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chu差4(3p)



75.出差4(3p)

羅仲錫把易喜轉向他,抬起她的下巴,細細品嘗她的嘴唇,兩人都喘息著,可是他極其溫柔得親吻著。金寅膩在易喜的肩後,輕巧的舌尖舔著她的汗水,現在的氣息好美味,美味到他一絲一毫都不想放過。

緩過一些神,易喜想到剛才的狀況,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爬升上來。被一起­‌­抽‌‌‍插­‌‍已經感到羞恥了,更難承認的是:自己體會到極大的快感。想到那陣快感,她的下身竟又難以控制得流出慾望之水,跨部夾著羅仲錫的腿,邊吻著邊有意無意得蹭,摩擦的觸碰可以緩解一些慾望。

「你也還想要。」羅仲錫放開她的唇,雙指放入她的體內,裡面又濕又滑,媚肉貪吃得夾住了他的手指。緩緩抽送,易喜就叫出聲來,身體極為敏感。

「今天太興奮,我們都快了點。」金寅說。

「你們……」易喜覺得自己身體被開了一個黑洞,好像怎樣都填不滿。她伸手想握住羅仲錫又硬的陰莖,羅仲錫卻閃開了:「我先洗洗再進去,等我。」他再她耳邊低聲說。

本來還想再纏綿,但羅仲錫本身就是一個做事有條理,愛乾淨的人,下身剛放過後穴,再東磨西蹭總是不好。他起身去浴室沖洗。

他一離開,易喜覺得身前一涼,還來不及覺得空落,金寅的手指就補上了。他們都輕輕緩緩的,維持著身體的敏感,卻不滿足她。

「你好壞……」易喜嘴巴抗拒著,但是腰部又更迎向金寅的手。金寅淡淡一下,淺淺啄了她的嘴唇。手指在她穴內緩緩轉動,一陣濕潤無法抗拒得流出,有她的慾水,也有他剛射進去‍​精‎液​‎。後穴也是濕濘,是羅仲錫射進去的東西。雙穴在他眼前,隨著她的呼吸起伏,像是搖曳的誘惑。他看著,眼裡都是癡迷。「不要這樣看我。」易喜覺得他的眼神無比‌​色­情‌,她要把雙腿闔上,金寅卻用身體抵住了她大腿內側,不讓她躲藏。

「這裡看起來……」金寅抽出了手指,像是看珍珠寶玉般,撫過每一片唇瓣,最後在後穴輕撫。「好美。」他嘆息著。

金寅低下頭,毫不猶豫得吃舔住這裡的每一分肉,舌尖靈巧得劃過陰蒂,唇覆上她的下身,吸吮著多汁的花唇。易喜嚇了一跳,連忙掙扎:「髒,別舔。」但他死死壓住她的腿,雙眼像是盯著獵物那般執著,靈活的舌頭吸舔著所有沾到‍蜜‍­‎液​‌的地方,甚至鑽進了‎穴‍‌口​,就像是食蟻獸,不放棄任何角落的滋味。易喜掙扎無效,倒吸著氣,緊抓著他的頭髮,繃緊著身體,抵抗這強烈的快感。但更強烈的是:他的舌尖還探到菊瓣,吃著另一人放進去的汁液。那裡本來就敏感,哪經得起這樣舔撫。她的身體弓了起來,每一分神經都像繃緊在弦上。

「金寅,不要……」羞恥感瀰漫上她全身。

「沒事,我喜歡吃你的,真的喜歡。」

「那不只我的……」她有點尷尬。

「也喜歡。」金寅從她的跨間一路舔上來。他看著她,自在得舌尖輕舔沾在唇上的體液。說多邪氣就有多邪氣。「別告訴他,直男聽了受不了。」他在她耳邊小聲得說。易喜臉好紅,這種感覺像是和他一起猥褻了他。

羅仲錫從浴室出來,肌膚又清爽又涼,他並無多想,坐在床沿,一把把易喜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就沿著濕透的‎穴‍‌口​,穿徹到底。瞬間的飽滿,讓她舒服得嚶嚶。他拖著她臀上下­​‌套­‍‍弄‎了幾下,舒爽之感就像長了根芽,一直從龜頭最敏感處往體內鑽去,擴散到腰眼。

「小喜你濕透了。」才進出幾下,羅仲錫覺得睪丸都沾滿了水。他不知道在他沖洗時,他們做了什麼,易喜的身體好軟,像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但是她的神情好像​‌‌被‎插‍得極為舒服,腹部一直用力像是在抵抗失控的快感般。

「喜歡我的‎‌肉‎棒­­​‍插​你‌嗎?」羅仲錫問。易喜點頭:沒有多說話,腰卻扭動著,找著不同的角度刺激。扭動讓羅仲錫的快感更盛。

「小喜你吃開了。」他笑說,易喜嫣然一笑,隨著他撞擊吟叫。

他把春水往後穴塗抹,看了金寅一眼。金寅了然於心,站在床沿,扶著自己的肉器插進易喜的後穴。雖然早就知道他們會這樣玩,但他們一起進入時,她還是有點緊張。

「放鬆點。」羅仲錫的聲音微啞,這次沒像上次這麼敏感,但穴內絞得緊,讓兩個男人都覺得辛苦。

等易喜終於適應這樣的飽脹,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前一後一來一往得抽送起來。

「好深……快不行了。」易喜帶了點哭腔,這比剛才側躺時深,快感也更加強烈。體內像有一朵快感的花,隨著他們的耕耘,漸漸綻放。花就像長了根,把酥爽傳導到全身。

「這中段班而已,下次抱起來一起幹,那才是真的頂到底。」金寅說。金寅從後面,微翹的陰莖將後穴刺激得更敏銳,每一次進出都是在菊口上鉤弄。而羅仲錫的粗長,又把所有慾望弄出來的空洞都塞滿了。易喜的雙腿在發顫,她閉上眼,淚水莫名得就留下來。

羅仲錫看到了,有些擔心得問:「是不是太痛?」

易喜搖搖頭,說:「太舒服了。」

「那為什麼流淚?」他溫柔得拭去她的眼淚。

「我突然覺得就這樣……死了也無所謂。這樣的快樂,是不是就已經是人生的極致。」易喜有感而發,此刻的美好,讓她覺得以往不曾活過。

金寅笑了:「小哲學家,專心好嗎?」他刻意往上頂,再抽出來。本來微翹的陰莖刮著肛門內壁。易喜被強烈得感覺惹得尖叫一聲,她身子一縮,陰道有力得一夾,羅仲錫悶哼了一聲。

很奇怪的骨牌效應,有一瞬間他們都覺得靈魂是解離的,快感已經超越快感,三個人就像油墨,溶在一起,顏色不乾淨,但是有另一番深度。血脈像是相連了,呼吸也相連了,像是糾纏的藤蔓,已經不易再解開。

最後​高​‎‎潮‍​​的時候,易喜覺得周邊的空氣都變慢了,每一分收縮是這麼慢這麼深刻。身體的感知完全打開,她感受得到羅仲錫在體內顫抖與噴射,也感受得到金寅的熱度,甚至都聽得到他們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有點亂卻又互相連通。

結束以後,他們抱著她洗完澡躺在床上,沒有再去描述剛才有多爽之類的。大概想著:從此以後,就是日常。羅仲錫摟著她在懷裡,打開工作群組,吩咐著明天集合的時間。

「廚房的東西是不是都收差不多了?」他問易喜。

「其實都收好了,只剩你們剛才活動結束後的餐具還沒處理。」易喜說。

「那好,讓大家明天十二點集合,然後把租來的廚房一起整理一下,點交回去。然後就回台北。」羅仲錫邊說邊發工作群組。

「竟然還有力氣工作!」金寅笑了。

「雖然老了,體力還行吧!」羅仲錫一語雙關得看了易喜一眼。她也笑了,身體就在一個很放鬆的狀態下睡著。

這一夜,三人都睡得很沉。易喜一直夢到許予惜,曾經有幾次跟許予惜聊到畢生的追求,當時她們都毫無疑問:當然是追求無上的廚藝。可是今晚再回到夢裡的場景,易喜覺得心理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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