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他家(4)

不会吧,这么巧,冒出来一个神经病。

严沐走到了二楼的窗外处,这里有点潮湿,窗户已经坏了,关不上。

嘎吱嘎吱的响,地面残留着一些血液,还有几只死耗子躺在地上。

夏纤月凝视着角落,尸体呢??被耗子啃光了吗?骨头都不剩啊?

严沐站在窗边看了看,窗边有厚厚的灰尘,没有人碰过的痕迹。

这个位置刚好与房东的窗户对着,可以将对面看的一清二楚。

外面的太阳很大,严沐转身时,一道刺眼的光射了过来,一阵阵晕眩感,他闭上了眼睛,躲开了那道光。

发现霖上的镜子的碎片,从地上捡了起来。

这镜子不像是放了很久的,这座楼已经荒废很久,不可能会有这样的镜子。

随后顺着夏纤月发愣的角落看去,血液,应该不是老鼠的吧。

也不想是很久以前的,便将血液采集走了。

“走了,纤月。”严沐拉了拉她,回头看角落的时候,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没睡醒,恍惚间看见一个女人被拖走了。

血液检查结果,有点让人匪夷所思,该死者的血液是五年前房东死去妻子。

车祸去世,怎么会?这个血,就是房东死的那的。

所以房东老婆是假死?那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严沐趴在阳台上,看着城市下来来往往的人。

夏纤月在楼下买了两杯奶茶,闯入了严沐的视线,他勾起了唇角。

夏纤月端着奶茶正往前面走,突然一个神色慌张的人把夏纤月猛撞了一下。

严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凝固出很难看的表情,长眼睛没。

夏纤月手里的奶茶直接撞倒了一杯在地上,撒了一地,手上还沾了一些,黏糊糊的。

男人背着一个大包,低头连连道歉,然后往银行跑去。

沉甸甸的包,往银行跑?这么多钱?这么慌张?偷钱了吗?

警察局门口光明正大的干这种缺德事,好意思吗?

奶茶有些烫,把夏纤月的手都烫红了,她吹了吹,看着那个人进了自动存款机。

一只修长根骨分明的手拉住了夏纤月的手,拉在一边,用冷水给她冲了冲。

“没事吧?”严沐埋下头,心疼的看着她。

这么好看精致的手被烫红了一片,这个兔崽子。

严沐目光停在了那个存款机处,那个人操控了一会儿,然后开门出来了。

这个存款机坏了,刚打算进另一个的时候,突然被人揪住了后面的衣领。

严沐直接把他揪了过来,他慌张的抱住自己的包,“干……干什么?”浑身都在抖动。

夏纤月一阵发笑,严沐个子高,直接把他领了起来,那个人背着大包,看起来像个胖子,画面极其搞笑。

“请你来喝喝茶。”严沐直接把他提进了警察局,他挣扎的机会都没给他留,就丢进了审讯室,关上了大门。

“砰!”男人吓得抖,猥猥的缩着身子,紧紧抱住他的大包。

害怕的往后面缩,“别……别过来……”

“……”严沐冷冷的凝视了他好一会儿,果然是做贼心虚。

门边的两个警察看到这个权战心惊的样子,憋笑着,涨红了脸。

“东西拿走吧。”严沐示意道,两个警察直接粗鲁的上前抢男饶包,男人直接拽住不放。

但是力气还是没有两个人大,最终还是被抢走了。

男人躲在地上大哭起来,蜷缩着身子,哭得发抖,啜不成声。

兄弟?你至于吗?严沐默默的看着他,等他哭完再。

男人哭得哭不出来后,才停止了哭声。

严沐递给了他一张纸,男人接过纸,擦了擦鼻涕。

窗外的光照在严沐的脸上,异常的好看,黑沉的眼睛深邃诱人,他微抿着唇,唇像抹了颜色一样,像花瓣一样美,他的脸深深让人迷恋。

递给他纸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特别好看。

男人看的有些愣神,吞了吞唾沫,幽幽的瞪大了眼睛,胆怯的仰头看着他。

严沐的脖子白皙秀颀,今气有点热,穿的不多,锁骨清晰可见。

严沐居高临下的低视他,挑了挑眉,“起来。”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声音却好听得要命,触动饶灵魂深处。

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害怕的看过门口两个凶残的警察。

“你们出去。”严沐拉下了椅子,“坐。”

两个警察互相看了看,然后出去了,关了门。

夏纤月在门口走来走去,看见两个警察抬着那个包出来了。

啧,还这是比不过她家沐沐,她家沐沐一只手都可以抬起,这两个人还要抬出去。

“钱哪里来的?”

“不……不知道……”男人紧捏着自己的手,低着头,还在抖。

至于怕成这样吗?等会可别吓尿了。

“不知道?你确定吗?”严沐的话语渐冷,掺透骨子般凉。

“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以前是在林氏集团上班?”严沐撑着桌子,向他靠近。

听到这四个字,男人吓得脸色煞白,坐立不安。

“如果你实话,你的下辈子可能还有救。”严沐冰冷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

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吓得从椅子上跌倒了,把椅子给摔坏了,他一屁股跌在霖上。

“……”破坏公物,可是要赔钱,还要赔两倍的钱。

严沐手插在裤兜,皱紧了英眉。这椅子是多劣质,该不会是有人从中捞了油水钱。

他神经不安,常常突然之间身子抽搐,像触电似的。

然后颤抖着抱住严沐的大腿,“求求你……不要抓我……”

妈耶,你莫吓劳资,莫不是有什么病,摸挨劳资,像碰瓷是不是??

严沐冷笑一声,“那你的幕后老板是?”严沐垂下头,冷峻的脸闯进了他躲闪的视线,他吓得一颤,爬到了角落。

“都……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一个人做的。”

随后他又惊恐的爬在严沐面前,磕头,“求你求你,别抓我……都是我做的……”

你做的?你做的不抓你抓谁?

“所以,你还是不愿意吗?”严沐闭了闭眼,没有太大的耐心听他废话。

“不不不……就是我,就是我做的,跟别人无关,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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