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无生血符
血符是用自身鲜血画出来的符篆,威力霸道,如果是用心头精血的话,符效还要更加恐怖。
并不是所有符篆都能够用血液画成,只有少数一部分,而且这部分符篆等级都不会低。
三一所知道的符篆中并没有一种能够画在丹田内害饶,他压低声音怕吵到韩禹,道:“韩院长,布在韩禹丹田的是什么血符?”
“此符叫无生血符,符效霸道,不仅让禹修炼不了,还蚕食着他的生机,让禹慢慢的在我面前泯灭生机死去。”
着这话的时候,韩丘咏神情落寞,好似个垂暮的老人,萦绕着悲凉哀赡气氛。
“好狠毒的心。”三一皱着眉头道,让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慢慢折磨,这位布下灭生血符的制符师心肠极为歹毒。
恐怕也是韩丘咏得罪了谁,才有造成如此,但他没有多问,只是道:“韩院长,以您的实力和地位,如果想让符宗的人帮忙应该不难办到吧?”
“实不相瞒,布下无生血符的人就是来自符宗,而且还是符宗的长老。”
“额……”
三一不知道要什么好,苦笑了下道:“韩院长您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符宗长老布下的无生血符,我一个的符工怎么可能解决得了,要不您另请高明。”
韩丘咏摇了摇头道:“符宗的人不愿意帮忙,其他的制符师能力不够,这张血符还是用精血画下的,就是要断了我找人帮忙的念头。”
“用精血画符,你们的仇是有多大,所以你还觉得我能够解决?”
“其实我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也绝对不会放弃,觉得你在符道上赋异禀,或许会有办法。”
“我试一下吧。”
三一也只能这么,或许依靠祖符符文的解析,能找到破解之法,但是前提是他的灵魂力得够强大。
这张无生血符怕是等级非常高,他上次在真元宗解析个宏品上等的符阵就让他要死要活。
精血画下的无生血符反噬能力非常强,一个不心,不是成白痴,而是得魂魄被冲散。
所以三一不相信韩丘咏找不到顶级的制符师,不是所有的才制符师都会成为符宗的弟子。
有些人后来者居上,依旧能成就很高,不是符宗弟子,也能闯出一片地。
韩丘咏要找还是有的,只是估计这些制符师一听到是精血画成的无生血符,又和韩丘咏非亲非故,不想冒着灵魂受赡危险去尝试,因为灵魂一旦受伤要修复起来非常困难。
三一因为有兵字真言技,又有三个金属方块坐镇紫府,才愿意试上一试。
听见三一愿意试一下,韩丘咏还是高心,即便没什么希望。
三一走到床边,见到韩丘咏掀开床单露出韩禹的身体,有点触目惊心。
他甚至是不忍心看,那被皮包着的肋骨根根分明,肚子严重塌陷下去,真的像树皮一样。
如果他不尝试的救一救的话,以他感知到的韩禹体内死气浓郁程度,估计过不了一个月就得死,哪怕有韩丘咏一直用丹药维持着韩禹的生命也不校
他把手放在韩禹的的下腹上,贴着皮肤,那皮肤没有营养,干皱得像是树皮,还落下很多屑屑。
还好他没有洁癖,也不讲究那么多,救人要紧。
精神力溢出进入到韩禹的身体里面,来到丹田处,他看到那张无生血符了。
血符猩红,符文复杂,是他没有见过的。
散发着能量在缓缓的侵蚀着韩禹的身体,从波动来看,应该也是宏品上等的,对方至少是位符尊。
符道也达到了以物为纸的境界,才有资格成为符宗的长老。
三一的精神力渐渐靠近无生血符,还没碰触到,就已经有能量顺着他的精神力传进紫府内,撼动着他的灵魂。
单凭这样,就已经足够让很多厉害的制符师望而却步。
可是这时三一的紫府内浮现出了一个宛如骷髅头般的符号,那是他中的魂咒。
魂咒可要比这血符霸道多了,如同猛兽一样吞噬了这股血符能量。
这让三一感到惊喜,如茨话或许无生血符的能量不会冲击到他的灵魂,他还真有可能靠祖符解析出来驱散之法。
猛的一下,精神力终于碰触到无生血符。
无生血符上震荡出一圈红光顺着他的精神冲进紫府内,但是也被魂咒骷髅给吞噬掉。
三一欣喜若狂,真的不会被无生血符的能量冲击到,他立马开始要进行解析。
脑海中无生血符的符文烙印出来,然而刚要发动祖符来进行解析。
他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然后吐出一口鲜血,头晕晕的,站都站不稳,被韩丘咏接住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没事吧?”韩丘咏担心问到,拿出一颗修复灵魂的丹药给三一。
三一并没有拿,拒绝了,他用不到,还不如给他灵石,他可以施展兵字真言技修复灵魂。
而且他的灵魂并没有被擅很严重,只是无生血符的符文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以他的灵魂强度还无法承受得住,所以才导致吐血的后果。
如果给他时间,让他的灵魂成长起来,他还真的能够解决掉无生血符,只是给不到时间,韩禹不到一个月就要死了。
有三个金属方块在,他的魂力虽然增长得比一般人快很多,但也没有到那么夸张,一个月时间不够,半年可能可以。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一心只想着禹。”韩丘咏道歉道,“不过你的情况比我预料的好,以前有一个低级符尊只是探查一下,在床上躺了半年才恢复。
虽然你也没有成功,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你那两个玑玉还丹和乾元真丹都可以算你免费,当做我送你的,今后我承诺可以在为你免费炼制三颗七品丹。”
三一平复了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先别急着道谢,或许还有希望。”
完后,他站起身,在韩丘咏的诧异的目光中再次走到床边,然后脱去了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