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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你有四季海(gaoH)



五、你有四季海(‌​​高‌‍‍H‍‎­)

如果说上天在造物时存了私心,我想海妖必然获得了所有偏爱。

其他生物终其一生,只有一种形态的美。

海妖却拥有三种。

分化不单是美的分叉点,更是进一步释放。

若昨日阿澈还是藏锋于鞘,今日的他已是血刃弯刀。

凌厉和侵略性从他的每一根骨头里彻底舒展开来,眉弓进一步隆起,肩膀更加平阔,大臂、小臂愈发修长,每一处拐角都充满刀刻斧凿的硬朗。硬却不糙,长却不薄,完美的骨相外还包裹着完美的皮相,每一块肌肉都线条优美,过渡自然,力量感掂量得恰到好处,多一份则壮,少一分则弱。

不远处阿澈正和一头白鲸嬉闹。

他时而与白鲸跃出水面,时而与它并排竞速,会调皮地按住白鲸的头,捉弄地不许它路出水面,更会抱着它朗朗大笑。

我想分化也许只是给了阿澈男人的外表,本质他仍是个孩子。

所以,他到底明白自己做出的选择代表什么吗?

想到这,不由失神。

我回来啦!眼前是一张快速放大的笑脸,干净又清爽,扑我一个错手不及。

下意识张手抱住他,小船也被带得剧烈摇晃起来。

幸好有他及时扶住。

混乱的思绪自然放去一边,我摸了摸他的头,笑问:阿澈不玩了吗?

他靠着我摇摇头,声音带上绵绵的意味:我更喜欢和你玩。

我一边因为喜欢两个字暗自欢喜,一边摇头失笑,都一上午了,这调皮孩子怎么还没玩够?

奈何,舍不得拂他意。

阿澈想怎么玩呢?

就像昨晚那样~

一时我再笑不出。

他竟觉得那是在玩么?

正欲询问,他已吻了上来,很是用力。

我想退却,大手已抵在脑后,不容我逃走。

自昨晚有了尝试,他的吻不再停于表面,冰凉的舌又想往我口中探,我抵住牙关不从,几番尝试之后皆不如愿,他后退些许距离,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那眼神湿漉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水来。

我低叹一声,欺身吻上去。

我吻得十分用力,他也有样学样,一番唇舌交缠之后,阿澈想继续往下,我扶住他的头,勉强定神说道:

好了。

他耳上鳍片乖顺贴在我胸前,边缘有一下没一下拂在胸前小尖,微凉与热相交,朱果瞬时硬了起来。

本想稍等片刻让它自己消下去。

偏偏有人还来添油加醋,他真的天生会撒娇,晃着我,央着我,又软又娇:

我要姐姐陪我玩。

倘若有面镜子照我,想必一脸难耐的春情,眼角眉梢都是红。

而我犹自无力挣扎:

昨夜痕迹还没有清洗,海水不能用,等下雨有了淡水,我们

还未说完,船已被推动。

昨天未来得及看清岛屿全貌,只依稀看见岛中有山,此时阿澈正推着我沿海岸往山后面去。

不一会儿,山后面貌便展现在眼前。

一左一右两座山,不算高,顶部略平坦,中间夹一河谷。

船向河道行,能明显感觉到在上行,也就是说,非是海水往内灌,而是淡水往外流,光靠雨水积累必然不能形成源源不断的河水,想来此处应有地下水源。

真是神奇,茫茫大海间,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驶入谷口,便豁然开朗,原来也不是两座山,而是一座环形山谷,远远望去,山间有多出飘起缕缕白色雾气,一时想不通是为何,直到再往内驶出一段,河面上竟也冒起浅浅雾气。

伸手一摸,水是温的。

阿澈太会找地方了。

河谷中心有一个温泉湖,占地并不算小,氤氲雾气笼罩在湖面上,朦朦胧胧透出湖底的浅蓝,阳光再暧昧地融进来,光雾搅动间,宛如人间仙境。

我帮姐姐清洗好不好?

不等我回答,阿澈已将我抱在身前,转身向岸边快速划去。

游动中,难免身体相触。

他那里是硬的。

心下有些发颤。

湖岸转眼便到,他双手搭在我肩上轻轻往下。

我、我自己来吧。

不要~我帮姐姐。

他笑得一派天然,眼睛却越发蓝了。

真的分不清他是想玩还是想要。

肩上力道不减反增,我只得坐下。

这个位置湖床已十分浅了,坐下时水面刚好及胸,岸壁比较直,靠得也算舒服。

阿澈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隔出一小段与我相对而立,静静打量我。

他丝毫不为腹下细缝中迸然挺立的物体感到紧张羞赧,反倒是我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心咚咚跳着响如擂鼓,双腿不自觉并拢蜷曲。

阿澈不笑、不语时,他的侵略性会自己张牙舞爪扑面袭来,根本无法招架。

我被他看得呼吸也要停滞了。

姐姐,他引我对视:你身上总是充满着我喜欢的味道。昨夜你睡得好香,可我热得睡不着,比分化时还要热。我怕吵醒你,只能在一边偷偷看你,然后忍不住吻遍你身上每一处地方。

姐姐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吗?

他用指甲尖在我脸上描画,轻如羽毛翩跹。从眉间开始,顺着轮廓一路滑至嘴边,然后十分专注认真的沿着唇线细细勾勒。

他抬眸看我:这里是秋天的海。

说着,两根手指挤了进来。

秋天鱼儿最是肥美,它们一簇一簇,挤挤挨挨在一起,我就在后面紧紧追赶。

唔阿

每想吐字,舌头就被按住、被摩擦,被搅动,短短两个字,也吐不出来,破碎在喉咙里。津液还要乘虚而入,在字词缝隙间,满满涌上来,仰起头也含不住,只有往外溢。

于是指尖沾湿,曳出长长水迹,翻过下唇,越过下颌,再急转而下,锁骨似横亘的山脉,阻它去路。

阿澈的眼盯住我不放。

他指尖划横,叹气:这是冬天的海。

琼海在深冬是会结冰的,不厚,有时暗涌一触,就断裂开来,一片一片飘荡在海面上。

我呼吸不稳,胸膛剧烈起伏。

鱼儿蛰伏,静静呆在水底

手指继续向下,顺着曲线滑入水面,真如鱼儿潜底。

等待来年春天,届时海水柔软,无限包容,风吹波皱,宛如此刻

他手掌张开,轻易便用两指并住两边,往中间收拢,又随即放开。

白浪与红浪交叠,晃得我心神迷乱。

这是春天的海。

水汽蒙住了我的眼,我双手虚虚截住胸前的手,在看他又看不清楚他:

阿澈明明只说要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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