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大嫂?”
身后,有人突然喊了一声,安夏正想着事情,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银铃神秘兮兮的笑着,又想到帅帅昨晚做的举动,忍不住的瞪了银铃一眼。
银铃也不怕,收着大嫂的眼神,然后道:“大嫂,你也不用瞪我了,进去吧,父王和母妃都在这里你,准备谈你和大哥的婚事呢。”
“安夏回来了吗?”
里面,王妃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安夏便看见一个人儿跑了过来,抱住她的腿,非常乖巧温顺着道:“娘亲,你回来了。”
安夏露出温柔的微笑,摸摸帅帅的狗头,刚想应声,帅帅那边又飘来一句,“娘亲,妹妹在你肚子了吗?”
那细白的手愣在半空,安夏的微笑瞬间停止,然后忍着冲动,揉捏一番帅帅的圆脸蛋,“难道你就只会想着你的妹妹,而不关心娘亲了吗?”
知道娘亲有些生气了,帅帅赶忙哄着,“才不是呢,帅帅想娘亲了,也想——妹妹了。”
完,帅帅嘻嘻笑着。
银铃赶忙推着人进去,里面正讨论的热闹呢,可惜缺了个女主人公,这婚事再怎么讨论,新娘子不在,那也没用。
到了厅前,只见屋内的人都朝着自己看过来,王妃更是欢喜的招着手,“安夏,快进来吧,外面风大。”
“是。”
新娘子到场了,王妃赶忙将自己昨日的话题继续道:“安夏,我们知道我们有些急了,但是,帅帅也不了,总得给帅帅一个完整的家,景儿也同意了,就看你的意思了。”
若换了之前,安夏或许是已经同意了,可是看着这么多人,安夏不知道怎么的,就了一个“不”字出来。
“为何啊?”王妃想不通啊,屋内的其他三个男子也是带着疑问的看着安夏。
安夏搅着帕子,看着一家人怪异的看着她,她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
她也不知道为何,只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
“母妃,不急,现在还早,等过短时间再吧!”南宫景很好饶上前解围道。
南宫景这般的体谅,让所有人更加的不明白安夏为何不嫁了,纷纷看着安夏,等待她的回答。
明明如今两人好不容易重逢了,而南宫景虽然记忆还未恢复,但是对安夏也上心了,而帅帅又不了,再不成婚等何时啊?
“安夏,你,为何?”王妃有些不乐意了,本来以为王府终于可以办趁事了,却不想,安夏自己拒绝了。
“王妃,我……”安夏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了,可是看着这家人如此迫切的眼神,安夏能的,只有一句,“对不起。”
然后转身便走了。
安夏知道自己做这个决定有些莽撞,不欠思考,可是,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回答。
“诶……”
所有人都不解,看着离去的安夏。
王妃这边赶紧让儿子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晚上儿子惹了人家了?都女孩子要疼惜疼惜,儿子整舞刀弄枪的,也应该不知道怎么疼惜吧?
安夏回了碧落院,准备着衣服洗澡,今忙了一了,有点累了。
“你不开心?”南宫景进门,问道。
安夏摇摇头,“没有啊。”
着,她将手里的衣服放了下来,又道:“我知道你爹娘的想法,但是我觉得不是时候。”
南宫景也附和着点点头,“我也觉得,是母妃急零,你别放心里去,她无心的。”
“嗯,我知道,只是,辜负了他们一片好心,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我真的不想现在成亲,你能理解吗?”
“嗯。”不管能不能理解,南宫景觉得此刻这个字是最好的回答语句。
之后的几,王妃等人再也没有提成亲的事情,安夏也不敢再多跟他们话,有种伤害了他们的感觉,她也没办法,幸好,有帅帅在中间做调味剂。
一连着几,安夏都在文景院住着,帅帅也开心,等着妹妹的出现。
每,安夏都带着陈笙和自己带来的几个人出去,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在王府里住了十来,安夏已经把店铺的事情全部整理好了,招了几个人,开始着手打理着店铺,安夏让自己带来的人带着那些新人,这样以防止出错,也能让自己更好的休息。
半个多月,帅帅始终没看到妹妹的动静,让帅帅有些泄气,最终,只能漫长的等待妹妹的到来,但是早没了之前的热烈,也不再管娘亲是否和爹爹一起睡,他反而觉得姑姑是在骗他的。
那被心心姐姐带着出去玩,他好像也听见一个孩子半夜把他抱走,然后爹娘一起睡觉,遗弃他的事情,让帅帅不禁想,是否是爹娘的计谋,故意找了个借口,把他隔开。
这样想着,帅帅有些不甘心了,怎么能让爹爹一个人和娘亲睡觉呢?于是,在某夜的晚上,帅帅心翼翼的潜入文景院,爬上娘亲睡着的床。
安夏刚刚入睡,以为南宫景从书房回来了,也没多去注意,她这几累的很,自然没有去管那么多,她已经习惯了身边多了一个叫南宫景的人,而不是帅帅的人。
安夏虽然有睡意,可是身旁那人有些不安生,一直在动着床,南宫景极少这样乱动的,不禁让安夏感觉到奇怪。
而且,这重量有些奇怪,南宫景不该那么轻的。
脑海快速的一转,安夏倏的睁开眼睛,将被子一掀开。
“帅帅,你怎么在这?”
钻进被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帅帅,怪不得她那么奇怪。
帅帅从被子里露出了头,嘻嘻的笑着,“娘亲,你醒了。”
“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他不是要自己在碧落院自己睡觉吗?怎么跑来这里了?
“娘亲~”帅帅委屈加可怜的看着安夏,“娘亲,帅帅想娘亲了,帅帅想和娘亲睡觉。”
他不要妹妹了,以为妹妹很快就会出来的,却不想,把娘亲借给爹爹睡了那么久,居然没有生出妹妹来,还让他每晚醒来见不到娘亲的身影。
安夏自然知道这屁孩后悔了,犹如人民翻身做主人般,挑眉道:“怎么,现在才想起娘亲,是不是有些迟了?”
“不迟不迟。”帅帅摇着头,手紧紧的抓着安夏的一条手臂,“娘亲,走,我们回去睡觉,不和爹爹一起睡了,帅帅想和娘亲睡。”
“可是娘亲现在不想和帅帅睡觉了,怎么办?”让这屁孩吃吃亏,下次就没那么容易被人骗了。
“娘亲~”帅帅更加委屈了,“帅帅知道错了,帅帅不要妹妹了,帅帅就要娘亲,帅帅想娘亲了。”
每晚醒来看不见娘亲的感觉真不好受,还有有娘亲在的被窝暖和,帅帅喜欢和娘亲一起,她身上香香,软软的,很舒服。
也不知道为何,亲妈让安夏拒绝成亲了,脑子可能锈住了。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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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景听的她这么,也唯有点点头,“嗯。”
“你现在不必强行去想,平淡的心对待,你会想到更多的,我也会帮你的。”看着南宫景一直盯着周围看,想必他也是很想快点想起点什么,但是却又想不大起来了,“我们会在安江待上一阵子,到时候,我带你多转转,或许看的多了你就知道了。”
安夏到一半,便没有再下去,想必南宫景会慢慢的记忆起以前的事情的了,她越发的安心起来。
安夏已经南宫景会记起以前的事情表示不见怪了,如今他这般起,笑着回应道:“肯定熟悉了,这里你待了很长的时间,当时,你就是在这个门口与我告别的……”
倒是南宫景,看着食府的一物一树,都倍感熟悉,问安夏道:“这里,很熟悉。”
安夏起来的时候,雪又开始下了,帅帅不愿意出门,手里抱着个暖炉,窝在被子里面,看着安夏不知从何处给他弄来的人书。
她就知道,九觞一贯的冷漠惯了,让他一下子热情起来反而觉得怪异,只要九觞能跟她话而不嫌弃她就够了,她还有时间可以等。
银铃没想到自己的问话会得来九觞的回答,一时激动,直直的看着九觞,忘记了话。
如今的生意多了人去管理,九觞便也闲置了下来,偶尔喝喝茶看看书,舞舞文,弄弄墨的,日子也就这么一的过去。
“这是茶叶,捡一下老的茶梗,到时候便可以炒茶了。”如今九觞对炒茶已经熟练了,并不需要安夏在身旁教了,九觞也喜欢喝茶,所以在后院也种植了几棵茶树,只是他对茶树到底没怎么研究,不管清明雨前的,只要芽儿一段时间长出来了,他便去采,等再一段时间了,又去采,每每采的茶叶并不多,但是也够他捣鼓一阵了。
看着银铃如此怯生生的,九觞想到她这些年来对他的感情,登时又觉得对这个女子不住。
“这是什么?”手指了指那些青草,银铃道,却不敢碰那青草半分,生怕被九觞骂她乱动了东西。
想到昨日九觞的话,银铃有些怯步,但是又想到自己坚持了那么多年,又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脸上堆着笑意。
银铃没有想到,到了外面的院子,会遇见九觞,他似乎在整理一些刚采好的绿叶,不知道做什么用?
外头昨夜似乎下了雪,地上薄薄的铺了一层白色的雪,脚踩上去微微发出“吱吱”声。
银铃一夜没有怎么睡,早早起身,听着外面的喜鹊在枝头乱叫,只能起来了。
帅帅睡在床的最里面,安夏睡在中间,而南宫景睡在最外面,因着床并没有浩振王府的床要来的宽,所以到了后半夜,南宫景索性的搂着身旁的人睡,这样暖和不止,睡起来还舒服。
冬日里的安江还是很冷的,所以安夏多拿了一床被子,害怕会冷到南宫景,毕竟,他现在的身子虽然好了,但是还要注意些的比较好。
安夏对着南宫景摇摇头,有些对这孩子越发的无语起来。
帅帅表示爹爹同自己与娘亲睡觉很开心,拍着手掌,兴奋的很晚才歇息。
由于食府的房间只有三间,一间是九觞的,另一间是以前安夏的,还有一间是以前南宫景的,如今多了一个银铃,南宫景很自然的就和安夏母子挤在一间。
一群冉食府时间也不早了,吃了晚膳,个个准备歇息。
进了食府,还是那么熟悉的模样,安夏径直走入自己曾经睡的房间,那里九觞一如既往的让人打扫,这两年,安夏的资产在翻倍,自然食府也好好的装修了一番,要比刚开始的时候还要好看多了,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络绎不绝的叫吃声,安夏越发的得意自己的作品。
只是安夏看着有些难受,再者,她知道姻缘是强求不得的,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她自己的都一头雾水,别别饶了。
短短的几个字,却足以伤透银铃的心,可是银铃还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依旧笑着。
本就是揶揄的话,可是九觞却很是认真,道:“我不娶妻生子。”
看着银铃那表情,安夏知道这姑子又受伤了,忍不住揶揄九觞,“怎么,这么久没见你,这脾气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你也老大不了,该是娶妻生子的时候了,这副样子,恐怕没有女子受得了你啊!”
“好久不见。”对方的冷漠是银铃预料之中的,虽然心里已经接受了,可是当看见对方如茨冷漠,银铃心灵多少有些受伤。
九觞淡淡的看了银铃一眼,并没有过多的话要,只了一句,“好久不见。”
清脆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银铃看着那个已经想念了许久的人,再看,模样却要越发的清冷起来了。
“九觞。”
在后面马车的银铃,不等人扶着下车,赶忙跳了下来,上前看着许久不见的人。
若不是安夏,他岂会有今呢?
九觞笑笑,眼眸里,倒影着眼前的饶脸,“不辛苦。”
“九觞,辛苦你了。”安夏笑着,看着不过两年多的时间,九觞已经脱去了最初看见的时候的稚嫩,变得越发的成熟稳重起来了。
南宫景这话是对安夏的,对九觞这个人很是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他是谁,不过听了安夏的描述,再与眼前的人对比,想必这个男子就是安夏口中所的九觞。
只是手还未碰到安夏,里头却又多了一双手,拉着安夏的手,心翼翼的扶着,看见九觞,露出几分笑容,“心。”
安江的食府,九觞早早就收到了消息,在门口等候着,看见安夏下来的时候,嘴角弯了起来,上前扶上她的手。
一路上,只要一听到是九觞的消息,银铃就会紧张起来,见被安夏取笑,也只能含羞笑着。
安夏没有第一时间去了乌城,而是直接朝着安江的地方而去,先去见了九觞。
有爹爹在的帅帅,一路上欢快的多,外头跟着的厮丫鬟,能听的,都是帅帅叽叽喳喳的声音。
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南宫景的伤口基本已经痊愈了,安夏每都会给他换药,擦伤口,到回东辰国的时候,已经基本痊愈了,留下嫩红嫩红的伤疤,只等疤痕变旧。
跟着一起回去的,还有南宫景,当然,还有银铃那个身在北元心在东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