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动用了顾景寒给我的那张黑卡。

钱能通神，也能通鬼。

我找了各种道上的人，放出消息，说我想“收养”一对刚出生的双胞胎。

要求只有一个，健康。

很快，就有了回音。

约见的地点在一家破旧的咖啡馆。

我见到了那个女人。

她很年轻，也很憔？，抱着两个襁褓，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挣扎。

“孩子是双胞胎，男孩，刚满月，很健康。”她开口，声音嘶哑。

我看着那两个粉雕玉琢的人类婴儿，心里五味杂陈。

“孩子的父亲呢？”

“跑了。”她惨笑一声，“嫌我生了两个儿子，是累赘。”

我沉默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她面前。

“这个数，够你重新开始。”

她看着支票上的一串零，眼睛红了。

“我……我以后还能看他们吗？”她颤声问。

“我会把他们当成亲生儿子抚养。”我避开了她的问题。

这是一个谎言，但我别无选择。

她哭了，无声地流着泪，把两个孩子递给我。

那是我第一次抱人类的婴儿。

他们很软，很小，身上有奶香味。

可我的怀抱，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回到家，我把两个婴儿交给请好的月嫂。

关上房门，大黑和小白立刻从衣帽间里溜了出来，盘上我的脚踝。

它们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安，用头轻轻蹭着我。

我蹲下身，把它们抱进怀里。

“宝宝，妈妈要演一场戏。”

“你们要乖乖的，藏起来，千万不要被发现，好不好？”

它们似懂非懂地吐着信子，用小脑袋回应我。

一周的时间，转瞬即逝。

顾景寒回来的那天，天空阴沉沉的。

我抱着那对双胞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心全是汗。

大门被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气场强大得让人窒息。

他就是顾景寒。

比照片上更冷，更有压迫感。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视线直接落在我怀里的婴儿身上。

只一眼。

他的眼神就冷了下来。

“宋薇，你确定这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