去祥辉楼里偷拿点酒喝。

听说祥辉楼用的酒堪比琼浆玉液。

顾御川走在游廊上,满眼讥讽的望着不远处灯火璀璨的祥辉楼。

哪里跟罗绮阁是两个世界。

半路中,他碰到一个身着淡青色宫装,长相憨厚,步伐急速,手里还端着酒的陌生宫女。

顾御川将她拦住,询问她手里的酒是否是祥辉楼用的酒。

毕竟宫女前行的方向是祥辉楼。

宫女神色慌忙,点了点头。

顾御川便不顾对方的劝阻,拿起一壶酒走人。

谁知,顾御川刚喝下半壶,就觉得浑身发痒发烫。

精通旁门左道,各式偏方的他顿时明白,这酒被人下药了。

下得是臭名昭著的合欢散。

顾御川用内力压下心中的暴躁,将酒拿在手中,准备去找刚刚那个宫女。

顺着宫女的踪迹,顾御川看见柳悦洳正被人扶走。

此时的柳悦洳脸色发红,眼神迷离,好似中了合欢散一般。

顾御川连忙跟上,放缓脚步,隐藏身影。

他看见柳悦洳被人锁在了厢房里,一切的走势很是诡异有趣。

顾御川跃上房顶,透过瓦片,查看厢房里的情况。

只见柳悦洳眼神朦胧,双手想要脱去里衣。

‌‌​美­人‌‎在目,娇肤欲出,香艳极了。

这时,一个侍卫解开厢门,一边脱去铠甲,一边朝着柳悦洳走去,嘴里还念叨着下流言语。

顾御川不忍直视,连忙越窗而入,英雄救美。

他将侍卫打晕,并把手里的酒灌进他的嘴中,

而那个掺服柳悦洳来到这里的宫女正站在门外把风。

顾御川一个手刀批下,将她打晕,顺便把剩余的酒灌进她的嘴中。

出于‘善意’,顾御川把厢门关上,然后将侍卫和宫女一同放到床上,并顺手将两人的衣物褪去,方便他们接下来行动。

救美成功,衣衫不整的柳悦洳被顾御川抱在怀中。

她的引诱不断,顾御川难挡美色的‌‌诱‍‌惑­‍‎。

柳悦洳眼睛透过朦胧的迷雾,朝他喊道:“三郎,三郎,……”

这让顾御川一时没了兴趣。

可柳悦洳的手很是不安生,不该摸的摸了,该摸的也摸了。

顾御川叹了口气,得了,看来他今天就要栽到这个女人的身上了。

不过给皇帝戴顶绿帽子也挺不错的。

柳悦洳以为抱着她的人是姜墨凛,长久受到的教育,无法让她接受在寝宫外休息,“去斐泉宫,去哪里……”

顾御川哪能不听她的话,于是抱着她,利用轻功,前往斐泉宫。

幸好,斐泉宫无人。

顾御川顺利的来到寝殿,刚一进去,柳悦洳就亲了上来。

……

回忆到此结束。

顾御川叹了口气,有些回味刚刚那场幸事,他抚摸着柳悦洳的娇肤。

比他摸过最昂贵的绸缎还有嫩滑。

给皇帝戴绿帽,顾御川的心情很是舒畅,但他很不喜刚刚柳悦洳喊他‘三郎’。

众所周知,皇帝曾经是三皇子。

这时,柳悦洳揉了揉眼睛,从朦胧中醒来。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赤条条的空白。

大片大片的痕迹,无不在告诉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罪证摆在眼前,柳悦洳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尖叫起来,可她的声音刚刚用力过猛,如今嘶哑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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