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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韬光养晦

“陈队,你这是,真不打算插手的意思?”

袁清强有些诧异。

“我不是不插手,而是现在的情况下,我已经插不了手。”

我深深的看了眼袁清强,“这么跟你说吧,咱们神秘局,分工是有明显区域限制的,如果没有上级特批的调令,我们这些人,很多时候往往比你之前在刑侦支队的时候还受桎梏,就比如我,现在是后勤部负责人,那就只能在滨海市后勤部这一亩三分地上当个伙夫弄弄装备,而你呢,超出滨海市范围的案件,也不能轻易去插手,不然的话,那就是越权越职,国安部那些家伙立马就会找上门!”

“陈队,没这么严重吧?”袁清强笑的有些勉强。

“你说呢?”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咱们神秘局的人,哪一个不是神通广大之辈?一旦出事,就像刘贤徐右一样,那都是直接影响到维稳大局的大事,这样的人越职越权,你说会不会引来国安部盯你?”

袁清强现在虽然接任了我的滨海市负责人位子,但毕竟加入神秘局的时间太短,说是新手都不为过,很多潜规则的东西不知道,也是可以理解的。

果然,被我这么一说,他直接就变了脸色,“吗的,那些家伙真是该死,好好的搞什么幺蛾子?有个表现稍微出色的就妒贤嫉能,难怪神秘局一直干不过国安部!”

“老袁,你这么理解就又差了,咱们神秘局不是干不过国安部,而是权责不同,我们出了问题,被人家调查那是应该的。就像是国安部的人,如果摊上命案,那也不一样会被我们神秘局调查?”我笑眯眯的道。

“那妒贤嫉能呢?陈队你这事,他们总不能再推卸责任?”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老袁,我这是自己不懂得韬光养晦,加上又中了刘贤的反间计和内鬼推动,多个原因才造成的调职,要说妒贤嫉能吧,咱局子里某些领导肯定也有点,但真要说主要原因是这个,我是不信的。”

调职后勤部门这事,我报道后的第二天,京都的未来岳父周正宇就给我通电话做个解释了,不过,对于袁清强此人,我心里始终还是有些疑虑,没敢把底子都掏出来给他。

啤酒闷了几瓶,两人的话题又扯回了袁清强叫救命这事上。

“老袁,我估计这次我下来,徐右他们得到消息后肯定会再搞一波小动作,你现在才刚开始学咱们神秘局的武术秘法,实力还不够强,遇事最好不要逞强,能让就先让让吧。”

袁清强听到我这话,愁的两边眉毛都皱到一起去了,良久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可惜,上级已经给我下了死命令,让我无论如何要在三个月之内拿下刘贤集团……陈队,我现在是真后悔当初答应你进神秘局了。”

“三个月那些刘贤集团?哈哈!”我忍不住讥讽的大笑了一声,冷笑道:“看来咱们局里的某些人,还真是一直活在过去啊,整天就知道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不懂实际情况不说,还胡乱指挥,他们也不想想,刘贤集团能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岂是没有理由?”

袁清强说的三个月拿下刘贤集团这个话,我是信的,因为周正宇告诉过我,总局有几个老古董出面了,别说他,连总局长都压不下。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袁清强有些可怜了,这家伙好不容易表现一次吧,就敲给老古董们给盯上了,以他现在的能力,别说三个月拿下刘贤集团,就是给他三年,我看都够呛。

但命令就是命令,从来都是上级动动嘴下级跑断腿,他袁清强既然接了我滨海市负责人的位子,那当然就要负起这个位子该负担的责任,就算明知是死,也只能拿命去拼。

而对我来说,这也敲是一次观察他为人的好机会。

李为的事给了我很大的震撼,而袁清强,正好处在被我认可和被我怀疑之间摇摆,不能彻底确认他的可信度,我心里那道坎就始终不会消除。

“老袁,多长点心吧,实在不行,那就认个怂,没什么大事,干咱们这一行的,谁还不能有个挫折对不对?你放心,等那些老古董认清了刘贤集团的能量,体谅到你的委屈也不是不可能。”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陈队,你真不能出手了啊?”袁清强再一次的认真问我,他的样子看起来很不甘心。

我笑了笑,吐出两个字:“不能!”

袁清强带着浓浓的遗憾走了,我站在家门口,看着他那略微有些落寞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

后勤部事情很多,也很杂,我虽然是负责人,却也没能逃脱忙碌命,一天到晚的跟这些杂事打交道,不过身体虽然疲累了,脑子却反而轻松很多,尤其是完全不用烧脑细胞去想那些迷离叵测的案情,我一时之间也算是乐在其中。

袁清强这段时间很忙。

不出我的意料之外,刘贤在知道我被调任后勤部的消息后,再一次在禹州市搞了一波大规模厄诺病毒疫情,从周雅晴传递给我的消息来看,他们现在,确实已经是开始在进行厄诺病毒III的活体试验了。

袁清强的任务很重,不得不多次前往禹州市调查取证,尤其是这一次,他去禹州市已经整整十天。

期间他倒是有给我打电话咨询一些情况,不过我早打定了主意要韬光养晦,而且也已经劝导过他,既然他不听,非得要拼命挣个前程,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几次都只是就事论事,其他对案情猜测类的东西一概不谈。

距离我调任后勤部第五十七天,这一天,袁清强再次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一接起,他的声音就跟平常时候完全不一样,压的非常的低,而且充满着惊恐和急促。

“陈队,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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