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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个学生有点奇怪
第三画
“天画第八页，主体是靴子的那张。”
沈石青讲评完昨天的作业之后告知大家。
底鬨然一片，也不知道是嫌鞋子比罐子难画，还是画了这多天罐子终于画点别的让他很开心。
唐艺默默地弯身子假意翻找例图。
“唐艺，你怎还没开始画？”
听到声音侧过头的唐艺视线中赫然现了一靴，和天要画的那极为相似。
他咽了咽，挪开了目光，擡头故作镇定道：“我……我找不到范图。”
“范图好好的顺序画，怎会丢？”沈石青皱眉，俯身子直接帮唐艺在一叠范图里翻，然缺了一张。
宽阔的身躯隔在唐艺和桌子前面，遮挡了他的视线，他只盯着对方因为弯腰的动作而绷紧的衣服勾了里面的肌肉廓，一若有若无的烟味扑面而来，没有给他造成不适，反而让他有些想靠得更近一些。
他这想着，就悄悄地往前一凑，正逢没找到图的沈石青直起身子，唐艺的鼻尖撞上了对方腰的肌肉。
好！唐艺吃痛地捂住鼻子。
“抱歉。”沈石青发觉后看向他，“没事吧？”
唐艺摇摇头，眼中期待，没有范图是不是不画了？
沈石青好气又好，这个学生话不多，内心想法倒是什都写在脸上了。
“范图集人手一份，和别人一起看也不方便……”
唐艺“啊”了一声，听起来很遗憾，其实那目的达到的开心都快溢来了。
“不过这一整范图都是我的作品，你等一，我把原图拿来借你吧。”
唐艺：“……”
周围的学听到全投来艳羡的目光，要知道，名师的画作拿去都卖高价的，就算只是张静素描，其他老师的作品从来不会让谁带走，最多挂在教室展示一段时间就会己收回，以后想看到都难！
唐艺不体会其他学的羡慕，他只是郁闷没有理由不画这张画了。
真糟糕，让他盯着那一极品男靴几个小时，不事才怪！
沈石青拿来了被裱在画框里的范图，摆到了唐艺的画架前面，“你先看着吧。”
唐艺答应后叫住了转身要走的沈石青，说了他刚刚一直在想的事：“老师，你画的靴子和你现在穿着的好像啊。”
“观察力倒是不错。”沈石青看了他一眼，“就是我脚上这，你要是把这样的细心用在画面上就好了。”
沈石青转身去帮其他学看画了，唐艺则久久不回神，满脑子都是沈石青“脚上那”。
对方是真的很适合穿靴子，尤其是这短靴，他有着上宽窄的身材，修的型，撑起这样有力的身材的足被如此合修脚型的纯黑色靴装饰着，简直是最大限度提亮了他的形象。
不
说，沈石青的外貌体型本来就很合适穿搭各种鞋类，而唐艺正好是个好广泛的偏恋足者，有些m的倾向很明确，白袜、靴、鞋……但他只要是和男人的脚扯上关系的都有感觉。
想到己面前的画中是一男人穿过的靴，不是单纯摆拍的静，而是曾经着一位大的男人的足的靴，他的脑就禁不住浮现了己俯趴到那鞋尖之前，凑上前轻嗅鞋男性气息的画面。
这时，他的鼻尖真的到了一点很明显属于男人的味道。
“还在发呆？”
唐艺不敢面对被己YY了一遍的老师，也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把素描纸贴上了画板。
沈石青站在旁边一直盯着他，直到对方举起炭笔开始构图才离开。
这个学生是真的很不让人省心，以后估计得好好调教调教了，当然，不是那方面的调教。
本以为堵死了偷懒的理由，唐艺就会乖乖画画，谁知转了一圈再过来，就看到唐艺又在一排学员中格格不入了。
大家都把己的画板放在临摹板或者画架上，举着胳膊排线作画，偶尔也有凑在画纸前面着笔头刻画细节的，但都不像唐艺，把画板整个放在大上抱在肚前面，整个人弓着腰趴在纸上。
“把画板立起来画。”沈石青沉声道，举起教鞭在唐艺脚边敲了敲。“你这样怎观察己的画面？”
唐艺吓了一，甩头看向沈石青时满脸的惊慌，等他反应过来老师的要求后，好似舒了气，很快又淡表，小声说：“我……我不太舒服。”
沈石青对于唐艺的慌张在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只以为这孩又在偷懒开小差，被发现才那张，便先解决当的问题，“哪里不舒服，肚吗？”他看着唐艺蜷缩的身理所当然地猜测道。
唐艺顿了一，点点头，“肚有点痛……”
沈石青叹了气，也不知道唐艺是装的还是真痛，总之现在又没法让对方画去了，“来，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不用了！”唐艺想也不想回复道，“我这个姿势缩一会就好，已经缓解一些了……”
“那你先把板放休息一会，好点了再继续画。”
唐艺还是摇头。
见他好像就倔着不肯换姿势，也不知道打得什主意，沈石青也有些没耐心了，对于动不动就想偷懒的学生，无论对方是于什原因他都不会选择谅解。
他的脸色沉了来，“随便你吧，但是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名师班就好好学，普通班还不知道有人挤破头想来。要是月考过后没有步，你最好还是赶快把这个位让给真正需要的人。”
那骤然变得严厉的眼神和冰冷的语调把周围正画着画的学都威慑住了，他还是头一次见这个名师发火，而且一开就不留余地，他不禁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生怕一点不认真也会被这敲打。
而且沈石青说得对，名师班谁都想，这里意味着
更光明的前途的起，进来的都对名师班的位置珍惜得很，很有人在专业上选择敷衍了事。
当事人唐艺依旧和其他人不在一条思想在线，他其实一都无所谓在什班学习，感受着老师居高临冷眼相待的气势，他只觉得有些沉醉，忍不住顺从地。
这个学生的表情突然乖顺了起来，眼神也带上了几服气，沈石青暗道有些孩子就是吃不吃，不好好敲打本就死不悔改，他也就当己摸清了唐艺的个，继续冷着一张脸离开了。
唐艺在沈石青背过身去后再次缩着身子趴了来，了几，画板的掩饰那凸起的位不甘地跳动了一。
真是……来这一，好不容易消去一的反应反而更烈了，这子估计到课前都得抱着板子遮着过了。
他不敢让范图上的靴子现在眼中，只慢吞吞地从画框上把视觉画面上移，小心地不让靴子入镜，然后再把看到的其他东西抄到己的画面上。
于是课后作品被收上去时，沈石青看到的就是一张构图飘得十万八千里，本该最先刻画的主体物还空空只有几条起稿线的奇葩画面。
“唐艺，你过来！”
正准备去吃饭的唐艺收回了迈教室门的脚，挪到了沈石青身边。
沈石青一甩教鞭，属啜地伸长拍到了画面上，“你主体物呢？”
“还没来得及画。”唐艺小心翼翼地说。
的确有不人离画完都还差很，此荒唐的画面显然不是这种借掩盖过去的。
“怎，其他东西抠成一块黑炭，主体物反而一笔都没来得及动，你开什玩笑？”沈石青怒极反笑，举起教鞭假意想往唐艺身上敲去。
当教鞭挥到半空时，沈石青眼尖地发现唐艺的手指微微颤抖了起来，肩膀瑟缩着，再看他的表情，有着畏惧又有着什其他说不清的东西。
吓太过了？他有表现得那凶吗？
沈石青放缓了语气，“怕什？我又不真的打你，我没有体罚学生的习惯，是次再给我现这种画面，你就给我到教室外面站着。画成这样纯属是态度问题。”
谁想到，被老师温柔一对待的唐艺竟在听到这些话后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被仔细关注着他的情绪的沈石青捉个正着。
沈石青的疑惑越来越重了，这个学生好像有奇怪。
一时也琢磨不，沈石青把教鞭回了短短一节，说道：“行了，你先去吃饭吧，从午开始认真。”
“……。”唐艺走了，他却没有去原本打算去的堂，而是脚步有些急切地回了宿舍。
宿舍内没有其他人，卫生间的门却被锁上了，唐艺用微微颤抖的双手解开己的子，好几次把拉鍊卡在半途，好不容易将其彻底拉，他便难耐地隔着内往凸起的腹了。
把小兄弟释放来，他闭上眼睛迫不及待地握住上动起来，曾经有过的
幻想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海冲撞着。
他的老师蔑视着他，责备着他，朝他怒吼，脚狠狠踹上了他的身，教鞭挥舞而在他白净的身上道道红痕……
模糊的想法渐渐重叠，脑影像的边界交错着越来越清晰，最后彻底呈现来……
沈石青面色严厉，手臂高举，教鞭带着不见的速度线顿在空，彷彿一秒疼痛就在身上炸开。
“——”
唐艺猛地仰起，脖颈绷一大弧度，手指蓦然攥，前段连续几道白飞打到了卫生间雪白的瓷砖上，半透明的缓缓地向淌去。
胸膛连带着全身剧烈起伏了好一阵，唐艺才慢慢把不知何时就已起的身放平，肩膀耷拉来，也垂了去。
他个变态……又了……
随手过一旁的手纸拭起来，唐艺清空了脑所有的想法，彷彿他从没有意着尽职尽责为学生着想的老师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