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被锁在车里。
肖屿辰见我醒来,突然伸手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拼了命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放开我!你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
可他像是没听见,不管我怎么踢打、哭喊,甚至咬他的肩膀,都没停手。
到最后我没了力气,只能带着哭腔求他:“肖屿辰……别在车里……这是我的赛车啊……”
他却没有因此停止动作。
我死死咬着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夏舒语毁了我的腿,肖屿辰是要毁了我这个人。
接下来的几天,他像疯了一样,把我带到赛车场,在我每辆赛车里都做了同样的事。
我麻木的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连眼泪都流干了。
直到在最后一辆车发泄完,他把我抱在怀里,问:“还想离开我吗,桑玥?”
我机械地摇着头。我不想走了,我想死。
他这才将我带回了家。
一进门,
夏舒语晃着手里的东西走过来:“屿辰哥,结婚戴哪个好看?”
我的瞳孔骤缩。那是我的全国冠军奖牌,还有妈妈留的玉佩。
“肖屿辰!”我嘶吼出声,嗓子哑得像破锣,“那是我的东西!”
他却像计谋得逞,“知道是你的。”
抬眼冷笑:“你要是在想着离开,这些东西扔哪儿去,我可就说不准了。”
我死死咬着牙,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恨意。
最后,他还是把那枚玉佩戴在了夏舒语脖子上,摸着她的头发说:“你要是还想走,这玉佩就永远归小语了。”
婚礼前一天,肖屿辰罕见地没碰我。
他躺在床上,从身后抱着我,下巴抵着我的肩膀,用温柔的语气絮絮叨叨:“别怪我好吗,桑玥?我只是太爱你了。”
“等我和小语的婚礼结束,等季家那边安稳了,我就带你去民政局,领真正的结婚证,好不好?”
我紧紧闭着眼,没有回应。
婚礼当天早上,夏舒语穿着洁白的婚纱走进来,故意把脖子上的玉佩往我眼前凑:“真可怜啊桑玥姐。”她笑得得意,“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早点滚的。这玉佩土死了,屿辰哥非说要给我当嫁妆呢。”
她不知道,我早已没了求生欲。
别说一枚玉佩,就算肖屿辰现在把我妈妈的骨灰坛搬来威胁,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所以在他和夏舒语挽着手出门的那一刻,我侧过身,用还能动的右手摸向手腕。
牙齿咬下去时没什么感觉,只有温热的血慢慢渗出来。
血刚洇开一小片,“哗啦”一声,卧室的落地窗被人砸烂。
一具假尸体被扔了进来,接着是一张俊秀的脸。
季斯楷站在碎玻璃中,朝我伸出手:“走吧,我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