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doi
又是陌生电话。
一连串0523开头的虚拟短号,嘟嘟狂震着。
连续挂断了三次,亓孟才接通:“谁。”
没有回应。
“我挂了。”
“别。”电话那头传出一个闷闷又甜腻的声调,带着黏稠的湿意:“亓孟。”
亓孟没好气地说:“还给我打电话呢,谢陨星,我还以为你躲我躲不及,你手机呢,又是陌生电话,这次在哪个酒吧?我绝对让你摘了降落伞跳下去。”
“亓孟,你别生气。”谢陨星说,“我只记得你的号码了。”
亓孟语气一软:“那倒也是,除了我也没别的人了。”
谢陨星拿手指抹掉眼睫毛上湿润的水汽,说,“体育器材室第二层最里边的废弃仓库,从楼顶的窗户上爬进来。”
亓孟说:“来接你可以,但是你怎么保证这次不是耍我玩,万一又像上次那样发酒疯。”
谢陨星呼吸凌乱,急急道:“你要是不来,我可能会被流浪汉捡走,被操成一瘫软泥,轮奸,脸皮划破,尸体剁成一小块一小块,扔进下水沟里,老鼠蟑螂啃我的骨头渣。我死后灵魂附在你家床底,天天看着你和你老婆颠鸾倒凤,等你们的小孩子出生,我就可以叫你爸爸了。”
“我还没结婚?未来也未必会结。”亓孟说。
谢陨星自顾自地说:“等我到了十七岁,我跟你老婆乱伦,你的孙子就会变成你老婆的儿子,我再告诉他,你爷爷强奸了你的爸爸,你妈妈其实是你的奶奶。”
逻辑粗暴,语气真实,一下子把亓孟听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才说。
“谢陨星,我叫你爸爸才是。”
谢陨星忍住喉咙里的呻吟,叫了声:“亓孟。”
他声音软绵绵地,撒娇似的像拧出水来,亓孟忽地意识到谢陨星可能有什么不对劲:“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谢陨星蹲在花坛下,旁边借他电话的小孩子满脸惊悚,谢陨星对电话里说:“或者你帮我叫一下我哥哥,他们还在上体育课,他在篮球馆打篮球,你跟他说,他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陨星,喂,谢陨星。”
电话被挂断了。
谢陨星将手机还给那个落单的小朋友,那小朋友紧紧抱着手机,一脸惊吓地问:“大哥哥,为什么爷爷会强奸爸爸,妈妈会是我的奶奶?什么是强奸。”
“就是一些我希望你永远也不会遇到的事。”
谢陨星的声音、语气,都给人不大好的联想,找裴迟屿,还是别了吧,亓孟并不觉得出现在谢陨星身边那些奇奇怪怪的人有多靠谱。
校务办的仓库一打开就扬尘四散。
亓孟进去时谢陨星正躺在宣传册之间,微红的眼角泛着泪光,两瓣唇哈出热气,上身衣摆掀到胸脯往上,下半身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光裸洁白的长腿难耐地晃动,被忽然传来的脚步声惊到,谢陨星身子缩了下。
一双冰凉的手从后面贴上来谢陨星的腿根,谢陨星明显一颤。
他的内裤紧黏在肉缝上,肉眼可见被晶莹淫液浸得鼓胀,在没人进来之前时,骚软浑圆的屁股一下下磨蹭着地面,脸颊泛红,浑身软腻,像中了蛊似的。
亓孟这才明白过来谢陨星声音听起来奇怪的原因,亓孟的手垫在谢陨星背后,把他扶起来,探了探他的额头,神色凝重:“你磕药了?”
谢陨星眼睛睁开了一丝,含含糊糊地说:“我没有药。”
“那你怎么忽然变成这样,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亓孟手臂卡在谢陨星膝弯,将他从地上一把横抱起。
一听到医院,谢陨星就急了,手指紧紧抓着亓孟的袖口:“我不去医院。”
亓孟步子无奈地顿住:“私人医生,总行吧。不管怎么样,结果都不会告诉你妈。”
“不要,不要这样去看医生。”谢陨星喘着粗气说。
亓孟微微有些恼,只是说:“你现在可能是生病,得看医生。”
“我没病,我就是有点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就好了。”
“你现在的样子,就跟性瘾发作起来一模一样,谢陨星,你别是性。”
亓孟忽就说不出话,谢陨星难受得要命,从嘴角淌下的涎水把下巴浸得湿亮,亓孟裤头处拱起一大块,勃起的性器像要把裤子撑破一般,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那对深黑色微敛的眼帘,模糊地喊。
“啊嗯……帮帮我,哥哥……”
谢陨星从来没有叫过亓孟哥哥,加上方才的那通电话,那语气让亓孟陡然觉得不妙,捏着他的下颔问:“你在叫谁?”
他睁开一丝的眼睛里,映出亓孟捉摸不定的面孔:“亓……亓孟。”
“你想要我怎么做?”
谢陨星低下头:“我难受。”
亓孟的手摸进谢陨星的内裤,握住他流水的前端沙哑地问:“你就一直在这里等着男人来操你?”
谢陨星被这一摸,身体就软了,敏感柔嫩的马眼被亓孟指腹按着,上面粗粝生茧,绕圈地戏弄,他眼睛里水汽氤氲,身体一下下拱着亓孟的掌心。
就好像在操亓孟的手一样。
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惩罚似的,亓孟一根手指顺着他阴茎往下粗暴地摁进了他潺潺流水的肉穴里,他发出软绵绵哼叫的鼻音。
被男人修长手指玩弄肉逼的姿态过于淫靡,周围空虚的媚肉推挤着忽然插进的不明物,刮到某个骚点时,他脚趾也蜷曲起,仰着脖子呜呜地去拿肉逼蹭被他当成玩具泄欲的手。
亓孟替他打了好一阵子飞机,见他一直不射,还把自己欲火也点起来了,戒瘾期又看不得这些场面,侧过眼睛手指在那穴肉里进出。
谢陨星的情潮被挑动,腿根大股粘稠液体斑驳流下,他夹着亓孟的手,满含委屈地说:“你为什么不碰我?”
他要是早两个月这样子亓孟指不定玩得多开心,谢陨星怎么也想不到亓孟心里七七八八的念头,只是想要那根东西吃进去,呜咽地用舌头舔亓孟的脸颊。
亓孟眼睛陡然睁开。
谢陨星把内裤脱至脚踝,见亓孟不动作,就自顾自爬进亓孟的怀里,抱着亓孟的脖子,用肉逼去蹭亓孟胀得像要撑破裤子的肉棒,那处愈发巨大,亓孟克制地压着拳头,脑海里忽然浮起张丞出的话——敌不动我不动。
亓孟就像个柳下惠似的坐着,克制心瘾似的。
裤链已经被谢陨星拉开了,谢陨星认真低下头,嫩白的手指拨开内裤摸上了亓孟身下坚硬淌水的黑紫色性器,他俯下身来,热气蓬勃的唇心尝到点马眼的腥气,殷红舌尖轻舔了一下,亓孟被他刺激得眼睛发红,挣扎又沉沦地按住了谢陨星的动作。
那两颗满是情欲裹挟的灰瞳仁抬起来,有些委屈地看向亓孟:“你怎么了?”
亓孟沙哑地说:“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
那话到一半,就没了后文。
谢陨星自顾自抬起湿软的屁股,蹭着亓孟肉肋暴起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