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灵异推理 > 金金丝雀

分卷阅读33



。他拍拍楚绡臀肉,而女孩儿心领会神,乖乖两指勾裤沿,向后微微倒,脱下唯一的遮羞布,两腿大敞地。

陈柘要女孩儿脚掌踩上台面,一个大写的M。

“两手抓好你的脚踝。”

又是熟悉的,上位者的命令。楚绡头皮一麻,指尖发颤,在日光沐浴下冲他完完整整地打开。

陈柘看她身子,指尖描摹而过,是他养大的。女孩儿臊得脖子根都在发红,却乖,顺从无比地裸路湿濡腿心,他看见艳红的紧闭的花瓣一颤一缩,于是用小孩儿喜欢的甜奶油抹上抚慰,揉抹在­‎肉‍​­缝​‎­内,慢条斯理。

楚绡呼吸愈发的不顺畅了,她垂下眼睫,看陈柘两臂拢抱上自己两腿,埋首她腿间,张口整个吃进奶沫泛泛的肉花。软舌犁划​‍‍阴‎唇‍缝隙,酥​‎‎酥​­痒‍‎痒,勾得更深的穴腔内肉壁绞起,互相磨蹭聊以­​‍自‎慰‍‎​。舌尖浅浅地勾舔洞里­骚​水​‌‌,像勾出女孩儿身体里的火,在日光下暴路无遗,亮晶晶一片。陈柘又坏心舔上她‌阴​蒂‌‎,两指一剥,透明蒂尖就路出来,糙砺舌苔蹭碾一下又一下,吃得下面的人啧啧有声,上面的人呻吟断续。

楚绡哪受的住这样舔弄,陈柘又偏偏就爱这样‌‎­调​教​‎​,每次吃逼都要折磨那颗可怜的小珠,导致女孩儿‌阴​蒂‌‎肥嘟嘟红艳艳敏感非常。她握着脚踝的手指指背发白,陈柘吮得愈发重,一下一下甚至以齿尖阖咬那肉芽,楚绡腰线不住地抖,终于绷紧雪白的圆臀泄出来。

陈柘最后‌​大‎力‌​一吮,像亲嘴似的啵儿,响亮极了,让楚绡害臊地吸吸鼻子。男人满嘴的甜和她的­骚​水​‌‌味儿,掰着女孩儿下巴接个吻,还要问她好不好吃。

楚绡臊得讲不出话,一声不吭,陈柘笑她像闭紧的蚌壳。

“那爸爸只好硬把小贝壳的嘴撬开了。”

他扶着早已昂扬的性器,磨着肉屄一下又一下,蹭着充血缩不回包皮的‌阴​蒂‌‎一次又一次,逼得楚绡抖得快握不住脚踝,这才两掌又将大敞的双腿摁开几分,蛮横抵挤而入。

俩人不约而同地喟叹一声,楚绡湿黏的腔道甚至满足地发出了“咕唧”的粘腻声响。放假后就算一直在家办公学习,二人都忙之又忙,做的次数少得可怜。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楚绡哪哪儿都敏感,久旱逢甘路更是如遇大赏,钉上‎‌­鸡‍​‎巴­那一瞬憋不住屄道痉挛地又咬又嘬,肉壁上小颗粒碾着​​肉‍‎棍­不松口,紧得陈柘头皮发麻。

他似恼地用拇指一摁滑腻‌阴​蒂‌‎珠,警告这汪绸缎样的­骚​水​‌‌不要这样厉害,却让楚绡骤然绷紧了下腹,难以控制地变本加厉夹紧了这根​​肉‍‎棍­,竟是刚刚被入就泄了。

陈柘再忍不住,咬牙低骂一句“操”,两掌一搂女孩儿纤细腰线,送胯狠顶,​‍­龟‌‌​头‌次次捅宫口。楚绡捱不住,​高‍潮­­延长无处可躲,发着抖扒不住脚踝身子向后仰,陈柘眼疾手快扶稳她以防小孩儿栽下去,一捞进怀,两手托她屁股,楚绡下意识手脚并用挂住了他,哪想这姿势正中陈柘下怀,将她搂抱怀中自下而上又深又狠地顶。

楚绡叫得又长又媚,被捣干成一汪滚烫又缠绵的春水,趴伏在他肩头,背脊上突起的脊骨映在日光下。陈柘没用任何技巧,吻吮着女孩儿细腻颈侧,以交颈之态搂她干她,一步一顶,一步一挪,终于在走去客厅将她背脊抵上落地玻璃时,硕大​‍­龟‌‌​头‌堵进子宫。痛爽参半难以承受的楚绡一声惊叫,眉头紧蹙贴着冰凉落地门。

屋外鸟语花香,天蓝湖绿,风也柔和,云也软绵;屋内则淫靡非常,­骚​水​‌‌满地,一路从厨房漏去客厅,窗前积了一小汪,还在淅淅沥沥地落。

陈柘咬着女孩儿耳朵,原始的交媾姿态般捅她宫交。楚绡受不住挠他肩背,他就讲门口的小松鼠在看我操你、湖边的小孩在问妈妈我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姐姐要在家里尿尿。楚绡红着耳朵尖不住地摇头,呼吸发滞,屄里绞嗦得死紧,逼口一圈箍着粗硬‎‌­鸡‍​‎巴­撑得透明,​高‍潮­­的时候被陈柘坏心眼地把握时机,趁她爽得子宫壁都缩绞时精关一开,射得又多又烫,直让小孩儿绷直了脚尖,喷了一地­骚​水​‌‌,痉挛不住,浑身覆层薄汗,哭得满脸花。

射完了陈柘也不急着‌‍拔‎­出­来​,就让半硬‎‌­鸡‍​‎巴­堵在里面,微微一搅甚至有稠黏水响。楚绡的体温早把那块玻璃捂热了,被夹在男人怀抱与门间,她几乎被捅入的每一瞬都在怀疑自己是否会被捅穿,此时这场深得过分的交媾终于结束,小破布娃娃终于能担心别的事情。

“不会真的有人看见吧……”

“讨厌爸爸……绡绡是真的想做冰淇淋而已嘛……呜呜。”

第四十三章 破茧

第四十三章 破茧

他们在新西兰度过了一个美好又安宁的春节假,在机场返程过关时,楚绡和陈柘在队伍里缓缓行进,女孩儿思来想去,还是讲了那句话。

“新西兰真美呀,爸爸,以后还来好不好。”她扭头同陈柘说,男人揉揉她脑袋顶,点点头。

寒假眨眼就过去了,初春的考试楚绡顺利通过,她只要再等两个月后的最终考核,一切便可尘埃落定。可惜得到这个好消息的那晚陈柘凌晨才回家,楚绡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蜷成一小团,半梦半醒间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换了一个不甚清晰的吻。

最近陈柘很忙,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楚绡总是熬不住了沉沉睡去后他才回来。女孩儿的圆珠笔在手中发出急躁的咔咔声,烦得同桌凌美给她一胳膊肘。

“干什么了,没完没了!”她瞪楚绡一眼,哗啦啦翻书。楚绡不好意思地松了手,转而捏了一块橡皮,攥紧又松开,拇指忍不住去娑它表面。

凌美看不下去了,问她怎么了。楚绡立马像得了救星一样,凑上前和她嘀嘀咕咕。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家那位生意做得又不小,忙点儿应该的。”凌美以为多大事儿,没想到还是相思病,当即觉得没意思。“姐姐,你五月的考试准备好了呀你就想他?他忙你不也忙吗。”

“……”楚绡瘪嘴没说话,半晌才闷出一句:“可以后,他不想当金主了,我在美国,他在国内,这不就是,最后的相处时光了吗……他也不珍惜……”

凌美一时哑口无言,随即反应过来劝慰她:“陈柘很疼你,哪个金主做着做着还担起当爹的责任啊,又送你上学又给你开家长会的,是真把你当女儿养。”

楚绡没再说话,若说怀疑和忐忑是她心中的邪恶小人,那凌美所说的就是她心中的善良小人。这些天这两个小人儿一直在她脑子里打架,愈演愈烈,吵得她一颗心不上不下,做梦都担忧。

“好了好了,别愁眉苦脸了,你黑眼圈重得我都看不下去了。”凌美把书一扔,率先起身。“下节课是一周一度的体育课哎,走吧走吧,我们去溜达溜达。”

楚绡长长舒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