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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枢听完懵了,那群山匪死了?
那天晚上她离开时,安许还没走。
千枢不想怀疑他,一想他的人设,又有些不太确定。
只是她没想到,安许很断的承认了:“没错,是我杀得,他都是被通缉的山匪,死有余辜。”
此话一,顿时哗然。
那些参加喜宴的人齐齐打了个寒颤,都在心里想,然是安许,十几个人说杀就杀了,这浑不在意的态度,就像是杀了十几个蚂蚱,令人胆寒。
千枢倒是没害怕,那些山匪杀了那人,本来就是死罪,安许动手,官府甚至还要给他赏,她只是慨不愧是男主,毫不手软。
不其然,顾瑾书听完之后,就没再说其他的了,仿佛真的只是单纯来问一问。
他抱拳行了个礼,脸上满是歉意:“谢合,瑾书有打扰,见谅。”放手后又道:“恭喜安公子大婚,祝二位琴瑟和鸣。”
他说完便带着侍卫离开,千枢听着他的祝贺,心有些微妙。
婚礼还在继续。
顾瑾书回到客栈时,脸上的以眼见的速度消失:“安府查完了吗?”
前方立着的就是在安府时陪在他旁边的那个黑衣男子,闻言垂首恭敬回道:“查完了。”
“有消息?”
“无。”
顾瑾书叹了气,温的眉眼紧蹙,吩咐道:“日那个把我引去安府的人,也顺便查一。”
他和安许只偶然见过一次,两人并不相识,他然也不打算去参加他的喜宴,只不过有人给他送了封信,说他要找的人就在安府,还附带了一幅画,画中俨然就是她。
他这才此失礼,急匆匆赶了过去,他在前方打断媒婆拖延时间,后方派了人在安许府里查探,然而并无所得。
※
被送入房之后,千枢整个人都了。
床上铺满了花桂圆瓜子红枣,寓意着早贵子,千枢躺在上面被硌的腰酸背痛,索性躺在床上嗑瓜子。
直到头都嗑麻了,才听到外面闹哄哄的。
千枢手忙脚,把瓜子壳胡裹了裹扔在了花瓶里,这才盖上盖头端庄坐好。
院外正站着两道身影。
安许面目平静,浑身一丝酒气都没有,他盯着房门看了,向旁边伸手:“拿来。”
安洪递上酒壶。
安许掀起眼皮,一抬手,洋洋洒洒喝了半壶,喝完在门前又站了,待到身上沾满了酒气,这才挥手让安洪离开。
脚步踉跄,面色红,装作醉酒的模样。
安许指尖抵住房门,低头了声,推开门之后,他醉醺醺走到床边,把盖头挑掉。
面前端坐在床上的新娘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唇上的脂已经掉了,但唇依旧殷红,安许漆黑的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红。
喝完交杯酒之后,他便
要脱衣服。
千枢从始至终都合着他,毫不慌张,哪怕他外衣都已经脱掉了也依旧镇定若:“安许,这是?”
她举着两手指在安许眼前晃了晃。
安许眼睛顺着她的手微动,眸中迷蒙,他乖巧看着千枢,柔柔道:“三。”
千枢勾起角,站起来把安许到床上,伸手就去脱他衣服:“安许你喝醉了,还是我帮你脱吧。”
她两只手毫无顾忌,在他身上摸扯,安许差没装去,只顺着她的力道坐去,身子绷。
面前的女子衣冠整齐,笑得像只狐狸,那张粉若桃的脸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安许屏住呼吸,看着仅有一寸的。
一秒,后颈一疼。
安许:???
千枢了酸疼的手腕,看着倒在床上的男主,从靴子里/一把匕首。
安许躺在床上,睡人一般,外界的危险浑然不知。
千枢试探地朝着他的脖颈探去,一直到贴着他的肤,都没有现什意外。
她松气,看着安许的脸,犹豫了一。
说实话,她真的没想到男主她那没有防备,直接被她打了,顺利的让人咂。
这让她有种不起他信任的感觉,那一刀怎都不去手。
握住匕首的掌心逐渐了一层薄汗,千枢索性扭过,刚准备用力,手又一次了。
匕首贴着他脖颈的弧度滑落来,削断了发。
他连都没有划破。
千枢甩了甩手,把匕首放回去,转身把腰带来,绕着他的脖子利索地转了圈。
然后……
腰带断了。
像是有人拿把剪刀剪断了一样,断齐齐整整的。
她盯着腰带半晌,最后默默地给安许盖上了被子。
就……男主喝醉了之后,会断片吗?
作者有话要说:
洛千枢:我以为杀了他就以远走高飞,坐拥百万遗产。
安许:亲的,我有主角光环呢。
洛千枢:QAQ
第9章 活着的第九天
第天睡醒,刚睁开眼,千枢就上了安许幽怨的视线。
大清早的,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某一天很会杀了你。
你怕不怕?
千枢差叫来,最后堪堪忍住,心脏扑通扑通的在打鼓:“一大早的,坐在这嘛?”
安许坐在床沿边,委屈地说道:“阿千,我昨夜发什了,为何我日早上起来脖子很痛?”
千枢稳得一批:“你以为怎了?”
她面不改地穿上衣服,冷酷的像个渣女,床边她的小夫君凄凄惨惨地坐着,就像是被渣女玩/后惨被抛弃的小怜。
她的手没有抖的话
。
安许看在里:“啊,这样吗,那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吧,天起床什都记不清了。”
千枢在心里默念三遍这是报社文这是报社文这是报社文,小心你的狗命,这才冷静来:“是啊,你喝得烂醉回来,衣服一脱就不省人事。脖子痛是落枕了吧,天晚上以换个枕头。”
幸好男主断片了,不然她天狗命安在!
她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在保命。
背后,安许抿着嘴憋。
千枢穿的是安许放在案上为她准备的衣服,和他身上一样的雪白颜色,千枢穿好后才发现,怎是男装?
她站在铜镜前面左看看右看看,讶异道:“安许,你是不是放错衣服了,这是你的不是我的吧?”
安许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和她一模一样,只是大了一圈的雪白云袍在空中划一道优的弧线,他走到她面前,目光扫视一圈后很满意点头。
“没有拿错,天我要带你去个方,你穿着女子衣裳不太方便,闻醉也去,她早上就已经发了。”
他来不想带她去的,墓里那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