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薛大人,朕知错了,朕给你tian一tian



覃峥再次醒来已经是第天早上,甚至连早朝时间都已经过了,这是最近几年里最为放肆次。

昨天从了早朝后就跟薛鄂鬼混,从早到晚,就只简单吃了餐午饭,后来几乎都快被累晕了过去,觉睡了十几个小时,在醒来,以是第天早。

他早已经饥肠辘辘,身体也是酸软不已。

年纪大了,竟然连这床事都吃不消了。想起以前年轻时跟薛鄂些荒唐又疯狂性,他不禁摇头叹。

他果然是老了,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又怀着身,沉重而疲乏,他能明显受到现在自己身体是年不如年。

年轻时陪着薛鄂征战天,当了皇帝以后又被无数沉重繁多国家大事困在深,没时间休息,没时间锻炼,就算他全年无休甚至把每天睡觉时间压缩至不到小时他都依然有忙不完事。

他年轻时受过暗伤,后来疏于锻炼,沉重繁忙国事都压抑着他身体,过了十后他身体状况已经开始逐渐降。

薛鄂身体如他模样般还奇,差没把他干晕过去,也不知这具做了十多年身体他怎么还是么有兴致。

薛鄂早已经起床,他身边床单摸着都已经没有了温度。

旁边是早以备衣服。

他这皇帝当憋屈,别王公贵族们穿衣洗漱都有人伺候,他大多数时候都得亲力亲为,因为他贴身大太监半路家,恃而骄,很不合格,占有欲还很强,容不得别人亲近他身体。

在他这么大也没有体验过被别人伺候到肢不勤步,他从小就已经养成了自己事自己做习惯,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这腰酸软难受,面肉还未消肿,磨着子又疼又痒。

早膳时,罪魁祸首边殷勤给覃峥轻轻着他酸软腰肌肉,还边话他。

惹覃峥没气瞪着他。

“陛以后多跟我练练,争取早日又能如同往日般,雄风大震,与我大战百回合。”薛鄂夹起筷菜讨般喂给他,覃峥咬住,边吃还边恶狠狠瞪他。

“以后不许在这么胡来。昨天我本来还要召见周党等人安排西南灾害要事,接见霍罗国要使等都被你耽搁了,天无故没有早朝,这么多年来还是头次。”他才不会承认他自己也乐在其中,他这幅身体太敏了,在床上时,本就不由他控制。

“是是是!!!陛教训是,是我错!耽搁了陛大事,我不对!”薛鄂认错态度非常积极。

覃峥没气冷哼声:“积极认错,死不悔改!”

“可是昨天明明是陛主动缠着我不停索取,主动摇着屁股掰开勾引我,还叫着哥哥,相公之类,作为臣子,奴才岂敢拒绝,陛昨天都都哭了,嗓子都快叫哑了呢!”

覃峥羞臊不已,想起自己在床上被玩弄哭叫求饶,丑态百,就越发羞愤,他个肘击狠狠击向薛鄂腹,薛鄂捂着肚子个闷哼,夸张倒在几米远外:“啊啊!!没想到陛依旧神勇不减当年,要死要死要死!!”

“油嘴滑,目无君上!来人,给我把这乱臣贼子打入大牢!”

“陛要试试我油嘴滑吗?”

覃峥:“……”

这就是为什么他俩独处时候需要撤退人原因。

薛鄂突然靠很近,覃峥把将他推开,平复了燥热身体,严词拒绝:“不行,天还有很多要事要做!”

“奏折我已经帮你批改完了!”

“需要处理政务也已经处理了!”

“关于赈灾方面我已经安排妥当,觐见来使时间也已经推后了。”

覃峥楞住,仔细打量着他。

“你不是素来不过问国事,不干涉政务吗?怎么会这般殷勤?”

“想多跟你亲近会。”薛鄂抱着他腰,伸头,舐着他耳尖:“陛,不忙里,要试试我‘油嘴滑’吗?”

“……”他就知。

这个老东西在国家稳定后退居后就再也不问国事政务,说什么后不干政,太监不干政,明明有能力,却就是要做个甩手闲人,看着他累死累活也不帮他分担。

他向也依他,他不做事从不勉强他,大不了自己累苦也无所谓,这次他这么自觉,他还以为他是回心转意,看他太累可怜他了,结果,果然是他想多了。

“我腰疼……”

“我帮你!”

“面肿了……”

“我给你上药。”

“再给你吹吹??”

“……”

他还能说什么。

“哈……薛鄂、呃……”早膳时分餐桌前,皇帝陛还在用着早膳,子却被拔了干净,双大张着,条头如同灵活黄鳝似在他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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