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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祁紧锁着眉头问道:“是什。”
“失魂散,这里面虽然加的不多,混在老鼠药里也并不明显,青天白日的什都看不来,晚上就不一样了,这种药在晚上会发光。”
瞿简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药包,看得人惊心动魄的,就怕来阵风将药粉吹到鸡腿上,偏偏瞿简还是个胆大的,还将药粉放到魏祁和禾绾面前,让两人好好看。
果然和瞿简所说的一样,药粉在夜晚亮晶晶的,若是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
德顺在一旁的看的心惊胆战的,跑到瞿简身边将药包接过收好,这玩意不乱玩啊。
卫玉荣也听着瞿简的话,歪斜地跪在地上,不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秦氏身边的桂雁明明告诉她,这只是普通的老鼠药,什时候里面还有了失魂散。
卫玉荣的嘴被堵住,什话都说不来,只发呜咽的声音,也没有人会注意她,她现在做的只有斜跪在地上,拼了命地摇头,也是无济于事。
看着禾绾和魏祁愣住的样子,瞿简才反应过来,刚刚讲的太入迷了,都没有解释失魂散是什。
“失魂散是一种毒药,老鼠药一样无色无味,毒性比老鼠药大得多,若是误食了老鼠药,若是医治及时,说不定还会捡回一条命,失魂散就不一样了,只要一点就让人没命,不到半柱香人的魂都散了,天王老子来了就没用,所以才得了个这个名。”
禾绾听着听着背后就了冷汗,若是禾绾刚刚吃了这碗梅花汤饼,按着那个剂量,现在禾绾的魂怕是瞿简说的那样,早就散完了。
魏祁一直攥着禾绾的手,魏祁当然感受到了禾绾的紧张,魏祁只是将禾绾的手攥的更紧一些,仿佛无声地告诉禾绾,他在。
“这药通常都会在那些地方?”魏祁问道。
瞿简歪头想了想:“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人说,这个药还挺难寻的,就小小的一瓶就要好几千两,有的还卖上几万两呢!太子爷您忙完没,您要忙完了,我就回去了。”
看着瞿简没脸没皮的样,魏祁就一肚子气,挥了挥手就让瞿简回去了,毕竟接来的事,就是东宫的家事了。
第26章
处置
瞧着瞿简走远了,魏祁便将目光放到了斜跪在地上的卫玉荣。
德顺看着太子殿就明白殿在想什,便使了个眼色,让一直按着卫玉荣的侍卫退,顺带着拿来了在她嘴里的抹布。
抹布刚被取,卫玉荣连滚带爬地跪在魏祁腿边,哭哭啼啼地说着冤枉。
魏祁一眼都不想看见眼前这个人,连她的脸是什样的,魏祁都不知道,让她进宫不过是和卫禾绾做个伴,当时卫广哲的苦苦哀求,魏祁才意的。
加上当时南巡前,皇后说过等魏祁回来,东宫也要再多添点人了,与其让他人往东宫增添眼线,魏祁觉得还不如找个底细干净的。
若是她够安分守己的,和后宫的其他女人一样,魏祁不会亏待她的,却没想到卫玉荣会对禾绾手。
“人证物证都在,有什好辩解的。”
卫玉荣跪在魏祁脚边,颤抖地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老鼠药里有失魂散,我也不知道失魂散的功效这大。”
禾绾看着脚边的卫玉荣淡淡的说道:“那你就承认老鼠药是你做的了。”
卫玉荣这是才反应过来,己说漏了嘴,慌忙辩解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是秦氏叫我这样做的,对对,是秦承徽让我这做的,老鼠药也是她送来的。”
卫玉荣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死命地说着,是秦氏让我这做的,是秦氏让我这做的,是秦氏让我这做的。
魏祁一听,眉头皱的更近了,怎又和秦氏扯上了关系:“去把秦氏请过了吧。”
德顺接旨,领着人就要去秦氏那里。
桂雁掐着时间,就在德顺殿门的时候,来到了上林苑,笑盈盈地说道:“公公,是要去找我娘娘吗,我娘娘晚身子有些不舒服,让奴婢传了话来。”
德顺一愣,正好己还不用在多跑一趟,挺好。
桂雁走到魏祁和禾绾面前行了礼:“奴婢见过殿,见过奉仪,娘娘日身子有些不舒服,但也猜到了会有晚这一,所以让奴婢带了句话。”
魏祁点了点头,示意桂雁接着说。
桂雁走到卫玉荣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卫奉
仪,我家娘娘让奴婢问问您,您和我家娘娘什愁什怨,要这样对我家娘娘。”
卫玉荣跪在一旁不置信地盯着桂雁,卫玉荣的脑子再笨什东西也都想明白了,为什秦氏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为什桂雁会好心送来老鼠药,原来她一早就把卫玉荣当做一枚棋子。
“亏的我娘娘还送来了老鼠药给您,结果您是这样对我娘娘。内务府还有记档呢,您就不要血喷人了。”桂雁早就明白卫玉荣会说什,所以先将话说来,先发制人没什坏处。
魏祁冷着脸瞧着这一堆人,没有什过多的想法,只是觉得桂雁中的卫奉仪有些刺耳,让人听着怪不舒服的,看着卫玉荣说道:“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想说的吗。”
卫玉荣现在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只跪在地上,疯狂地摇着头,嘴中喃喃语道:“不是我不是我。”
忽然卫玉荣不知想起了什,连滚带爬地跪在禾绾脚边,扶着禾绾的膝盖:“妹妹,你跟殿求求情吧,姐姐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地呆在宫里,你让殿饶了我吧?”
禾绾看着脚边的卫玉荣,神色冷淡,仿佛眼前的这个人是个陌生人一样:“我担待不起姐姐的这一声妹妹,再者说做了坏事就要接受惩罚啊,这个道理妹妹都明白,姐姐不明白吗?”
天色也不早了,魏祁本就是担心禾绾的安危才来的,来了才发现人没事,事情倒是不,魏祁才来了一会就身心疲惫。
剩的事情都交给禾绾就行,有些事情禾绾总要学着己来,也不会有多大的事情,实在不行还有德顺在。
“你天晚上也早点休息。”魏祁伸手揉了揉禾绾的头。
禾绾抬起头看着魏祁,懵懂地看着:“那殿晚不歇在上林苑吗?”
“晚就不歇了,我过来就是为了看看你,手头上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了。”
禾绾嘟起嘴哦了一声。
魏祁偷笑道,抬手弹了禾绾一个脑瓜崩,凑到禾绾耳边:“孤知道你有些话跟你姐姐说,想做什就去做,孤给你撑着。”
禾绾点了点头,笑着送走魏祁。
禾绾目送魏祁离开,淡漠的眼神扫射在卫玉
荣身上:“公公,这人要怎处置。”
“娘娘,殿说了,您看着办就好。”德顺献媚似的说道。
禾绾淡漠地说道:“按着宫规祖制呢。”
德顺低着头,面露尴尬的小声说道:“娘娘,这种事情在旁人眼里都是皇家丑闻,所以老祖宗也就没立这种规矩,若是真有这样的事,一条白绫保个全尸就是好的了,有的人死了之后连个墓都没有,草草的往乱葬岗一扔,就算完了。”
禾绾明白的点了点头,从莹白的手腕上摘金珠手镯,递给德顺:“天跑上跑的辛苦公公了,这点心意公公就收,早些回去侍奉殿吧,殿身边总是要有个人的。”
德顺接过手镯,看着跪在地上的卫玉荣,为难地说道:“那这人怎办,万一又对娘娘不利呢。”
“不会,殿送来这多人,不会有事的,我也有些话要对卫奉仪说的。”禾绾说道。
德顺会意,领着人就走了。
瞧着德顺走了,禾绾叫来一个侍卫,让他将卫玉荣带到偏殿里。
禾绾行至偏殿,莲枝端来椅子,禾绾慵懒地倚靠在椅子上,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卫玉荣。
卫玉荣仿佛鬩怔了一样,跪在地上,中还是喃喃说道:“不是我不是我。”
禾绾朱唇微张,淡淡说道:“真蠢。”
卫玉荣被这一句话惊醒:“禾绾,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禾绾冷笑一声:“我为什要相信你,我也不想相信你,毒是你己的,若不是杏枝及时发现,我现在就和地上的那只死鸟一样。”
卫玉荣的眼泪在眼眶里拼命的打转,呜咽着说道:“我只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是秦氏引导我这样做的,禾绾你会原谅我的对吧,我是姐妹啊。”
“你没有证据。”
禾绾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噎住了卫玉荣,是啊,没有证据有谁会相信她呢。
“我问过了,最好的结果是一条白绫。”
卫玉荣不相信的摇了摇头,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我不信我不信。”
“所以说你真是蠢的要死,被人当枪使了还没有察觉,居然将己的路走的这绝,连条后路都不留,父亲说的还
真是没错。”
“父亲说什了。”
卫禾绾一字一顿的说道:“入宫前我问过父亲,既然已经决定要让你入宫,为何又让我和你一入宫,父亲说他不在乎这些,你的相貌品性都不如我,他只有两个女,多一个女就多一份胜算。”
卫玉荣猛地抬头,不置信地看着卫禾绾:“不,父亲怎会这对我。”卫玉荣不相信那疼爱己的爹爹,会这说己。
“我对爹爹说过,你的心性城府实在不适合东宫,到时候死在宫里都没人收尸,爹爹说他不在乎,他有两个女只要有一个成了就好,至于嫡庶的,他都不在乎,只要结果是好的,剩的他都不在乎。”禾绾的话都是用的最平淡的语气,却刀刀扎到卫玉荣的心里。
从小卫玉荣就不喜欢己的这个庶妹,明明只是一个小妾生的孩子,她的样貌才情,无一不让卫玉荣羡慕,慢慢的时间久了这份羡慕就成了嫉妒,再后来就成了恨。
卫玉荣长大后,对卫禾绾更是处处刁难,小到膳食衣裳,大到父亲宠爱,只要是卫玉荣够拥有的,都牢牢地圈在己怀里,一丝丝都不给卫禾绾。
卫玉荣这蛮横霸道,只是觉得己身后有卫广哲的宠爱,所以才这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现在卫禾绾告诉她,爹爹要不在乎她了,也不管她是生是死了。
那一刹,卫玉荣的骄傲蛮横都消散了。
禾绾看着地上呆滞的卫玉荣,才觉得堵在怀里这多年的气,终于散了。
禾绾认己不是一个君子圣人,别人对她的好,禾绾会牢牢的记在心里,别人对她的不好,禾绾从来也没有忘记过。
当年李氏在没有生卫研书前,整日都是饥一段饱一顿,整个卫府没有一个人将她放在心上,时不时的还有卫玉荣和她哥哥的刁难,直到李氏生卫研书,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