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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单元:酸nai



1

薛蔚喜欢喝奶。

酸奶,牛奶,还有人奶。

他每晚都要含着薛荆绒的‎‎乳‍头‍‎才能入睡,尽管薛荆绒年近四十岁的‎‎乳‍头‍‎里吸不出乳汁了,但他还是会含在嘴里,吸一吸,舔一舔,手摸在饱满立挺的‌‎乳‎房‍。

后来,光是这样吸着空瘪的‎‎乳‍头‍‎满足不了薛蔚的要求。

薛蔚就吸一口酸奶含在嘴里,再含上薛荆绒的‎‎乳‍头‍‎。

舌头卷着酸奶,抿一口酸奶,就着‎‎乳‍头‍‎吞下甜中带酸的奶汁,吮吸亲吻着那曾哺育他长大的‌‎乳‎房‍。

粘稠的乳汁在嘴里停留不化,他尽情、忘我地嘬着‎‎乳‍头‍‎,品尝这美味的酸奶。

酸奶一点点在减少,当瓶子里还剩最后一些酸奶,薛蔚就会撕开瓶盖,把酸奶浇在薛荆绒丰满的胸上。

乳白色的酸奶附着凝固在薛荆绒的酥胸,身体的热温会渐渐融化那些像冰淇淋汁水浓密的酸奶。

在酸奶融化前,薛蔚会把脸埋进薛荆绒的胸里,大口饮食那些被蹭得到处都是的酸奶。

薛蔚的脸颊上、鼻尖上、眼睛下都染上了点点酸奶。

“儿子,慢点吃,不着急。”

薛荆绒每每都被薛蔚这饿乞般的吃法弄得心慌意乱。

他这样的吃法,吃了她的奶两年多,还这般热情,薛荆绒内心被他们母子间的亲情填得满满当当,触动颇深。

薛蔚舔干净薛荆绒胸上的酸奶,已是晚上十一点了。

母子俩通常十点过洗漱完毕就上床了,这会儿吃完奶,就该到薛蔚睡觉的时间了。

明天是周三,还要上学,早上七点就要起床。

就像不满足光嘬奶头,后来就改成了边喝酸奶边亲​‌­奶‎子‌​的吃法,现在的薛蔚,不满足只吮吸蘸着酸奶的‎‎乳‍头‍‎了。

他年龄在长,接触到的东西增多,他想要的会变多。

“妈,我想摸你下面。”

薛荆绒对薛蔚的话没有感到诧异,她是一个成年人,结婚生下了薛蔚,而薛蔚还没有成年,懂得没有她多。

从她主动哄烦躁不安的薛蔚吸自己奶头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薛蔚未来将会索取她更多。

薛蔚出生后不久,薛荆绒的丈夫顾有见就出车祸身亡了,原本叫顾蔚的薛蔚,就改成跟着薛荆绒姓了薛,名叫薛蔚。

薛荆绒把薛蔚当成她自己的全部。

这十几年来,薛荆绒没有再婚与恋爱,她全身心独自抚育培养薛蔚,让他在学校里成为了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家里是一个衣来张手的宝贝儿子。

薛荆绒单身了十几年,她的​­­性‎欲‌­​没有死亡,她解决‍欲​‌‎火​的办法就是在薛蔚睡着后,躺在床上­​‌自‎‍慰‎,用手,或是在​情​­‌趣​​用品店买的小玩具。

不过她还是习惯用手,小玩具会有声音,她怕会吵醒了薛蔚。

薛蔚提出想摸她私处后,薛荆绒假意推托:“儿子,这样不好,赶紧睡觉了……”

“妈,我就摸一下。”

薛蔚的手,已然大胆地放在了薛荆蔚薄薄的睡裤上,抓了又抓,摩皮擦痒了。

2

四月的风,夹杂着水汽,透着湿润,吹进了虚掩的窗户,把薛蔚额上的刘海吹开,路出了点点薄汗。

他的右手已经摸进了薛荆绒的睡裤里,摸进了那层薄薄的、面料丝滑的­内‌裤‎。

手心覆盖着一层浓密的粗硬毛发,也许是遗传因素的关系,薛蔚觉得薛荆绒的阴毛和自己的阴毛是一样的,都是那样的多,那样的浓。

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阴毛所覆盖的地方长着​­‎肉‌­­棒­​­。

双腿间的那条​­‎肉‌­­棒­​­垂直向下生长,他亲薛荆绒的胸,摸薛荆绒的私处,那条​­‎肉‌­­棒­​­就会向上翘起来,­内‌裤‎都被撑大了,迫切的需要脱下­内‌裤‎,解放那无处安放的​­‎肉‌­­棒­​­。

他摸到了薛荆绒的‍­阴‎唇­­,那两片合拢的‍­阴‎唇­­里面是未知的天地,他不太熟悉地用中指撬开了。

薛蔚推着中指深入,薛荆绒身体一抖,急忙抓住了他的手。

“儿子,你上哪儿学来的?”

“上网时从弹窗网页点进去看到的。”

薛荆绒用微薄的工资攒钱给他买电脑,可不是让他从电脑上看这些东西,而是要他用电脑学习。

好好的东西不去学习,居然去了解这么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薛荆绒想道,看来,以后他上网,要守在他身边盯着了。

薛蔚靠在薛荆绒身边,扯下了薛荆绒的­内‌裤‎,好能看清他中指插动在薛荆绒的‌‍阴‍‎道‍‎里。

这个­​小​‌‍穴‍​‍曾是薛蔚出生的地方,现在薛蔚用中指捅插这个地方,薛蔚感觉体内有一种力量在生长。

他埋下了头,近距离看着薛荆绒被自己用手指插着的‌‍阴‍‎道‍‎。

这­​小​‌‍穴‍​‍好狭窄,里面粉粉嫩嫩的,手指​‍插​­进​‍去,能感觉到里面的紧致、弹性、湿润。

除了感到异物卡在‌‍阴‍‎道‍‎里摩擦,薛荆绒就没了别的感觉,她敷衍地满足了薛蔚的好奇心,让薛蔚用手指插了几分钟,就催他赶快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

次日早上七点的闹钟一响,薛荆绒从床上坐了起来,扣着衣衫不整的睡衣纽扣,以及穿着睡前明明已经穿好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的睡裤。

这时的她与一个正常母亲无异,起床给自己的孩子做起了早餐。

熬蔬菜瘦肉粥,煮鸡蛋,把薛蔚爱喝的酸奶倒进牛奶杯里,拌上水果麦片 。

等粥好了,蛋剥好了,酸奶准备就绪,她用托盘端进了卧室里,放在一旁。

薛荆绒用了一个吻来唤醒薛蔚,这个吻的时间很长,长到薛蔚醒了,肯睁眼了,咬着薛荆绒的唇,薛荆绒才离开了薛蔚的唇。

薛荆绒为薛蔚依次穿好衣服裤子,再把早餐端给他吃。

粥、鸡蛋、牛奶,足够能补充薛蔚一上午学习消耗的精力了。

吃好早餐,洗漱台上的漱牙杯上摆着薛荆绒为他挤好的牙膏,客厅的鞋柜上放着刷得干净的运动鞋。

在某职业高中行政处当老师的薛荆绒周一至周五,每天早上都会雷打不动地骑着她那辆白色电瓶车,送薛蔚去全市最好的市三中读书。

他们母子俩住的地方是职中的教职工家属楼。

薛荆绒载着薛蔚从职中大门出去时,碰巧路遇赶早市买菜回学校的退休老同事。

老同事向薛荆绒母子俩打起招呼。

“小薛,送孩子上学呢?”

“是啊。”

“读初中,还是读高中了啊?”

“高二,下月就十七岁了。”薛荆绒捏住刹车,让电瓶车停下,扭头对薛蔚说,“儿子,快叫李婆婆,你小时候还经常吃李婆婆买的鸡爪。”

薛蔚不出声,审视着头发都白了,牵着一条同样是白毛小土狗的李婆婆。

那姓李的婆婆也同样观察着薛蔚,发出感叹:“长得真快,一晃都要十七岁了。”

“李婶,我先送孩子去上学,我们回头聊。”

“好,你们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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