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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再次醒来,我躺在私人医院的vip病房里,浑身缠着绷带,身上的伤口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父亲坐在我床边,头发花白了不少。

见我醒了,他紧忙递过来一杯温水。

我视线落在他不停颤抖的手上,没接,也没说话。

父亲掩饰掉落寞,黯然收回手,替我掖了掖被子,轻声问:

“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断了六根肋骨,左眼彻底坏死,还得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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