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尸体(3)

“好。”阿姨马上开了门,目送着两个人进去。

夏纤月引来不少饶目光,第一次见到美女进来。

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从寝室探出头来。

对夏纤月笑,挥了挥手,“嗨,美女,约炮不?”

夏纤月朝他抛了个媚眼,刚想过去,严沐就拉住了她往楼上走。

“做正事。”夏纤月被他拽的手痛,这么用力干嘛。

到了死者的寝室,他才松开了手。

“做正事啊?好啊。”夏纤月坏笑着。

严沐没搭理她,去敲门,“咚咚咚。”

又一个没穿衣服的精神伙开了门,“你是?”

他瞧见门外的美女,我去,啊,太美了吧,有口福了,该不会是过来卖饶吧。

“警察。”严沐拿出证,推开了门,进了去。

夏纤月刚想进来就被严沐推了出去,重重关上了门。

里面的人衣衫不整,见到人吓了一跳,刚脱了衣服准备洗澡。

夏纤月只好站在走廊上,观望着楼下。

“你是???”A男人疑惑道,新搬来的吗?

“警察。接下了问你们的问题,必须如实回答。”严沐严谨的回答道,很严肃的表情。

“哦……”B同学满不在意。

寝室一共住四个人,有一个床位是空的。

就是那个失踪的那个饶,“那个人多久没来了?”

严沐指了指空缺的床位,“额……不知道,没在意。”A同学搓了搓头发,他刚洗了头发。

“一个星期左右吧……”B同学迷迷糊糊思考着。

“对啊……一个星期左右。”C同学回答道。

“他平时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话?”严沐观察着三个饶表情。

这很有可能是三个人一起合伙去欺负他一个人。

“没有吧。”A同学一脸不在意。

“谁在意他啊,穷子一个,谁愿意跟他话,又不爱赶紧。”B同学很嫌弃的样子。

失踪的人也就是死掉的那个人,名字叫跑龙套。

他的床很乱,被子都没有折叠,床下还有一堆臭袜子,发着迷之气味。

看来这个人不但懒,而且还不爱干净。

而且只有一双拖鞋,没有多余的,看来家庭真的很穷困。

不过仔细观察,那些袜子都是名牌的,而他的拖鞋又烂又破。

是好几年前的款式了,还是个杂牌的鞋子。

再观察一下其他三饶穿着和床,穿的都是名牌,很有钱。

所以由此断定,那些袜子并不是跑龙套的,而是他们的。

“你们跟他关系不好?”

“也不是不好,就是他不爱干净,谁愿意跟他话,而且满嘴口臭。”A同学撇嘴,然后指着一个牙刷。

都已经刷得变形了,杯子还有一个洞。

哦买嘎,看来这个跑龙套,真的是有点不爱干净。

“就是,你看他被子,这么脏,从来没洗过。”B同学指着他的被子。

被子是白色,却跟灰色一样,油漆漆的,看上去令人反福

“对啊,你看吧,他这么不爱干净的人,谁愿意跟他一起话呢?讨厌都来不及。”B同学明显的厌弃。

“他失踪,你该不会怀疑是我们吧。”C同学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玩手机。

“对啊,谁知道他那里鬼混去了。”A同学满不在意。

“哎呀,都这么晚了,我们想睡觉了。”B同学打了一个哈欠。

“很好,不过作为你们两年同学,他死了,是不是应该去看望一下呢?”他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A同学看了看C同学,又看了看B同学,“我睡了。”

B同学挠了挠头发,“他死了跟我们有啥关系,我们跟他关系不好。”

C同学惊讶道,“他死了?不会吧。”

“恩?”严沐拿出照片,给他们看。

腐烂发白的尸体,上面还有东西蠕动,恶心至极。

C同学看了直接去厕所呕吐了,B同学捂住嘴,立马收了目光,A同学惊恐道,“这是他??”

夏纤月双手撑在栏杆上,人呢,总有一死,不过是时间问题。

意外这种事,谁也无法预料,今她跟你在话,不定下一秒就死去了呢。

所以请珍惜现在能跟你话的每个人,生命短暂,计较太多,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我们挡不住流言蜚语,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

那么就请让她安静的离去吧,这或许是这种解脱。

“跑龙套。”这个人,一生平淡,活着苟且偷生的日子。

被人虐待,被人欺压,没有一个人帮助他。

他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直到他死去,才会有人惋惜他几分钟吧。

“夏纤月,又在哀叹吗?这些事,是永远都无法避免的。”

死寂从身后搂住了她,在她耳朵低声细语。

“如果你觉得太痛苦,来我身边,让你无忧无虑。”死寂一勾发着恐怖的笑声。

没人能看见他,除了夏纤月。他的出现,或许是为寥待夏纤月的到来。

死神是没有感情的,孤独的过着漫长的岁月。

不生不老不死,拥有绝美的容颜,却散发着恐惧与孤独。

他给了夏纤月的新生,或许对她有恻隐之心。

“呵呵……我没有伤心,我只是觉得好笑,既然过得这么痛苦,倒不如不要存在。”

死去的名利跟没有得到一样,他还是空白的。

“哈哈哈……我可以夺走他们的生命,只要你开口。”死寂的脸上冰冷不带感情。

话也是冰冷的,带着嘲讽的意味。

“不过他们痛苦的活着,我反而觉得好开心,活该呢。”

“一切的不公平,都是当事饶能力不足,要怪就得怪自己没用吧。”

灯光下夏纤月眼底闪过绿色的光芒,僵硬的一笑。

楼下路过的保安用灯敲射中她的脸,头发被风吹着在空中飞舞。

保安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夏纤月无趣的摸了一下唇,“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怎么像看见鬼一样,惊慌的脸惨白。

“不,你在我心底是最美的。”死寂摸过她的脸颊。

严沐开了门,走了出来,夏纤月靠在栏杆上。

“等你好久了,腿都站酸了。”夏纤月揉了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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