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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苏世良望着魏天龙略显苍老的神态,慨然问道:“你老花子销声匿迹十五年,难道钻到地底下去了不成?”

魏天龙叹了口气道:“魏天龙无能,身为天下第一大帮帮主,不能中原武林尽一份力,实是有愧于武林同道对魏某的期望。魏某又何颜抛头露面,招惹是非?”

苏世良说道:“魏大侠此言差矣。中原武林大会已迫在眉睫,天下英豪大都现身江湖,为东方盟主讨还公道已经指日可待,不瞒魏大侠,苏世良此次北上,正是为此。”

魏天龙颔首道:“阴阳教玩火自焚,只是其手下高手之多,实属江湖罕见。苏大侠可是皮哦适才酒楼之上那些人的身份?”

“苏某遂没有识破其身份,但也看出这些人绝非正派人物。依魏大侠稿件,莫非那七人也均是阴阳教人物不成?”

“不但是阴阳教人物,而且还与苏大侠大有关系。”

“噢。看来苏世良与阴阳教的缘分还不浅呢。前不久乌蒙双鹰寻仇不成,惨败而去。今日再来跟踪,由此可知,苏某人已经阳寿不长了。”

“数月前,东方少侠可去过南疆?”

“看来,阴阳教是派人跟踪星儿而来。不瞒魏大侠东方少侠乃是苏某人外甥,其母苏玉琦乃是在下胞妹,这些事如非前不久有幸遇到天机散客秦大侠,苏某到现在恐怕也不可能知道。”苏世良遂将东方云星误入南疆五莲峰,激战乌蒙双鹰并救下女儿苏云凤一事向魏天龙诉说了一遍。

魏天龙面含喜色地说:“恭喜你们甥舅相会,能有这样一位品貌双全、武功超群的外甥,苏大侠也应该知足了。”说到此魏天龙面色一端,当下低声说道:“据老花子所知,这一路人马定是为此而来。而且来着人马数量一定既是可观,其中当不乏阴阳教内身份较高的人物,以老花子所料,今日苏大侠父女再次露面,阴阳教一定会以为苏大侠与东方少侠一同北上,故而你们父女二人的行踪自然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为此,老花子才设法将苏大侠父女二人引到这里来。不瞒苏大侠,这‘悦来客栈’正是敝帮岳阳分舵驻地。”

“如此的话,此地岂不成了杀人战场?”

“魏某先要请教,东方少侠是否仍在江南?”

“星儿数月前便已北上青城山,难道魏大侠不知么?”

“魏某几天前才回此地,帮内一切事务均已委托齐大侠全权分则,所以不知。看来东方少侠不在江南,而这些人看上去也拿不准,大约他们是为查询而来,不过既然来到了我魏天龙的地界,魏某就不容其乘兴而来,从容而去。”说罢,唤过一名倒茶的弟子,低声吩咐几句,那名弟子便应声而去。

苏世良不解地问:“如果这样,魏大侠身份与此处分舵岂不全部暴露?”

魏天龙洒然说道:“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已有多少江湖正义之士慷慨捐躯,魏某人身为天下第一大帮帮主,又怎能纵使藏头露尾。再说,这十五年来,魏某卧薪尝胆,就是为了东山再起,与阴阳教在决高低,这口窝囊气不出,魏某就枉为人也。夜交三更之后,苏大侠可助我破敌。此时我们正好养精蓄锐。”说完,又给众人倒满酒。苏世良不知魏天龙葫芦里装着什么药,所以只好满腹狐疑地与其对饮叙旧不提。

酒饱饭足之后,魏天龙这才低声对苏世良说道:“苏大侠可与苏女侠前门大道一直向东而行。距此十里有一险地,名叫落魂荡,如老花子耳目所报不差,阴阳教人物定会在彼设伏。到时你们父女二人可见机行事,魏某自幼接应,自己人左胸都插有一朵白色绢花,切记i,苏大侠即刻启程。”说完,将两朵白色绢花,分别教育苏世良父女二人。

魏天龙说完,拍手下为二人牵出马匹,而他却又戴上面具,亲将耳热南宋初大门之外。苏世良父女二人上马,拱手与送行众人假意作别,然后扬鞭催马,经本正东答道而来。

这二人刚刚离去,客店之外的那株巨树枝上隐藏的那名黑衣人便以极快的速度向西飘去。隐身店内的魏天龙望着此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发出几声轻蔑的冷笑。其实他造句发现了此人的行藏,但并不点破,这也正好让其向柱子报讯,任其自投死路。

苏世良父女二人打马东行,不疾不徐行约半个时辰,前面道路忽地变得极是狭窄,一人多高的芦苇将一条本来宽阔的大路两侧遮的严严实实。远处的湖面在月色的映照下泛着惨白的亮光。二人所乘白马刚行至一处较宽的开阔地之时,忽地停下四蹄,因为就在距他们不到三丈之地,一字儿排开十数个黑衣人,人人黑纱蒙面,手执兵器,敲拦住二人去路。

苏世良父女二人心中有数,双双拨马上前,苏世良沉声问道:“诸位于路拦截,是何道理?莫非想要打劫么?”

奇怪的是,这些人并不答话,就如一拍木桩钉在地面上纹丝不动。此时已是夜交二更十分,月黑风高,这一排十几名黑衣人迎面而立,实在让人头皮发炸。

苏世良只得抬高声音说道:“诸位如再不避让,就休怪在下手下无情了。”说完,父女二人功运全身,双双拂出一道骇人大力,分别扫向这一排“木桩”。

那只,不等父女二人掌力击到,这十几人合力的一掌已经在极短的的一瞬间击出。二人掌力与这十几人的掌力中途相交,发出惊人的轰响,临近苏世良掌锋的那两名黑衣人顿时口吐鲜血,翻身栽出一丈。其余十几人不等二人再度出手,便已各执兵刃悄无声息地围了上来。

苏世良暗叫不好,低喝一声:“下马。”父女二人方由马上飞身而起,几十枚乌光闪亮的暗器便由这十几人手中呼啸着飞翔那两匹白马,而这十几人手中的兵器也就同时落下,可怜两匹白马同时哀鸣一声,双双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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