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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美啊,给我看看不岑哥我———”

岑弈毫不留情地挂断了视频通话。

顺手从一旁拽了条毛巾擦汗,站起身一撩窗帘进去了。

短暂的休息日结束,岑弈跟苏闻的日程表是岔开的,两个人通常早上碰一面,各驱车赶往工作室,晚上偶尔碰着,但是一旦忙起来两三天都看不见人影。

岑弈毕竟还是上升期,通告格外多,尤其是转过年来,综艺广告代言,简直要忙的没边了,期间参加了新电影《暗刑》的宣传活动,各大发布会以及试映,院线上映之前,宣传任务大多数都落在他头上。

陆小是万万没想到,苏闻会跟岑弈住到一块去,从苏闻成立工作室,她也跟了苏闻几年,算是苏闻身边比较亲近的人。

她深知苏闻的个性,君子之交淡如水,片场那些关系了戏也就散了,她原本以为既然《暗刑》拍完了,那苏闻跟岑弈也不会再有太多交集,鬼想到如这两个人住一块去了。

她是觉得苏闻一个Omega跟岑弈这样的狼性Alpha住一起不太合适,怎看怎吃亏,一对上苏闻那张性冷淡的脸又说不,怕己一个嘴瓢被苏闻瞪死,只更卖力地帮他物色公寓。

苏闻天通告上有一个高奢代言的广告外景拍摄,但是天气不好,原定的计划被推迟。

他早早回家,换鞋进门,脱外套走入客厅,听见主卧半掩的房门后发窸窸窣窣的动静。

岑弈极会在这个时间段回来。

苏闻不疑有他,只当对方跟己一样提前班:“你天回来好早。”

外头大雨倾盆,卧室里却没有回应。

岑弈极有对于苏闻爱搭不理的情况,苏闻皱了皱眉,眼神中闪现过狐疑,随即意识到哪里不妥。

空气中隐隐浮动的气息令他感到不适。

他犹豫了片刻,抬手轻轻推上主卧的房门。

“……岑弈?”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猛烈的Alpha信息素突然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

作者有话说:

要大事

第31章 不要这样

Alpha信息素的味道实在是过于

凶猛霸道,几乎是在苏闻闻见的一刹那,他就觉得眼前发白,头晕目眩。

岑弈背对着他坐在地上,半截袖子卷起,左手拿着一个反光物件,针管注射器。

他听见动静后,僵硬地转头:“你不是有通告吗,怎回来了?”

男人语气厚重,是与往日完全不一样的低哑。

苏闻扶着门稳住身形,短暂的眩晕感过去,他这才看到岑弈的另外一只手腕上正在淌血。

苏闻目光落在那片刺目的赤色上,久久无法回 神:“你怎受伤了?!”

他不觉地抬脚靠近,地上全是滚落着玻璃瓶抑制注射剂,有一些被岑弈不小心压破,血液混杂着玻璃渣撒了一地,相当惨不忍睹。

“你别管这些。”

岑弈就像是觉察不到疼痛,一掌推开他,语气暴躁,“你先赶紧去!”

苏闻张了张,对上岑弈的视线,脚步便一个趔趄。

Alpha的眼瞳里充斥着汹涌且热切的‍​­情‍‎欲­‌,滚烫得犹如地表之的岩浆。

他危险的眯着眼眸,

似乎在刻意隐忍,像是被缰绳拽着的野兽,此刻缰绳已经绷紧到极致,好像一秒他就要突破禁锢扑上来,不顾一切地将眼前的猎物撕裂。

苏闻嘴唇苍白地往后瑟缩了一步,他的目光落在岑弈受伤的手上,又硬着头皮上前,谨慎地释放着Omega安抚信息素,迫使己声音冷静:“我先替你包扎。”

他动作迅速地给岑弈上上药然后缠上绷带,前后不超过一分半。

做这些的时候苏闻的指尖一直在颤抖,属于岑弈的发情期的Alpha信息素压迫着五脏六腑,哪怕是苏闻已经尽迫使己冷静,也完全招架不住。

即便是如此,苏闻的动作始终有条不紊。

他做完最后一步,呼一气,没敢再看岑弈的神情,撑着发软发颤的腿起身,低声道:“我先去了。”

苏闻走的很匆忙,他逃一般地想要奔岑弈的房间,而就在他手指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背后一具火热的身躯贴上来,男人压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腰,把他牢牢地贴在门上。

苏闻失声叫道:“岑弈!”

Alpha浑

厚滚烫的粗喘沉重的落在苏闻耳畔,岑弈突然将他抱起来,把人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哪怕是床铺柔软,苏闻依然被摔的有些恍惚,他短暂地呆滞了一秒,骤然反应过来,飞速地想要逃离。

失去理智的Alpha没给他这个机会。

岑弈拉起苏闻柔软的头发,凑过去亲吻他,与上次那个暍醉后缠绵的吻不一样,这一次粗暴又暴虐,几乎要把Omega晈碎在嘴里。

“苏闻……”

岑弈喃喃的唤他。

苏闻没有贴抑制贴片,空气中隐隐弥漫着的青梅果味信息素,此时此刻无异于引燃炸弹,彻底把岑弈压抑着的兽性勾了起来。

苏闻三番五次想要逃脱,奈何岑弈的手掌宽大有力,压着他的胯骨,竟然是完全无法挣脱。

他急不耐地凑过去吮吸着苏闻的脖颈,又咬又舔,在白皙的皮肤上留紫红的印子,手掌顺着苏闻的衣摆摸进去,‍​‌大​‍力‎‍揉捏着他的腰身,然后动作粗暴地拽他的裤子,掐着苏闻颤抖不已的双腿。

深陷入发情期的Alpha没什理智言,也不会有过多的前戏,生理的驱使只想让他快些与身人交合。

岑弈喘息着,顶在入处,便毫无章法地往里面挤。

剧烈的疼痛使得苏闻惨叫了一声,他痛苦地蹙紧眉头,手指攥拳掐入掌心,刹那间汗水混杂着泪水流了来,晕湿在脸侧的床铺上一圈小小水痕。

这一瞬间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是有一种发内心的沉重恐惧:他大概天会死在这里。

“不要这样,岑弈……”

这样的恐惧无限放大,伴随着切身的疼痛,苏闻不控地剧烈颤抖着,听见己哽咽的声音:“我疼……”

他不知怎便回想起,当年在拍摄《暗刑》的时候,梦境里的闻野在将死之时,也发这样痛苦不堪的脆弱昵喃。

岑弈俯在他身上突然不动了,像个被定身的木头,维持着刚刚的姿态,山一般将苏闻紧紧禁锢在身。

那几只抑制剂,此刻终于在岑弈体内奏效了。

岑弈呆滞了片刻,被​‎​欲‌​‍火­烧穿的眼眸慢慢恢复了清明,他声音依旧低哑,只是‍​­情‍‎欲­‌退去,带了一丝迟疑的不确

定:“……苏闻?”

苏闻浑身的衣服都被撕开了,他狼狈不堪的躺在己身,修长的脖颈乃至锁骨处几乎没几处好肉是“完整的”,被汗湿的黑发露着一双破碎通红的眼眸。

苏闻无声地凝视着他,满脸泪水,牙齿陷入皮肉,嘴唇已经咬血来。

岑弈瞬间意识到己刚刚做了多荒唐的事,语气哆嗦着,眸间震颤:“对不起,我刚刚……”

苏闻脸向一边侧去,不去看他,声音发哑:“你先去。”

岑弈这才反应到己还在苏闻身上,他迅速起身,跌跌撞撞地坐到了一边的床侧。

他听见背后苏闻缓慢的爬起来,床时细微地抽了一声冷气,却是沉默地将被岑弈撕开的衣服穿好,一言不发地打开门走了去。

岑弈坐在床边,望着那散落一地的抑制剂,顿时想要给己一掌。

他来了发情期,怕苏闻心理不适没敢跟他讲,都是挑苏闻赶通告不在家的时候行解决……

怎会这样?予熙卜和谐。

岑弈目光呆滞地看向己被包扎好的手,隐忍地闭上了眼。

岑弈来时,苏闻已经冲完了澡,换上家居服,正披了一件宽松的外套,靠在窗台上抽烟。

这个角度看到他小巧精致的颚,淡粉色的薄唇一张,将灰白色的雾气喷吐去。

这是岑弈第一次见苏闻抽烟,这让他心里泛起某种很微妙的感受一一大概无论怎看苏闻都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如果说暍酒是迫不得已,苏闻看起来实在是很不像是会抽烟的人。

苏闻的头发没完全干,湿漉漉地黑发垂在脸上,光线落来,一时间岑弈没反应过来,究竟是刚刚的事情令苏闻面无血色,亦或者他本人肤色一直是这样苍白。

岑弈的目光落在Omega略显瘦弱的背影上,似乎是决定了什,默默地拿了一块干毛巾走过去,轻轻盖在苏闻头上:“擦擦吧,别着凉。”

苏闻没讲话。

岑弈站在他身边,也点起一支烟:“我很抱歉……你还好吗?”

感觉的到岑弈很想装作然,语气里的担忧和愧疚始终无法掩藏,毕竟任凭谁经历过刚刚的糟心事,恐怕都不会感觉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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