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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弈很怕苏闻会被那些或真或假的信息所影响,从始至终苏闻都没有刻意寻求过他的过往,一直是岑弈说什,他才听什。
苏闻会相信他吗?
岑弈脑海里乱作一团。
这一瞬间他极怕苏闻推开他,害怕苏闻再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后以后不愿理他,更怕苏闻气急败坏就此离他而去。
是苏闻没有。
苏闻的躯体僵硬,似乎陷入很深的思考,神情里带着不解与恍惚:“我不明白岑弈,对方到底想要干什?”
苏闻在圈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头脑然比旁人清醒。
这次事件看样子矛头指向的是己,但实际上真正的目标是岑弈。
而闹的这一切,都仿佛是刻意要给苏闻看到,要让他真真切切明白,曾经的岑弈是个什样的人。
无论那些事情是真,是假,总会让人心里生或多或的隔阂。
其实从苏闻跟岑弈在一起后,周边的人便或多或地给他打预防针,冯婉也好,谢晚松也好,都在暗戳戳地提醒他看清岑弈的为人,不要沦陷太深。
苏闻并非是听风是雨那类人,相比起从别人嘴里了解一个人,他更愿意相信己的眼睛和判断。
从他接受岑弈的那一天起,他已经做好了信任岑弈的觉悟。
更何况娱乐圈混了这久,苏闻比谁都明白这样的所谓爆料信度并不高,买黑通稿说白了在这个圈子里都算是正常操作。
即便如此,他心里多都会泛起波澜,有所影响,说完全不在意那是假的。
岑弈碰触苏闻的动作很谨慎,虽然他没有表现在脸上,动作间的犹豫却暴露了他此时此刻的内心想法。
岑弈顺风顺水过到现在,第一次打心底尝到了一丝无力感——他突然认识到,原来己距离苏闻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从小到大,他衣食无忧,以为己什都拥有了。
此时此刻他才发现,己曾经拥有的这些还不足以让他在心爱之人面前,这都算不上什。
他然是喜欢苏闻的,愿意为了对方改去一切的坏毛病,他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给苏闻,就连己,也想要成为最好的,才敢去
配他。
岑弈很流露这样怅然若失的神情,他拥抱着苏闻,突然有些害怕,觉得一切都不真实。
他搞不清,他现在究竟是真的拥有了苏闻,还是白日里的一场梦境。
他低垂着眼,苦笑道:“我承认,我曾经一段时间对于感情确实挺玩世不恭的,那会我确实不太懂事,但并不是网上说的那样胡闹。
我没那混蛋,有些东西真的信不得。”
苏闻没有坑声。
岑弈用力把他收紧在怀里,声音压抑在苏闻的肩膀上:“我只是想你知道,我对你是认真的,没有玩一玩的意思,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
他磕磕绊绊说了很多,大概是过于想证明己的真心,故而言语间有些语无伦次,隐约间听到苏闻叹了气,语气里充斥着不知疲倦还是无奈:“我信你,也不想追究你,别说了。”
岑弈不知道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多久,他听到己声音低哑地开:“好,苏闻,我不多说。
就说最后一句话,我想拿奖,然后向你求婚好吗?”
说来也奇怪,那一瞬间他脑海里除了这个略显天真的想法以外竟然什都没有,哪怕他明白这个脆弱的承诺听起来并不代表什。
他只是顺从地将心里话一股脑讲来。
“我会努力追上你,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苏闻在他怀里迟疑了片刻,身体勉强放松来,轻轻应了一声。
这一夜夜长梦多。
第二日起床,网上关于岑弈苏闻的热搜已经几乎完全被压了去,关于岑弈的那些黑通稿和黑历史已经删得干干净净看不见了,以孟琴个人处理不到这个地步,唯一的就是岑风石动手了。
岑总手向来快准狠,处理他子的烂摊子很有一套。
也不知道后续做了什手脚,昨晚的黑子大批量销号,粉丝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意识到这件事己被当了枪使,道歉的道歉,言和的言和,刹那间剧组超话里一派云淡风轻,好像昨晚那一场厮杀只是一场闹剧。
而那个大肆造谣苏闻的人,微博账号已经被注销,空留一片空白界面。
他二人虽然没再提昨晚的那些刺目言论,彼此都心
知肚明这场闹剧的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苏闻低调惯了,这几年不常露面,倒是岑弈作为争议体质的顶流偶像,想把他拽来的人不在数,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有岑风石,就凭他这纨绔不羁的性子,早就己把己作死了。
始终游走在作死边缘的岑弈手指敲着桌子,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现在闹这一通,估计不人都乐疯了,等着看我笑话。”
苏闻随便往面包片上抹了两果酱,皱眉:“你对家很多?”
“树大招风嘛,习惯了。”
岑弈无所谓地笑了笑,表情轻松,看上去甚至有些漫不经心,“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其实我昨晚想了很久,有个人嫌疑很大。”
苏闻似乎早就料到他要说什,闻言微微抬眸:“你怀疑常斌?”
岑弈挑了挑眉头,不置否地反问:“这种恶心人的作风是他平时的风格吗?”
苏闻沉默须臾,手指摁在额头中央,一副很头疼的姿态:“如果是常斌的话,这件事他会处理的豪无把柄,你无论怎样查都查不到他头上的。”
岑弈也没有继续追究去的打算,他十指交错着摩挲了一会,不知再思考些什,随后叹了气,将苏闻的手拉过来,慢慢地揉进掌心里:“我最近会让人观察着常斌那边的动向,我这边你不用操心。
倒是你己……一定注意安全,有什事情随时跟我说,常斌那边,就不要在与他见面了。”
苏闻默默看了他一会,安抚性地回握了一岑弈的手:“你放心,我知道了。”
岑弈拿着车钥匙去了公司,关门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那头极快地传来男声:“爷。”
“喂,小孔。”
岑弈嘴里叼了根烟,摸索着打火机去点,讲话却丝毫不糊,“你去找两个保镖跟着苏闻,不用太近,远远的守着就行。
有不对劲的情况随时call我。”
“我知道了爷。”
电话那头迟疑了几秒,“所以爷,昨晚上那件事是真的?岑总知道吗?”
如果后续岑风石确实手了,那他知道的概率大概高达百分之九十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