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周柏树对我无话不谈,他将学校遇到的烦心事通通告诉我。比如新学有意无意的扰和老师同学们对他异样的神令他窒息。

我的写作还在继续,他的身体也在我的‌调‎‍教‍发了变化,我将他抽斑斑血迹他才满足,甚至达到了没有用后自就无法的步,我知他想要利用肉体的疼痛去掩盖精神的伤。

虽然并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怀疑,晚的不光是理,连心理上对周柏树都有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他变得越来越害怕门,我不能让他远离人群,不然于我而言是件麻烦事,我的经济能力无法支撑两个人的活,何况让他人发现端倪早晚会暴露我的存在。

我带着周柏树上了拥挤的铁,我俩隔着半个车厢,装作陌人。前晚我对周柏树足了功课,我向他解释将自己受害者的身份逆转为侵害者会帮助他脱离自己的梦魇,他带着犹豫和委屈的眼神望着我,但招对我不管用。

我知我可以吓唬他不再管他,但方法只能用次。于是我拿游戏时的吻对周柏树说:“小无赖不听主人的话了吗?”“主人希望你好的,至少可以在面对他人的时候不露怯,要是小无赖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家瞧去,主人会吃醋的。”他懵懂的了头。

“站央公园,左边的车门即将打开,请车的??????”站上车的人多且都是年轻人。我无意识的瞥向周柏树,他与我的视线连接,我的眼神示意着他身后的男人。

酒后驾车剐蹭了车尾,为了不被老爸臭骂,李敬谎称车借给了朋友,他天要去市心找任航,家伙前段时间忙着转学,直没联系。任航是李敬的发小,俩人关系就好比从小穿个。在原来的学校,二人就是了名的公,‎美​‍­人­块分享不分彼此。

李敬上了铁,的身姿挺拔,鸭帽外面还戴灰卫衣的连衣帽,穿着马丁靴,车厢就引起了周围异性的目光,他低头看着手机。“站央公园,???????”随着涌车厢的人群,李敬感觉到身前的人在用屁股若有若无的蹭着自己的体。

李敬厌恶的把手机挪开,他几天坐铁遇到好几个小姑娘对自己行猥亵,虽说自己不吃亏可事怎么也讲究个你我愿吧,更何况他是个外协。眼前的男人到自己的鼻,头发又黑又蓬松,领毛衣包裹住的脖白又纤细,仿佛他的手可以轻易掐断。

男人被西包裹的翘正的蹭着他的鼓起,李敬勾了勾嘴唇,有意思。随着列车的摇晃,好闻的洗发水的味扑鼻而来,是淡淡的百合香,李敬故意将身体贴了上去,他想好好的嗅嗅以驱赶车内周遭的异味。

周柏树明显感觉到男人贴了上来,他紧张的微微回头,不知是不是车内憋气的原因脸涨红,镜框后的眼睛闪着水汽,眼神微微向后瞥去,他感到男人向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慌张的回过头去握紧了手的扶手。

挺拔微红的翘鼻,闪着雾气的狐狸眼,还有唇峰清晰紧抿在起的双唇,滴血的耳垂上的红痣,无不在向自己发羞涩的要请,到嘴的鸭岂有不吃的理,李敬用体狠顶了男人两股之间的缝隙。屁股间被物猛撞的冲击力让周柏树踉跄了。没等他反应过来,李敬的手便伸向了他两之间。

手掌宽,手指隔着摸索着周柏树的两丸,拇指则压他的后处,周柏树感觉自己的命脉都被掌握在对方手,时间竟忘了怎么呼,“站人民医院,左边的车门??????”周柏树逃也似的推开人群飞奔去。

我跟上周柏树,追了去。“对、对不起主人、我、我??????”他将头埋在我的肩上,我抚摸着他后脑勺上的顺毛安抚他的绪,好闻的百合香是我们共同的味。

路上的行人回头看着我们,在他们目光是名成熟男性再向女友撒的画面,纷纷露祝福羡慕的神。“很棒,很棒,我都有看到哦。”我在他耳畔轻声说。

车上的李敬还在回味着手指间小巧弹性的触感,以至于到了任航家,他的手就没离开自己的视线。他不是没摸过男人,但些男孩都戏称自己是“坏女孩”,个不样,虽然样的发,但他蓄且青涩。

“你说你来不打招呼,来了你还躺沙发看你的手,再看你回家去看,别占我空间。”任航打着游戏骂。“我天坐铁遇到了个小东西。”李敬不搭理他,继续盯着自己的手,指骨分明,有力的张握,仿佛在着什么。

“小屁股蹭我的老二,我就反过来挑逗他,结果吓跑了呵呵。”“少爷果然不样,坐次铁还不知怎么抒发了?要是让你坐公交还得了,恐怕要就解决。”任航话里有话,李敬抓起抱枕朝他扔去“我是少爷你岂不是老爷了?”“别,是我舅。”

“不过说真的,咱俩也不是没玩过男的,但惊乍的小鸟,怎么就直在挠我的心呢?”任航放手的游戏机,鄙夷的看向沙发上仰着漏痴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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