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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许乖道:“父皇。”
谁是你父皇,梁帝心里呕血。
他算是看来了,女大不中留,梁帝面色不善地瞪他一眼,沉声喝道:“胡闹,选驸马是一朝大事,怎此轻率,千枢你还小不懂事,听父皇的话,赶快和离。”
千枢也想和离啊,离男主远远的不吗,男主不愿意放过她她怎办,杀也杀不了,躲也躲不掉,搞得她每天担惊受怕,就怕一不小心被男主给杀死了。
她摇摇,只演戏:“不和离,我该的不该的都了。”
安许配合着她红了脸,低着不吭声。
梁帝气得脸都青了,怒道:“他竟然哄骗你?你给我去,他留,我有话单独和他说!”
千枢道:“别呀,有啥话和我说就行了,您女婿脸皮薄,害羞,您别吓着他。”
心里想着,她都那忍辱负重了,爹您老人家千万悠着点,人原文里差点灭了我的国。
梁帝铁青着脸不为所动,千枢也知道说无用,就一咬牙,站起来捧着安许的脸,冲他额上啵了一。
声音响亮,一个男人脸更红,一个男人脸更青。
千枢道:“别怕,我在外面等你。”
她又冲着梁帝说道:“父皇您手留情啊,我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
梁帝:“去!看你就烦。”
千枢耷拉着脑袋去。
门一关,安许就抬起了,一眸子冷冰冰的,哪还有刚才窘迫到恨不得埋地里的害羞样。
梁帝气了:“你然是用脸骗的千枢。”
安许不置否,甚至摸着脸勾起了一抹得逞的:“谢父皇夸奖,阿千也觉得臣婿生的,她最喜臣婿的脸了。”
梁帝气得差点厥过去,他怒吼:“和离!”
安许轻飘飘道:“那不行,臣婿都被吃干抹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洛千枢:忍辱负重。
安许:吃干抹净。
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
第24章 活着的第十天
御书房外的院子里有一个大水缸,是她未离之前缠着梁帝搬来的,里面还种着几朵莲花,千枢等的无聊,便倚在缸上,用手指戳莲花花玩。
一戳一动,水缸里面咕嘟咕嘟地冒着小泡泡。
千枢奇地盯着看,见几尾红色的鱼在游来游去。
闻醉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千枢被鱼甩的一脸水,气急败坏的要将烤了吃。
她噗嗤一:“你不担心你的驸马了?”
千枢把脸上的水抹干净,也听来她话里的调侃,嘟囔道:“我担心又没有用。”
闻醉没反驳,从袖子里摸烟木仓,坐到石凳上吐圈圈。
千枢也跟着坐到了石凳上,百无聊赖地玩茶杯:“闻姨,你怎不在里面帮我向父皇说说话?”
闻醉了:“你确定我在里面不煽风火?”
这倒也是,闻姨也不喜安如许,在清河郡就多次让她和离,肯定是不帮着安如许。
千枢忧愁地叹气。
闻醉看了看她,突然说道:“其实安如许人不错,你以尝试着接纳一他。”
千枢惊讶地看她:“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怎还劝起我来了。”
闻醉敲了敲烟杆,仅剩的一只眼睛看向她:“阿千,人这一辈子很难遇到真心相的人,遇到了也很难相守,这世间意外频,得到了是一幸运,别失去了才后悔。”
她了:“况且你容忍他拥抱你、亲吻你,我不信你对他一感觉都没有。”
这,其实也就一。
她又不是石头做的,安如许对她那好,她就是担心己动心了之后,发现男主和原文里一样,只是在利用她,故而一直不敢对他太上心。
两人又等了一,御书房还是没有动静,千枢隐隐焦躁。
闻醉斜她一眼:“你放心,你父皇心里有数,除非……”
“除非什?”
突然一声“轰隆”响,阻止了闻醉将要开的话。
两人都吃惊的向后看,就见御书房的房门从里面被打爆,安如许背对着他退了来,前方有几个黑衣人随其后,在飞扬的木屑中交手,只看到虚影,让人眼缭。
那黑衣人都是梁帝的暗卫,皇室暗卫里级的手。
几个人联手,说不定真的把安如许留在这。
千枢急得要冲上前,被闻醉拉住了:“等你父皇来再说,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你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
千枢看着半空中打的难舍难的几人,很是不解:“父皇为什发了那大的火,我知道我擅嫁人他不开心,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吧。”
连贴身的暗卫都派来了,这不是一定要安如许的命吗?
闻醉只幽幽的叹气。
梁帝气得当然不是她嫁人,而是她嫁得是谁,尤其是这人还有威胁到千枢的性命。
纵然不是安如许本意,他姓“安”,安氏背后势力错综复杂,尤其是最近查来还千枢有牵扯,安氏的主,谁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大梁建朝以来唯一的公主,是天人心中的宝,戴的多,觊觎的也多。
梁帝谨慎,宁错杀千,不放过一个。
他不拿这唯一的女的性命做赌注。
闻醉吸了烟,只叹安如许千算万算,却忘了千枢是是梁帝的逆鳞不碰。
他着了,想留在千枢身边,却刺激了梁帝,也难怪梁帝突然翻脸。
半空中几人的战况越来越焦灼,安如许已现败势,动作间逐渐吃力,梁帝这才沉着脸,从御书房里走来。
千枢连忙跑过去:“父皇,安如许快撑不住了。”
梁帝冷看着:“那就死了算了。”
轻狂小,当真以为所有事他都运筹帷幄?
梁帝不为所动,铁了心要安许的命,千枢在旁边嘴子都快磨破了,也没让他撤令。
个暗卫手即杀招,看安许被一掌从半空中打落,千枢连忙冲过去护在他身前:“我看你敢不敢打本。”
他有男主光环,又打不死他,万一还让他记恨上了怎办,这是嫌她原文里死得还不够惨吗?
千枢气坏了,一群猪队友,拼命扯她后。
那个暗卫然不敢再向前,犹豫着全都看向梁帝。
梁帝拧着眉,满脸都是“吾叛逆”,他缓了缓语气,但还是冷道:“千枢过来,他不留。”
千枢不动。
梁帝眉都快拧掉了。
闻醉看着人僵持,悠哉地吐烟,朝着梁帝走去,压低声音,不让千枢听见:“安氏有问题而已,别牵扯到孩子,谁不知道那老匹夫把安许当中钉中刺,怎派他来接近千枢。”
梁帝道:“万一他是装的呢?”
闻醉看向躺在地上的安许,他正捂着胸气,一点都不担忧己是死是活,只目不转睛地看着千枢,贪婪至极。
睛不会骗人的,装不来。
闻醉转回头,看着梁帝,很平静道:“不会。”
千枢除了轻功,武功并不怎样,也听不到他俩在说什,只紧张担忧地看着梁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