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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绾正神呢,忽然觉得脸上有什东西痒痒的,本以为是什小虫子,吓得猛地起身。
起身才发现原来是魏祁。
“殿。”禾绾娇嗔地说道。
吴侬软语间都是都是娇软腻人。
瞧着两人的互动打趣,莲枝和杏枝也就识趣的退去了。
“怎坐在这里啊,不回屋吗?”魏祁脸上挂着笑问道。
“在等殿啊,殿不来妾身怎睡啊。”禾绾索性直接躺在凉椅上,笑着仰头看向魏祁。
魏祁走到禾绾面前,看着禾绾笑鼓起的小脸,伸手轻柔地捏了捏禾绾的脸:“那孤若是一晚上不来呢,你怎办,在这里等一晚上吗。”
“殿是君子,君子不会言而无信,殿说过的事一定会做到的,若是真的不来,等殿一晚上妾身也是心甘情愿的。”禾绾被捏着脸糊不清地说道。
魏祁听着禾绾的话,勾起唇角,伸大拇指摩挲着禾绾的脸。
禾绾也就早上去请安的时候化了妆面,睡了一觉起来,早就花的差不多了,反正也不去,干脆端来一盆水给洗的干干净净,莲枝还给禾绾涂了养颜粉。
现在禾绾的脸摸起来光溜溜的,停都停不来。
“德顺送来的东西都收到了吗。”
“收到了,什东西都有,眼睛都看花了。”禾绾老老实实地说道。
“收到就好,孤给你的就老老实实地用。”魏祁松开禾绾的脸,撩了撩衣服坐在了禾绾身边。
“德顺公公说,有些东西是从殿的私库里拿的,是真的吗。”禾绾望着魏祁说道。
魏祁没有说什,只是点了点头。
禾绾拿起魏祁腰间香曩上的穗子把玩着。
“殿对妾身真……禾绾喃喃语道。
禾绾还是摸不清魏祁对己的态度,禾绾不明白魏祁究竟是对己的一切,都来的太快太多太好,禾绾即便是有赌上一切的勇气,还是害怕,就怕眼前所拥有的都是镜花水月。
见禾绾默不作声,魏祁轻柔地接过禾绾玩穗子的手:“孤只对你这样,孤也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这样,你是第一个。”
禾绾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太子会向她
解释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殿会一直对禾绾这样好吗,禾绾害怕日子久了,殿就会忘了禾绾,不会对禾绾这好了。”
“不会的。”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便让禾绾将心放回肚子里。
“偌大的东宫没有一个人是我顺我意愿的,都是父皇母后硬过来的,孤也不将她送回去,只将她在宫里好生养着。”魏祁看着禾绾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其实算是第一个。”
禾绾听着魏祁的话,嫣然一笑,就像燃烧着的红烛,端静耀眼:“禾绾很高兴,禾绾是殿心中的第一人了,阿娘给我的这张脸也算是没有白费了。”
魏祁顺着姿势一躺在了凉椅上,两人望着皎洁的月光,说着贴心知己的话。
禾绾顺着躺在了魏祁的身边,看着魏祁的睫毛,静静地听着魏祁的心跳,赏着月光。
瞌睡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喃喃语道:“殿我一定要一直一直这样的啊。”
“会的。”
魏祁看着己身边昏昏欲睡的小人,有些想笑,这个小人不过也才二八年华左右,仔细算算禾绾小了魏祁五岁,说话做事都圆滑老道,整日里怕这个怕那个。
就连魏祁都想要撬开她的小脑瓜,看看里面都装着什。是经历了什才让她这个样子。
魏祁在心中暗暗记,过两天让德顺去查一查,个个地方的眼线也到日子该禀报事务了。
魏祁将禾绾拉到了怀里,轻柔地在耳边说:“孤和你会一直好好的。真的不骗你。”
第19章 存异心
卫玉荣静静地趴在窗边,看着月光的荷池中荷花。
宝枝拿着东西走了过来:“小姐,天晚上有些凉,奴婢给您拿来了披风。”
卫玉荣平静地站了起来,站在窗前吹着风,风卷起了她鬓边的碎发,面对着窗,紧闭双眼,不知道她在想些什。
宝枝怯怯地又说了一遍:“小姐您的披风,奴婢拿过来了。”
宝枝声,卫玉荣才反应过来,没有多说什,点了点头。
宝枝明白了意思,将披风给卫玉荣披上:“小姐,都这晚了,您还要去吗。”
“他说的对,我现在没有恩宠,殿也没有将我放在心上,我己一个人单打独斗,是没有路的。”
主子的事情做奴才的是没有权利管的,宝枝也不多说些什,就安心地伺候好卫玉荣就好。
“一会记得将娘留给给我的,那套头面拿来,我有用。”
穿戴好披风后,宝枝扶着卫玉荣就了殿门,朝着秦承徽的宫室走去。
“小姐,奴婢还是不明白,您为什要选择秦承徽。”宝枝扶着卫玉荣走在长街上。
卫玉荣冷笑道:“没什理解不理解的,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看虞氏和段氏之间的□□味。”
宝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卫玉荣摆弄着手上的护甲:“她二人谁生谁死都说不准呢,我要是贸然的选择一方,另一方就绝对容不我,我虽不聪慧,也不至于上赶着找死。除了她二人,位份最高的就是秦承徽了,与她交好没什坏处。”
“小姐,您何必要这样呢,若是咱还在卫府,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孤立无援的地步。”宝枝微微叹气道。
卫玉荣原本走路的动作,停了了,侧身看着宝枝,连护甲都没有摘了,一个掌结结实实的摔在宝枝脸上。
掌声在寂静的长街上,格外的清脆响亮,宝枝也被这一掌给扇懵了,脸肿的老高,脸上还被护甲弄了一道血淋子,人也懵了许久。
卫玉荣掌打了,看都没看接着向秦承徽的宫殿走去。
宝枝看着卫玉荣的身影老远才反应了过来,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卫玉荣用余光瞧见宝枝跟了上来,冷嘲道:“还算聪明。”
“是奴婢不好,奴婢不应该胡言乱语的,让小姐不高兴了。”宝枝怯怯地说道。
“卫府有什好的,我有机会嫁给世上最好的男,做这世上最尊贵的人枕边人,为何要在那种地方白白浪费时间。”卫玉荣咬着后牙说道。
卫玉荣喋喋不休地说着话:“这种话你最好还是说为妙,若是让其他人听去,以为我对太子殿不忠,别说你了,我己的脑袋都保不住。”
宝枝也明白己说错了话,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
还好秦承徽的
宫室离平乐苑也不远,两柱香的功夫就到了。
宝枝肿着脸搀扶着卫玉荣,迎面撞上了两个拿着食盒的小婢女,两人身量娇小,瘦的跟个小竹杠一样。
迎面撞上了卫玉荣,两人小婢女遍将食盒放在一旁,跪在地上行礼。
卫玉荣有些意外,这晚了怎还有膳房的人呢:“都这个时候了,你拿着食盒做什。”
卫玉荣也不是有多了解膳房的规矩,主要是昨夜卫玉荣晚上没有用好,到了晚上想要用点糕点,结果膳房的人推三阻的。
一会说膳房的师傅不在,一会说膳房的钥匙不在手里,卫玉荣一早就告知虞氏了,虞氏也是磨磨唧唧的,如果以卫玉荣怕是要告到太子那里。
两个婢女是个老实的,如实的回答:“上林苑来消息说,卫奉仪肚子饿了,让我早点送些东西过去,说是做奴才的不让主子饿着。”
本来卫玉荣脸上才堆起的笑意,在听到上林苑和卫奉仪后,笑意如风一样,一吹就散了。
两个小婢女才入宫也没见过这种架势,刚刚还一脸笑的主子,怎就冷着脸了。
两个小婢女吓得跪在地上直哆嗦。
对付这种事宝枝还是和往常一样:“你难道就只知道一个卫奉仪吗,要是不知道的话,就快滚去别扰了我家娘娘的兴致。”
听到这话小婢女瑟瑟发抖地拿着食盒,跟一溜烟似的跑了。
“殿晚还是歇在上林远吗。”卫玉荣呆呆地说道。
宝枝也没有办法再瞒着了,只在一旁点了点头。
卫玉荣一子被惊得站都站不稳,要不是宝枝在一旁扶着,只怕真的要坐在地上了。
卫玉荣的心一子就慌了,冰冷的手摸住宝枝的手:“宝枝怎办啊,卫禾绾她不会真的要骑在我的头上了吧。”
宝枝安慰道:“小姐,没事的,您不是要去秦承徽那里吗,你若是得了她的庇护,卫禾绾什的不过是个小石头粒子而已。”
卫玉荣喘着气,定了定神:“对对对,我先投靠到秦承徽那里,等到段氏和虞氏争胜负时,我再去投靠到赢得那一方,这样一来就没有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