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h)三个字,主语、谓语、宾语构成



第五十八章(h)三个字,主语、谓语、宾语构成

姐姐的梦是怎么样的?

客厅里的沙发宽大,沈厉明抱起女人欺压其上,麦粟粟黑棕色的长发散开,顺着沙发垫边沿垂下。

后腰触到柔软的垫子,麦粟粟无处安放双腿,只得张开夹在男人腰侧,她太紧张了,侧过脸喃喃道:很黑。

随后她听见什么声响,男人悬在她上面的身躯动作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在了麦粟粟眼上。

眼前黑暗,麦粟粟本能害怕,想要摘下,却被男人握住了手。

沈厉明亲吻着女人的指尖、手背、腕部:领带而已。

男人的声音适时地安抚了麦粟粟,她不再挣扎,努力放松下来感受对方,沈厉明的亲吻温吞,他亲够了才开始下一步。

女人的指尖被他吻湿了,下面也湿了。

在麦粟粟的梦里,很冷,就像此刻沈厉明撩起了她的毛衣,上身裸路在空气中,即使室内开了空调,她还是小小瑟缩着,随后有热源贴上,她主动抬起腰去寻。

男人的掌心很热,熨帖过女人柔软带肉的腹部,一点点向上探进内衣里,他用了点力度捏住丰腴的乳肉,拇指扣弄‌‎​乳‌‍头​‍‌闭塞乳孔。

麦粟粟的呼吸急促起来。

姐姐好大。

闭嘴,不准说。

沈厉明果真没有再说话,只是撩高了对方衣物卷在肩膀处,他欣赏着女人只穿内衣路出大半‎‍奶​‍­子‎‎的模样,纯白色的内衣没有一点花纹,看起来又纯又欲。

你你又在想什么坏事。太安静了,男人的听话出乎麦粟粟意料,她恶狠狠说着。

想怎么肉烂姐姐的‎‍奶​‍­子‎‎。沈厉明一开口就是下流话。

麦粟粟羞恼地要去推开他,看不见只能胡乱伸出手去,瞬间摸到男人的肌肉,沈厉明脱掉了上身衣物,同样赤裸。

触电般收回手,麦粟粟清晰地听到男人皮带解开的声音,拉链拉下。

姐姐这样好乖。沈厉明隔着领带亲吻麦粟粟眼睛。

痒痒麦粟粟低语。

哪儿痒痒?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轮到麦粟粟不说话了。

女人有点后悔,她现在宛如献给森林深处兽族的祭品,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尤其是她不知道那头怪物什么时候会真正来临。

姐姐的梦里,还有什么?沈厉明问着,用手握住勃起的​‍‍鸡​­‎巴​抵在麦粟粟腿间,隔着薄薄的​‌内‌‍‌裤‌滑动起来,‍‎​龟‌­‎头­‌挤压将布料挤压进逼口,有这个吗?

对于沈厉明的问题,麦粟粟不知道答案,她反问着:有吗?

没有。男人回答了。

那次‌‍­迷‌​‎奸‍​­,他没有做到最后。

麦粟粟轻哼一声,意味不明,她张开的双腿轻轻勾了勾沈厉明腰身,梦里没有的东西,她现在想要,自我意识清醒地想要。

姐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沈厉明被她撩出了火,‍‎​龟‌­‎头­‌马眼泌出浊液,弄脏麦粟粟的​‌内‌‍‌裤‌,濡湿出深色痕迹。

你是不是不行了啊,话这么啊,多疼,厉明,太深了

​‌内‌‍‌裤‌被强行挤到一边,勒成细绳卡在私处,粗大狰狞的​‍‍鸡​­‎巴​整根没入,‍‎​龟‌­‎头­‌直接贯穿宫口狭窄。

麦粟粟惊叫着,腹部收紧,屁股禁不住往上抬,不管被沈厉明操过多少次,她还是受不住,男人太大了。

在女人屁股抬起的时候,沈厉明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腰身,死死抓住,另一手摁在她腹上子宫位置,明知是错觉,男人还是感觉能摸出凸起,而这份错觉让他胯下性器胀得更大。

交合处泥泞一片,明明未加扩张,麦粟粟的水却多到令沈厉明咂舌,他调笑着女人:姐姐什么时候湿的,也不跟我说。

刚刚你摸我的时候,就湿了。

麦粟粟因为快感而张着唇,唾液顺着唇角滴落,她反常地说着平日里不会说的直白话语,她在潜意识里逼迫着自己诚实,要用事实证明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渴求的,没有旁人因素。

女人大概猜到沈厉明对她做过什么,因性而起,所以要用‎­性‍­​爱­­‌来克服,麦粟粟需要快感来证明彼此间的沉迷,她何尝不是痴缠着他的身躯,他胯下的东西。

厉明,你动一动啊粗长的东西彻底填满她的甬道,麦粟粟扭着腰求他。

好,动一动。沈厉明有求必应。

男人嘴上说着动一动,身体力行的却不尽然。

深入浅出,配合着时快时慢的频率,湿润黏腻的水声响起,自交合处溢出的绵密白沫顺着女人的臀缝淌在沙发布垫上,逐渐被吸收失去踪影,只留下徒添猜想的‎­色‍‍‎情­‍​痕迹。

沙发边的茶几上摆放着麦粟粟之前整理齐的衣物,因为沈厉明从中抽出领带,有几件微微错开,又被胡乱地抛上男女所脱的衣物,彻底变乱。

麦粟粟被肉得失神,过强的快感让她眼前的黑暗变得斑驳起来,一阵晕眩,她开始啜泣求饶,可惜男人视若无睹,沈厉明卖力地履行着职责,尽可能地动,尽可能地让麦粟粟快活。

停下,停下我不行了。麦粟粟哭着。

不会的,姐姐明明还在往里面吃。沈厉明诉说着事实,他的嗓音沙哑透出浓重‌‎​情‌‍欲­‎。

­‍阴‎道‌‍被撑开,怪物的某个部位在里面肆虐,宛如陷进泥沼,女人伸出手想要够着救命的浮木,她摸索着搂住了身上男人的肩膀,指甲狠狠地掐入对方皮肉,麦粟粟听到了男人吸气的声音。

疼痛让沈厉明更加兴奋,他抬起麦粟粟一侧的腿从腰上挂到肩膀,近乎对折的姿势方便了他的攻势,‌‍​阴​茎‎根部的囊袋拍打着女人湿透的外阴。

耻毛来回贴着光洁的地方研磨,是在黑暗森林中行走时,垂下的枝条刮在脸上的感觉。

梦里的黑暗无边无际,泥沼、深林、怪物的脚步声、猩红的眼,如影随形,女人走了很久,她冥冥中踏上一条路,不起眼的岔路,崎岖坎坷,但在路的尽头透出了光亮。

不要欺负我了,厉明,不要再麦粟粟若有似无的祈求。

不会的,再也不会。沈厉明将吻落在她唇边,随后吻去领带下溢出的泪水。

麦粟粟的泪水沾上沈厉明嘴角被疤脸揍出的伤口,微微刺痛,当然,跟女人挠在他后背的疼痛比起不值一提。

同样疼痛,一是惩罚,一是奖赏。

沈厉明勃发的欲望从下身冲到脑海里,他强硬地托拽着麦粟粟腰身,扣住臀肉,与粗鲁动作不同的是,他口中无意识说出的话。

轻轻的三个字,主语、谓语、宾语构成。

承受着肉弄的麦粟粟恍惚着,也不知有没有听清,她来不及去思考,去判断真假,久经蹂躏的花腔在此时决堤。

在她达到‌高­‎­潮­的瞬间,蒙眼的领带被解开,重新见到光亮,怪物的面目逐渐清晰变成了年轻男人英俊的脸庞,麦粟粟眼里雾蒙蒙看着沈厉明,大口喘息。

爽吗?沈厉明就着交合的动作将人抱在怀里,他结扎以后,可以肆无忌惮地‌‎­内‌射‌‎麦粟粟了,大股‎‌精‍液‎‌‎堵在里面。

麦粟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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