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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苏闻睁眼了,掀起眼皮不悦地扫了他一眼:“你话很多。”

他似乎被岑弈眼神里的火热给灼到了,略略一怔,不动声色的坐远了些。

然而岑弈倾身太过,一时间平衡点未掌握好,椅子凳一翻,竟然直直地朝着苏闻砸过去。

噗通一声响,两个人双双落地。

苏闻被他这样结实的身体一砸,眼冒金星,眼眶瞬间就红了。

岑弈也没太好过,高挺的鼻梁撞在苏闻的耳侧,两手撑在苏闻身旁,防止压到他。

在一片外人大气不敢的寂然之中,两个人颇为尴尬的对视片刻,苏闻拽着己乱糟糟的白毛衣,率先发声,那清淡的嗓音里隐约藏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先起来好吗?”

岑弈怔然地望着苏闻不知是羞愤还是疼痛而微微泛红的眼尾——他紧拽着衣物,这幅乱七八糟瞪人的模样,简直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

岑弈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难以控地动了些坏心思,眼睛促狭地眯起,竟然不退反进。

他压在苏闻身上,带着些许不正经地气,低笑着说了一句估摸令现场人几年内都会为震撼到五体投地的玩笑话:“这容易害羞,没谈过恋爱吧前辈?”

苏闻:“……”

工作人员:“……!?!”

好家伙。

岑弈公共场所公然调情也就罢了,这一句接着一句的,还精准往苏闻雷区上撞。

岑公子是个不要脸又不怕死的家伙。

要脸又怕死的姜涛不忍直视的扶额,暗地里把岑弈这祖宗骂了百八十遍。

作者有话说:

求一波海星支持谢谢大家啦~

第10章 外景事故

天外景,上路时天上落了点小雨,淅淅沥沥地砸在车窗上,扰得人困乏。

他的取景地离市区不近,靠着周边的村庄,坐车来回要一两个小时。

期间有一段山路不好走,车轮压在崎岖不平的路上,车身摇晃的厉害。

苏闻有晕车的毛病,他不敢吃晕车药,药效起来后一上午都没精神。

他只靠着一矿泉水跟薄荷糖撑着,一

直到了取景地,车的时候嘴唇都在哆嗦。

苏闻早没顾上吃饭,胃里极空。

他有些罕见的低血糖,车走了两步便感觉眼前恍惚,他喘了气,扶着车门勉强稳住了身体。

身边晃过来一个高大的人影,对方从袋里摸什东西,不由分说地进他手里:“先吃着垫一垫。”

苏闻张开手,是一袋黑巧克力。

岑弈好像特别喜欢吃这种苦的东西,苏闻沉默地看了一会,还是撕开了包装纸袋——虽然他不喜欢,但现在不是顾及这些的时候。

他在嘴里,等着巧克力慢慢融化掉。

岑弈插着袋站在他身侧,看了苏闻神情中的勉强,飞扬桀骜的眉宇间透露几丝疑惑来:“不至于吧,很苦?”

苏闻慢慢地展开眉眼,尖一扫唇上的残渣:“凑合吧。”

岑弈笑着摇了摇头,像是有点无奈,又掏来一块放在他掌心里。

这一次是一块甜滋滋的白巧。

“这块甜。”

苏闻:“……”

他抬头的时候,岑弈已经走远了。

苏闻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目光有些复杂。

这一场要在田野里取景,雨滴落入土地,更显泥泞不堪,走到远些的地方,皮鞋几乎要陷入湿软的土里。

苏闻那洁癖和强迫症的老毛病在这场戏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很明白己应该做什,他没那矫情。

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还没有呢,谢队。

刚刚去附近村子问了一圈,这几日没有失踪人。

已经拿着DNA送到局里验了,估计晚就结果。”

“闻教授,你过来一!”

苏闻支着伞走进镜头里,这时候雨大了些,在镜头里并不明显,淋在身上却是实打实的。

一阵强风拂来,苏闻手里的伞瞬间掀翻了过去。

他正在接词,见状立即将手上的伞收起,劲风带着雨水打湿了他的发和衣襟,那大的风他眉头一皱不皱,面不改色的完成了己的部分。

因为角色需要,苏闻并没有穿很多,薄薄的一层衣物

很快就被淋透了,再加上起雾又刮风,温度凉的厉害,不到一会苏闻挂着水珠的嘴唇便冻到苍白。

岑弈离苏闻最近,支着伞走到苏闻身边,伞面微微向他的方向倾斜。

雨幕里陆小穿着塑料雨衣,一见到苏闻结束拍摄,啪嗒啪嗒踩着水急匆匆地举着伞赶过去,摸了摸苏闻的手,果然是冰凉的。

“闻哥!”她语气十分担忧,“赶紧上车换件衣服暖和暖和!”

苏闻头上披着毛巾,轻声道:“别担心,没事。”

苏闻抬眸淡淡地看了岑弈一眼,一声不吭地弯腰进了陆小的伞。

这风刮的越来越大,雨滴被刮斜,大概是周围房屋矮小没有庇护,这狂风一吹几乎要掀翻导演组半个帐篷。

王导吃了一嘴雨水加草叶子,骂道:“这风怎刮的这邪乎?”

摄影师紧扒着马上被吹飞的帽子:“机子都架不住!”

“我真是奇了怪了,天也没橙色预警啊!”

一行人都快被吹傻了,王导瞪着眼睛,伫立在监视器前,像是很不舍在外景地呆了这短时间,按照流程要在这里待到午五点,他还准备拍夕阳余晖的壮景。

“算了!这乌云密布的哪有什夕阳!”王导狠狠一拍大腿,冲着对讲机喊,“各部门听着,马上收拾东西,天收工!”

苏闻这几日原本就有些感冒,被雨淋着,当即打了个喷嚏,脖颈一弯,险些一头栽到他手上擦头发的毛巾里。

岑弈刚好路过,见到苏闻抬起脸,抽了抽鼻子,眼角也有点泛红。

“我车上有感冒冲剂,要不要给你…”

苏闻打断他,素来清浅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细微的波澜:“不用。”

他收起毛巾,擦着岑弈的肩膀走过了。

岑弈愣了愣。

或许是他想太多了,总感觉苏闻有点刻意避着他的意思。

眼神避着,交谈避着,就连刚刚拍戏都尽量避免着与他的身体接触。

岑弈想不明白,他朝着姜涛所在的车方向走去,远远便看见车窗内露姜涛半个侧脸,手里拿着手机,看样子又在玩连连看。

岑弈都快被风吹傻了,他竟然还有心在车上玩连连看?

岑弈忍不住咬牙怒骂:“菜的跟狗一样,有什好玩的!”

姜涛的车就停在导演组支的大帐篷旁边,其中苏闻背对着他,披着雨衣正在跟王导交谈些什。

他身后排列着高高的道具架,在这狂风骤雨中摇摇欲坠,周边无人看管,前后左右摇摆了一圈,连接处发吱吱呀呀的声响。

岑弈随啧了一句:“这破架子离拆家也不远了。”

岑爷怕不是嘴开过光,想什来什,一刻那高架便被狂风簇拥着轰然倒塌,失去支撑的道具接二连三地往前方砸过去。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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