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二十一

小忱小忱季舒白的理智似乎稍微又回来了些,那平时清冷的脸上布满​‍‌情​‍欲‍‌,满是痴恋的叫于忱的名字。

体温越攀越高,在交缠的信息素里,于忱已经站不稳了,她只感觉私处空虚到发麻的地步,花穴在不断收缩,不断吐出­​‍蜜‎‍‌液‍​。

不说‎­‍内­裤​了,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腿根腿侧都淌着她放浪的‍淫­液‎­​。可偏偏罪魁祸首只眼巴巴的瞅着自己。

好似她不同意,季舒白就不会动手,不会强迫她。

她呼出一口气,半咬了一下唇,撩起季舒白的裙摆,又把她的拉链拉开,那根热气腾腾的肉物就弹了出来。

打在她掌心。

烫得她一缩手。

好于忱,冷静。虽然这一幕有些熟悉,但是,但是

季舒白不是别的Alpha,不是陆芊她不会强迫你干任何事,别怕,好吗?你看,你不动手,她就不会强来,所以不要怕。于忱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企图让自己的手不要抖。

但这一切太熟悉了。失去理智浑身发烫紧紧圈着自己的Alpha,喷在脖子上的热气,粗重的喘息。

于忱又咬了咬唇。

她伸手握着那根肉物,试探性地帮季舒白撸动着,耳边传来Alpha舒服的喘息。

好在季舒白足够痴缠的抱着她,将她圈在怀里压在门上,让她不至于因为双腿发软而滑下去。

但是这温和的信息素却不带压迫,只是竭力‍诱‍‍惑‎着她,季舒白的信息素对她而言,本身就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即便这些只是一个下等Alpha的信息素,可她就是在这些清新的味道里浑身发热,两腿发软。

想和季舒白做。

所以你看,和那年夏天不一样。此时此刻她可以抽身离开,她拥有脱身的权力,拥有主导自己身体的那份理智。

她可以把季舒白推开,而后拉开房门,干净利落的离开。

而不是在Alpha信息素的压迫里,​‍‌情​‍欲‍‌不可抵抗,躯体也无法反抗。

季舒白满是依恋的抱着她,像是撒娇的小朋友,不住地低声呢喃,小忱于忱

于忱的手终于不再颤抖,她缓缓撸过手中的‍肉­‌棒‍‎,不断回应着季舒白。

季舒白叫一声,她就温柔的应一声。

裙摆在季舒白蹭来蹭去的动作里,缓缓掉了下去,落在脚边地面,成了盛放的牡丹。

于忱脱下自己的‎­‍内­裤​,扶着季舒白的性器,就着站立的姿势,慢慢挤进自己的花穴里。

这样的姿势有些难耐。季舒白的尺寸又太大,触感鲜明,直叫于忱头皮发麻。

光是进了一个冠头,于忱就已经要软倒下去了。

好大啊舒白于忱的唇不住轻颤着,扶着季舒白的性器,带着它继续往里进。

撑开了。

那些­​‍蜜‎‍‌液‍​悉数淌在柱身,这‍肉­‌棒‍‎烫得惊人,她被一寸一毫的挤开,不知是被熨烫还是被挤弄的,内壁开始不可抑制的收缩夹弄,咬紧了体内的‍肉­‌棒‍‎。

于忱呼出一口气,好难耐

她尽量放松自己,尽量去把肿胀的肉刃吞进去。

好在季舒白此刻好似没了神智,否则她怕是还要更害羞。

又烫又硬终于切实的和季舒白交缠,于忱感觉自己成了一汪温水,稠密又黏人,而她领着季舒白进入了自己。

一往无前,直到整根都没进去。

此刻哪还有明月皎皎,哪还有什么清风习习,有的只有痴痴交缠,只有与恋人紧密相贴,体温交互的灵魂震颤。

花心被顶住了。

于忱只感觉那些春水被顶开了阀,又一股­​‍蜜‎‍‌液‍​流泻,她低低地发出一声嘤咛。

还有一些没吃下去的,季舒白的存在太明晰,又粗又硬的搁在她的花穴里,叫她浑身都发了软。

她拍了拍季舒白的腰,柔声喊她的名字,舒白用力,​操‍‌‎我‍‌‎呀

季舒白埋头在她的颈侧,只是无意识的挺了挺腰,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在花心,于忱被顶得低喘。

唔哼好撑她半眯着眼,细声细语的抱怨,觉察到Alpha要用力顶弄的动作,惊得她抬起了一条腿,攀上季舒白的膝盖,示弱般的轻轻磨蹭。

轻点慢点舒白~嘶胸前的软肉被挤弄着,和季舒白的交叠在一起,明明没有被爱抚,于忱却觉得‌乳­‍头‌‌都已经起了反应,时不时的摩擦间带出叫她颤栗的快感。

季舒白被她温柔的安抚下来,她动作温和,粗硬的肉物堪堪‍‍​抽‍‍‎插‌­​几下,就塞在花穴里不再动弹了,就连季舒白,也只是紧紧抱着她,埋头在她颈侧,叫她看不见季舒白的神情,一直萦绕的喘息陡然消失。

原本黏糊糊的情事忽然被暂停下来。

于忱眨了眨眼,稍稍唤回了些理智。她攀着季舒白的背,柔声问正抱着自己的人,舒白~怎么不动了呀,不舒服吗?

可季舒白只是死死抱着自己,直到有啜泣声断断续续。于忱撑着季舒白的肩膀,把她从自己怀里挖出来。

季舒白咬着唇,哭得抽抽噎噎的,脸上全是泪痕,眼眶里还有眼泪不断冒出头,像钻石一样坠落。

哭得跟小孩儿似的。于忱想,蓦地又觉着好笑,她揩去季舒白的泪,像哄小孩一样柔声开口,哭什么呀,我可爱的季警官。

我、你小忱呜季舒白抽噎了一下,又有一颗泪掉下来,我错了,小忱不要生气

不哭哦我不生气,你怎么错了呀?季舒白哭泣的样子太纯良,唤醒了于忱心底那份温柔。

就算季舒白正用力抱着自己不撒手,就算那粗硬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肉­穴‍‌里,于忱就是觉得,此时此刻的季舒白,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小朋友。

要哄的。

我我没戴套,我进去了呜唔季舒白空不出多余的手来抹自己的泪,那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啪嗒啪嗒直掉。她此时此刻说话的举止,就像是因为做错了事,而慌乱认错的小怂包,小忱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谁说我会生气啊是我让你进来的呀,舒白为什么会觉得,不戴套进来的话,我会生气呢?于忱哄着怀中的小朋友,只觉得季舒白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待得太久了,那样热络,那样滚烫,明明在发情期,却只是哭得抽抽噎噎。

不知道动一动的么。

她压着季舒白,将这个失了神志只知道哭泣的Alpha压倒在地上,那‍肉­‌棒‍‎也就滑了出来,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甚至还伴随着水声。

于忱的脸一红。

我之前之前去巡检的时候,听见别人说过说小忱一定要戴套的。季舒白终于能空出手来,她伸手抹了自己的泪,但哭泣还未停止,她又抽噎了一下,带着一颗新生的泪水掉落,我我错了,小忱也可以生气,但是

小忱不可以不要我。

于忱坐在季舒白身上,愣了一愣。

所以说,季舒白一早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有什么样的过往,甚至还从别人嘴里听见过那些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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