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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突然问:“你上次说要追的那个人也是演员?”
岑弈猝不及防被转了话题:“嗯?嗯。”
“多大年龄?”
“比我大五六岁吧。”
岑风石顿了顿,又问:“家里条件怎样?”
“条件还行,有房有车有存折。”
“家里关系怎样?”
“呃。”
岑弈犹豫了一会,措辞道,“双亲都过世了。”
他明显感到岑风石有点咬牙切齿,连声音都僵硬许多:“什大学毕业的?”
“……没读完大学。”
一刻,电话里传来一声沉重地砸桌子的声音。
“岑弈!!”岑风石暴怒声,“你臭小子又给我胡闹!江敏敏哪里比不上这个人,我真想把你一脚踹进岩浆池里洗洗脑子!”
紧接着岑夫人的声音传来:“你别着急啊,孩子也大了,有些事情你就由着他去吧!”
“由着他去哪天我就被他气死了!江敏敏人家多好的家世和学历,将来前途不限量,子有天都是你……都是我惯来的,小时候就应该往死里抽他!”
岑弈听着对面鸡飞狗跳的声音,揉了揉眉头,深吸一气道:“爸,我不管你怎想,我就是喜欢他,很认真的那种喜欢,除了他我谁也不想要。
我早上还有事,那就先这样吧,先挂了。”
他挂了电话,静静地在窗前坐了一会,然后返回洗手间冷水洗了脸,刚刚被岑风石激起的无奈与火气也伴随着水流被一路冲走。
这件事无论是对于江家还是岑家都是惊吓和打击,岑风石不把他头拧来算是很不错,毕竟岑爷的所谓“真心”在他父亲看来简直不值一提。
是要找机会好好处理一这件事情,他沉思着擦了擦手,也不知道把苏闻介绍给他时岑风石会作何反应。
岑弈洗漱完的时候,苏闻也已经清洗完来了,桌子上的白瓷盘子里摞着两个三明治,他正把昨晚上泡好的黄豆从水里捞来,准备打豆浆。
他见岑弈来了,故作随意地问:“怎了?”
“没事。”
岑弈笑了笑,“老头子又跑来说教了。”
苏闻一边把水倒入豆浆机,余光敏感地往岑弈的方向扫去:“因为江敏敏的事?”
岑弈却不正面回复,只是问他:“你脚还疼吗?”
苏闻却没这容易被糊弄,知道估计刚刚那番电话结束的不算平和,他又不好多问,只是暗暗叹气,声音平淡道:“没事,不疼了。”
那滚烫的水溅在脚上,到现在都还泛着红,怎会不疼。
岑弈看着苏闻漂亮纤细的脚踝,心想着还好没烫包来,不然又是扎针又是抹药又是流脓的,只是想想他便要心疼死了。
苏闻摁完豆浆机的启动键,回身的功夫,腰瞬间被人一揽,双腿腾空,竟然直接被岑弈托着大腿抱了起来。
苏闻猝不及防,双眼张大,吼间溢一声压抑的惊叫,惊恐之余两条腿瞬间缠紧了岑弈结实的腰身,手牢牢扣在岑弈的脖颈上。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苏闻呆滞了片刻,瞬间有些恼羞成怒:“别胡闹,把我放来……唔…”
岑弈将他顶到冰箱上,凑过去吻他的嘴唇。
岑弈嵌在苏闻的身体里,轻而易举就把对方举至半空,亲吻的唇缠绵又用力,像是要一点一点将他啃食腹。
苏闻察觉到周遭的Alpha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烟熏玫瑰的香气里无端多了几丝催情的意味,愈发令人脸红心跳。
苏闻避开岑弈不依不饶的唇,浅蹙着眉头,颇有些将怒不怒的意思,语气却十分坚决:“放开!”
作者有话说:
刚在一起第一天就耍流氓,干得漂亮(bushi
第37章 胖虎难搞
“不放。”
岑弈低声念着,更深入地去亲他,手上一没一地揉捏着苏闻的大腿根部,苏闻挣动了两,身子便软了。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缠绵又香艳的吻,松开彼此的时候均是耳根泛红,双眸里着情欲的。
苏闻的信息素也轻而易举被勾了来,生理的契合度使得他很难真正意义上的拒绝彼此,起码是在身体方面,岑弈嗅到这股淡淡的青梅果香气,心里愈发痒的厉害。
苏闻贴的岑弈这样近,轻而易举的就觉察到某些让人脸红耳热的
玩意的存在,身体瞬间紧张的绷紧了,红着脸避过头去,小声念道:“骗子。”
“说什呢,我怎骗你了,嗯?”
岑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粗喘着将人放,顺便揉了两把苏闻的头发:“说好了不碰你,快吃饭吧。”
昨晚上他为了跟苏闻证明,己想跟他在一起绝对是于喜欢,而不是馋他的身子,因此跟苏闻保证,一个月之内绝对不碰他。
现在看起来,岑爷这个约定爽约的概率很大。
两个已经滚过床单的Omega和Alpha,现在把他关在一个房间里,互相闻着彼此的信息素,该亲亲该摸摸,天雷勾地火,马上就要擦枪走火的时候还要信誓旦旦地说上一句“我不碰你”,这件事要是给李昂知道,他估计会狂笑半个月,然后扑过来扯一扯岑弈的头发,看看他岑哥是不是已经背着他偷偷家了。
嶼;汐;獨;家。
岑弈好歹也是二十岁头血气方刚的Alpha,跟苏闻在一起的生活与他而言简直就是地狱般的禁欲折磨,被迫家的岑爷忍的很辛苦,特别想穿越回昨天晚上,在己讲那句该死的保证前堵住己犯贱的嘴。
更何况性原本就是爱的一部分,在心爱之人面前忍耐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基于爱,也基于尊重。
岑弈吃着早饭,很突然抬头来了一句:“别搬了。”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
苏闻怔了一,抬眸看看他,又默默地将头垂,了一块烤肠在己嘴里:“嗯。”
岑弈的目光落在苏闻已经几乎装满的黑色行李箱上,即便是知道苏闻或许不会走,他还是一阵紧张和后怕,当即拔地而起,冲过去展开苏闻的箱子,把原本苏闻装的好好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撒了来。
做完这些的岑弈终于松了气,像是放了一块沉重心事,语气都轻松不,说话像是言语:“这子你就跑不掉了。”
背后的苏闻捏紧刀叉,他紧盯着散落一地的零碎物件,好像这一瞬间他想切割的并不是盘子里的面包,而是岑弈的脖子。
岑弈替己的幼稚举动找补:“我一会把所有东西都给你收拾好,你坐着就行。”
半天才听
到苏闻叹气道:“我跟陆小打个电话。”
他感觉陆小做己的助理实在是有些不容易,光房子的事情说都得跑了八九趟了,人家小姑娘不容易,不然就考虑考虑这个月多给她开些工资。
听到苏闻这样讲,岑弈那颗始终高悬在空中,摇摇欲坠的心脏才终于稳稳当当落了来。
岑弈唇角带着笑意,目光深切地望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余光却扫到了正懒洋洋地趴在阳台上晒太阳的胖虎,脸色一变,刚刚那副深情的面孔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蓦地一拍腿:“差点忘了,天还有一件了不得的事要处理。”
苏闻闻言很迷惑地转过头去:“怎了?”
岑弈转头严峻地看着他,然后抬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一坨肉乎乎的毛球,一字一顿道:“给洗澡。”
“……”
苏闻原本还觉得,不就是给猫洗个澡吗,算是什大事,直到他双双跟岑弈换好了衣服,挽起裤腿,来到浴室他才陡然意识到——岑弈竟然没有猫包。
岑弈抓了抓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型,颜值竟然奇的打。
他的气有些咬牙切齿:“猫包给落人家宠物店了,来不及买了,凑合洗吧!”
岑弈明天要赶去参加黎时装周的活动,早上五点就得发,来回要将近一周,因此这好不容易休息的半天就显得格外金贵。
苏闻半眯着眼睛盯着地上着一只,说都有二十斤重的猫,他深切的怀疑,过一会己跟岑弈不将摁住。
他犹豫了一会,问:“胖虎,怕水吗?”
岑弈直甩给他八个字:“斗宗强者,恐怖如斯。”
苏闻:“………”
几分钟以后,他就见识到了岑弈嘴里这只“恐怖如斯”的猫。
什满室乱飞,爬人上柱这都是基础操作,他两个人一个人动手拽着猫,另外一个拿着喷头去冲洗,因为胖虎实在是太大太胖了,外面的洗手池不,所以只到浴室里来冲水。
胖虎在苏闻手里的时候还乖点,要是面前人是岑弈,估计已经一爪子就上去了。
胖虎被水流一冲,完全没有缩水,是个实心的,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苏闻,怜又无助的喵喵
叫着,那神情简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