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烟瘾(h)



门刚推开一道缝隙,屋内激烈的​浪‌‎叫‎​声就迫不及待朝走廊涌了出来。

还扶在门柄上的鹰钩鼻壮汉面色微僵,他迟疑一下侧过身,向后方的男人请示:“老板……”

三个平均身高直逼两米的高大男人站在一起,还算宽敞的走廊一下子变得逼仄。其中两个金发碧眼的白人瞧着尤为凶悍,那满身虬结的腱子肉几乎快把身上的衣服撑爆,明明是西洋面孔,张嘴却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

被称作老板的男人黑发黑眼,明显华国人外貌,一米九几的个子,健硕又不至于夸张的肌肉,在优越肩宽比的衬托下,一身剪裁得体的纯黑西装更显高大挺拔。身材威猛不代表长相一定粗犷,相反,男人五官十分俊美,有一对少见的上挑眉,细而窄,斜斜飞入鬓,玉白肤色下甚至有些精致过分。

本是矜贵无双的气度,偏剃了一头利落的短发,脸部线条立刻简化至极,一下子抹去多余的隽秀,剩下十分全是冷硬刚毅。

贺呈窄眉微挑,还没开口,门内又是一声异常‎‌‎淫­‍‌亵‍‎的高亢​浪‌‎叫‎​,随行下属不约而同面皮一抽,四目相对,碧绿眼珠子闪过相同的尴尬。

大白天的,二少可真是……

虽说他们目前的中文水平已足够日常交流,但纠结半晌,两位白皮猛汉还是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只能暗暗在心里给贺家这位小爷竖了个大拇指。

相比下属的不自在,同样听了全程的黑发男人却并未出现什么情绪起伏,一双黑色眸子古井无波,丝毫不为所动。

让手下待在门外,他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公寓内,卧室门大敞。

客厅回响着啪啪的​‌­肉‎‎­穴‎­​声和男人的粗吼,正‍​被‌­‎干​‍的那个一声浪过一声,骚进骨子里。

“……呜呜……再深哈……深一点唔——啊啊——肉到子宫了……呜嗯……”

越往里呻吟声越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若有似无的淫靡气味。

“…哈……啊……还要、呃——啊啊啊——”似乎被肉到绝顶,一声突来的尖叫后​​叫‌‌床‎‌声戛然而止。

短暂安静中,皮鞋踏过地板的哒哒声变得清晰,贺呈迈着两条长腿,不急不缓到了卧室门口。

入目是张足以躺五个人的欧式大床。

日光从玻璃窗外倾落,透明的光柱毫无保留的将室内的一切摊开在人眼前。

红发‌‎‌美​‎‍人‍双臂无力搭在男人肩膀,浅褐色的眼眸十分空洞的盯着天花板,泪珠缀在睫毛将落未落,蜜色的身子在激烈­高‌­​潮‍‌‌中被染上了‍‎‍情‎欲‎的绯红。

从睡梦中被肉醒到现在,不知­高‌­​潮‍‌‌了几回,脑子白茫茫一片,大脑像是随​­‍精­液‍‌一起射出去那般,已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贺呈靠在门上。

从他的角度,下方那人几乎被贺天的身形完全遮盖,只有两条细腿分挂在男人臂弯,高高翘起。笔直纤细的小腿随男人肉干的节奏一晃一晃,美足紧弓,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阳光下,十根玲珑的脚趾头粉的近乎透明,此刻微颤着缩作一团,可怜又‌色‌情‍。他的目光在那双足上长久顿了一下,忽觉喉咙有些痒。

没出声打断,竟也不准备避让,西装革履的男人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站姿,饶有兴致的现场旁观起活春宫来。可即便作出这般和绅士行径大相背驰的偷窥举动,男人那双漆黑眼眸却依然清清冷冷,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亲弟弟的淫戏,而是什么大剧院的古典歌剧。

……

被禁锢在贺天的身下,莫关山软成一滩烂泥,像颗即将腐坏的熟苹果,轻轻一碰就汁水横流,由内到外透着香甜糜烂的气息。

汗津津,水淋淋,身上覆盖着密密麻麻被疼爱后的青紫,刚刚喷射的白浊零散的挂在胸腹,他张大嘴巴竭力用口鼻捕捉着氧气。还在­高‌­​潮‍‌‌中的肉体不住打着颤,过多的快感逼的莫关山想哭,想大叫,想不顾一切的发疯。

坏掉了。

要被大​‍鸡­​‎吧​‌肉坏掉了。

内心升起的巨大恐慌让莫关山挣脱掉男人的钳制,手脚并用往前爬想逃,但‍‎‍情‎欲‎勃发的野兽又怎会容许含进嘴里的猎物逃脱,只爬了半米不到,手刚扣上床弦就被拽住脚踝整个拖了回去。

贺天粗喘着气,像个遭受强制戒断的瘾君子,他激动、焦虑不安, 精神与肉体早被眼前这株艳红的毒药侵蚀彻底,他很清楚,只要尝一口,一小口,就能让自己立即坠入另一个天堂。

莫关山出逃的意图成了最后那根稻草,彻底将他内心的狂躁引爆。

从背后压下,两只大手将莫关山的腰臀强势抬起,连丝喘息机会都吝啬,粗屌调整一下角度就再度无情开肉,背入的姿势让粗硕的‍‌鸡‎‍​巴‎​‌顶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唔……”

猛肉到最深处的穴心,莫关山禁不住狠狠哆嗦一下。

花穴内外早让男人的‍‌鸡‎‍​巴‎​‌磨的熟烂,稍微用力就不住痉挛, 这会儿穴道从背面被‎大­‍力­‌碾压过去,子宫内壁的‎‍淫​‍水‎失控般喷射而出,红肿外翻的​穴‎口​被迫含着肉屌继续吞吐,不停流着水承受新一轮狂风骤雨。

二人姿势变换,被压在下方侵犯的‌‎‌美​‎‍人‍终于在贺呈眼前路出了全貌。

皮骨具艳的浓系长相,汗水沾湿的皮肤莹洁光滑,眉眼间那几分得天独厚的柔媚更是在欢爱中晕染到极致。

红发‌‎‌美​‎‍人‍跪趴着,上身无力陷进床铺,只有男人掐住的肉臀高抬起,他的手臂保持向外伸的姿势,将床单攒的变形。

汗液浸透了蜜色的肌肤,齿痕、指印,那身躯上深深浅浅的密布的痕迹简直触目惊心,两片窄而薄的肩胛被咬的红肿破皮、渗着血丝,凄凄惨惨,如遭野兽啃噬。仅一眼,就让人浮想出他是怎样让男人箍在身下反复淫弄,被叼着后颈,掐住肩膀和腰,明明早已无力承受,却逃无可逃,不得不双腿大开,被粗屌狂顶猛肉,热烫​­‍精­液‍‌一次次射进身子。

腰部以下更是重灾区,随着男人顶撞幅度​­‍精­液‍‌‍淫​­液‎‍混杂着从​‌­肉‎‎­穴‎­​溢出,又在肉体拍击中胡乱飞溅,稀滑的白浆挂上男人胸腹,最终在冲撞肉干中甩到两团浑圆肉丘上,白色的浆液在肉体颠动下开始极度淫猥的沿背沟向上流,‌‎‌美​‎‍人‍沦为淫秽肉壶,已被彻底肉坏。

贺呈垂眸,目光触及那湾倒流的白液时陡然变幽深。喉间的痒意逐渐加重,他忍了片刻,在那股淫猥白浆缓缓蜿蜒至艳红的背胛时,终是将烟盒从裤袋摸了出来。

抽出一根叼进嘴里,银色火机虚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被男人随手把玩,唇间的烟却迟迟未点。

……

凌乱的红发披散在灰色床单上,赤裸的‌‎‌美​‎‍人‍薄唇微张摇头呜咽,淫蛇一般扭动腰肢。

“…呜——”不要……

射不出东西的​‎阴‌茎­‌疲软垂着,随撞击一晃一晃,把稀滑的腺液甩的到处都是。宫口在反复肉弄下­‌被‎插‍的大开,宫腔被硕大的‌​龟‎‎头​‌撑满,嵌进身体没留一丝缝隙,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灌进肚子的​­‍精­液‍‌多到装不下,又被粗屌蛮力操出,大量白浆在‎‌‍抽‎‍­插​‌‌中溢出​穴‎口​,顺大腿流下,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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