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不负(攻受互相告白,有船戏)
讫楼珏不敢多想,宫中医丞束手无策,奉命替水丹青进行诊治。探了探水丹青起伏不定的脉搏,看着那苍白如纸的脸庞,讫楼珏不禁觉得事情蹊跷。
“回王上,殿下此病得来蹊跷,心脉肝脾皆有损伤,却不是源自外伤,而是得了——心病。”
“心病?”
南疆番王疑惑地喃喃道,却是突然醒悟过来一般,那个中原来的男子真是个妖孽,竟然蛊惑的他的爱子染上心病。他无可奈何,只得担忧问道:
“此病可有解?”
“有解,”讫楼珏答道,眼神里却是划过一丝不舍与不甘,“心病还需心药医,找到那个带给殿下心病之人,让他救醒殿下。”
黑暗潮湿的南疆地牢里。
一个衣衫褴褛的囚犯被那恶毒的狱卒们用毒蛇逼到了墙角,司徒澈看着那路出毒牙的毒蛇,不禁吓得蜷缩起了身子,身体一直忍不住在颤抖。狱卒不满意司徒澈的模样,还在他身上下了麻醉软化的药物,司徒澈无力地瘫在墙角,惊恐地看着一条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在自己身上游走着,他只得破口大骂:
“你们有本事杀了我啊!何必拿这种东西折磨我!”
一个长得黝黑高大的狱卒望着司徒澈那慌乱惊恐的可怜模样,却在一旁嘲笑着:
“哈哈哈,王上让我们好好招待这小子。我们还没下猛料呢,就几条毒蛇,你看他把他给吓得……哈哈哈……”
一旁一个偏瘦黄的狱卒却是上下打量着模样标致的司徒澈,那贪婪的目光里满是色欲,一会儿落在司徒澈白皙凸起的锁骨上,一会儿落在司徒澈那清俊秀美的脸蛋上。他舔了舔乌黑的嘴唇,对着一旁的高大狱卒道:
“柯逻,你不觉得这小子看起来挺勾人的嘛。反正王上让咱们好好招待这小子,咱们不如……嘿嘿嘿……”
“喔?云敕,你竟然对男人有兴趣?也罢,我从未尝过男色,今日也来见识一般。”
那个黝黑高大的叫作柯逻的狱卒说完,便不安好心地凑近了司徒澈,竟然是直接粗鲁地扯开了司徒澈那本来就破败不堪的囚犯服。唯一的遮羞布被人揭开了,被二人下过麻醉软化的毒药,司徒澈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柯逻一把揪起来,被迫地显路出赤裸的身体。
只见那人身材纤长匀称,修长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茎之下一个男子不该拥有的粉嫩花穴紧紧闭合着,粉白若桃瓣的丰满蜜臀中间那深深的股沟让人忍不住遐想那粉嫩的菊,穴。白皙光滑的肌肤上透出几道鲜红的鞭痕,衬着一张不可多得的 秀美脸蛋,还有他此刻羞红愤懑的神色,竟是显得无比的勾人。一旁叫柯逻和云敕的狱卒竟然看得入了迷,柯逻仅是惊艳于男色的美艳诱惑,云敕那神色里的色欲和占有的火光却愈发强烈。
“操!居然是个双儿!老子忍不住了,现在就要了这小子!”
云敕色急地提着裤子,就是走到司徒澈面前,路出了他引以为傲的大黑鸟,柯逻也是色迷迷地抚摸上了司徒澈纤细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裤子里的火热坚挺使坏地戳着司徒澈的大腿根处的娇嫩花穴。司徒澈发现二人色心已起,奈何身体已经被二人下过麻醉软化的毒药,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二人。
“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狗东西!这般折辱我,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
司徒澈真的慌了,他当然怕毒蛇,但更怕的是委身人下,失去尊严。云敕和柯逻看着他羞愤欲死的模样,蹂躏心起,一个巴掌甩过去,那白皙水嫩的小脸上就是多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凄美而又惹人怜爱,司徒澈也被一掌打懵了。
“倒是个烈性子,不过一会儿我俩一前一后,把你压在身下婉转承欢时,看你还是不是这般硬气!”
云敕勾了勾司徒澈精致的下巴,那只手却是不安分地拧上了司徒澈胸前粉嫩的红樱桃,司徒澈强忍着那人的挑拨,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柯逻则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只手也忍不住伸向司徒澈迷人的股沟,粗糙的拇指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那个粉嫩紧致的菊,穴。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司徒澈央求到,那疼痛而酥痒的蚀骨之感让他颜面无存,尊严就会在他忍不住呻,吟出来那一刻就会被击溃。云敕看着面前的人酡红诱人的模样,提着他的大黑鸟就是准备上阵了,正当司徒澈考虑是否要咬舌自尽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看到了希望。
“都给我住手!”
一个白衣胜雪的绝美男子冲进了地牢,那两个狱卒闻声住手了,见到来人竟是小侯爷讫楼珏。讫楼珏怒不可遏地踢开了二人,那暴怒的表情是人们从未见识过的。讫楼珏不顾跪地求饶的两个狱卒,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包裹着赤身裸体的司徒澈,抱起了瘫软在地上的司徒澈,关切地问道:
“阿澈,你怎样了,他们是否有对你……”
讫楼珏通红的双眼里都是映着司徒澈的身影,他看到司徒澈险些被人侵犯,他简直是快要疯魔,想要立刻杀死那些伤害司徒澈的人。司徒澈望着那美若天人的面庞,感动地只觉得一股亲切感涌上心头,那一刻若不是讫楼珏及时救下了自己,恐怕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人尽可夫的淫乱骚货了,一时忍不住委屈地落下了泪水:
“阿珏……幸好你来了……幸好……”
司徒澈梨花带雨的模样美的纯粹,凄美而惹人怜惜,讫楼珏无比心疼地搂着他,目光凶狠地看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两个狱卒,他杀心已起……
司徒澈被讫楼珏奉命带出了地牢,安置在水阙宫的厢房。水阙宫,就是水丹青的寝宫。
司徒澈依旧神思不安地躺坐在床榻上,刚才那可怕的一幕仿佛历历在目,一旁讫楼珏不断地安抚着他。司徒澈心里平复下来,但一直记挂着的是,水丹青是否安好。
“阿珏……水丹青他,他现在如何了?”
讫楼珏一直关心着司徒澈,等着司徒澈开口,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司徒澈关切水丹青的一句话语,他不免心里有几分失落。
“阿水他,暂时是无碍的,只是仍是昏迷着的。这就需要你日日夜夜到他病榻前服侍,经常唤一唤他的名字,讲一些话给他听。”
讫楼珏说的十分平淡,仿佛不是很在意,他甚至有点不希望阿水醒过来。可是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残忍又愚蠢的想法,阿水是他的堂弟,他不能如此,况且阿水昏迷之事其实是事先与他做好的约定……司徒澈看不懂讫楼珏那纠结的模样,只以为讫楼珏还在思考如何救治水丹青,他也悄无声息地起身,披上衣服就是无人阻拦地进到了水丹青的寝宫。
司徒澈望着那榻上静谧地躺着的水丹青,他不禁魔怔地守在一旁,轻轻抚上了那苍白而绝美的脸庞,他仿佛又记起了那个狂傲的红衣少年,那嗔痴怒骂都历历在目。想起那天,鸩酒在前,那个少年义无反顾地站出来维护自己,忤逆了他的父亲,宣布着对自己的爱意,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世上还有个真心的愿意守护他,为他舍弃一切,为他挺身而出。或许,自己应该早一点接受水丹青那份真挚的感情,不要那般矫情做作,不要保持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